井柏然轻轻呵笑“是啊,看着它们从自已指缝间流走的时候,感觉很美”
“别洗了,怕着凉”面瘫男作势想要去拉他手臂
“别”井柏然快速躲开,“我还想再呆会儿”
一只塑料制的红嘴鹅黄的小鸭子静静飘浮在水面上,随着人搅动水而制造出来的波纹慢慢向前游进
“路理,你不要对我太好”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困扰,本来以前就想维持那种不带任何感□□彩的床伴关系而已,我已经没有感情来分给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了,又或者,我怕……怕对他的感情会变质,怕爱上其他人,假始我对他这长达近六年的感情都会随之变质变淡,那我要抱以什么样的心情去再次爱呢,所以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就很好,我……不想再爱了,很痛苦。
路理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随即刻意压制住心里的怒火,深呼吸几下之后真挚的看着他“忘了他吧”
井柏然停下手上的动作静静回望着他“咱们曾经说好不过问彼此的私生活”
路理双眼阴沉的锁住那张俊秀的面容,嘴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意往浴缸里跨去“好,那就在生理上满足我吧”继然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让你的身体彻底的无法忘记我,甚至只属于我,只习惯我,轻抬起他的下巴
“我没那心情”轻轻偏离对方的手掌
路理快速扯掉身上碍事的衣物,手缓缓滑向对方的敏感地带
井柏然全身一颤“你……住手”
路理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轻轻在井柏然唇上一咬“其实很想要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心里只有我
“放开……唔”
黑沉沉的夜好像被一层水雾笼罩着一样,原因可能是冬天的c市湿度很高
夜里十二点多天空中又开始飘洒着细如牛毛的小雨,让本就寒冷的夜更加冻人,阿太从一辆深色的中华小车上下来之后一路小跑着拐进一个中等小区,站在铁门前轻轻啪了啪门上的锁,保安室里传来人下地穿鞋的声音
“啊”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身上裹着厚重的大衣边打呵欠边用手里的大门钥匙开锁
阿太将手上的一块钱开门费递到大婶手里呵呵一笑“这天儿冷了,半夜还让你开门真不好意思啊”
大婶不耐的撇撇嘴“耳朵都听出老茧了”不过是由这天热了一直雷打不动的换成了这天儿冷了而已,“再说,这大晚上回来的也不是你一人,我啊,还多收点儿开门费,何乐而不为?”大婶边嘀咕边把大门锁锁上
街边的中华小车看见阿太进了门后扬长而去
“呵呵”阿太像做贼样轻手轻脚的从楼梯上走到四楼,用手一摸楼梯口的感应灯,再轻手轻脚的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不意外的发现母亲的卧室里还透着白晃晃的灯光,以前每次回家她老人家都已经睡了,可也不知是一月前还是两月前,回家随时都发现她的屋里还透着灯光。
小心的拉上门,换了鞋,也顾不上洗漱就走到母亲的房门
阿太的家就是个精装的一室两厅外带厨房卫浴的房子,面积虽不宽,却胜在温馨,在这样一地带,想当初还是花了不少的票子的
‘咚咚咚’阿太将脑袋贴在门板上“妈,睡了吗?”
几秒钟后,里面传来慢悠悠的声音“有什么事儿吗?”
“没啥事,就看您老咋还没睡呢”
卧室里传来下地走路的声音,慢慢靠近卧室门,‘喀嗒’一声,门从里面开开,只见一位面容慈祥年近五十的妇人一脸从容的看着门外浑身酒气的儿子“又喝洒了?”
“啊,”阿太笑眯眯的往母亲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