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很奇怪,可能是师弟事先抹了很多药膏的缘故,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刺疼,而是涨涨的钝疼。
师弟将我的眼睛蒙住了,说是为了让我放松,可眼前一片漆黑令我更加不安起来。
“师,师弟……”
我紧紧地攥着地毯上软乎乎的绒毛,只觉得有一根滚烫的铁棍在后穴里横冲直撞,穴肉抽搐着吸吮着师弟的尘根。
我快要疯了,脑子也被搅得稀巴烂,他俯下身,亲热的咬着我的耳垂,又顺着喉结一路湿漉漉的吻下去。
我觉得这根本不算是吻,而是一寸一寸的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在骨头上打下标记。
他咬的很狠,几乎是口口见血,身上的刺痛反而让我忽略了下半身的折磨。
晕晕沉沉间,突然一阵难耐的快感顺着脊椎骨噼里啪啦窜入脑海,我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
刚一开口就吓了一跳,慌忙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
师弟到像是很兴奋,抽插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往那个要命的点撞。
“唔!”
快感如倾盆大雨将我吞没,没有一个机会可以让我幸免。
我哭喊着求他停下,可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我的眼角,将眼泪尽数舔了去。
初尝情欲的滋味并不好受,我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吓破了胆,中途昏了好几次又被疼醒,被迫再一次拽入欲海深渊。
再一次睁眼,天已经再一次的黑了下去,已经是深夜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该算是白日宣淫,脸上便也燥得慌,急匆匆的掀起被子要起身,却被搂在腰上的手臂拦了回去。
师弟一边迷迷糊糊的凑过来将我往怀里按,一边喃喃喊了声师兄早。
“早?”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拽住他的耳朵把他揪起来。
刚一直起身,一股酸胀的疼痛从难以言喻的地方传来,腰也疼得厉害,皮肤上满是师弟留下的零星的齿痕。
我更气了,却又不知道在气什么。
明明是我自己同意的,而且师弟给我当炉鼎也是在为了救我,可是……怎么总有哪里怪怪的?
自那晚之后,师尊就没有找过小师弟了,到是比以前来找我更勤了点。
师弟也来的更勤了,以前是我天天找他,现在还没等我去找他他就已经跑到我的院子里来了。
“哎,师弟。”我吃着刚摘的杏子,看着师弟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看话本,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师尊近日一直没有找过你吗?”
师弟自那天之后成天往我屋中跑,不是拉着我双修就是窝在院子里看话本,顺便在院子里中了许多花草。
师尊好像是忘了有这个师弟似的再也没来找过他,仿佛真是将师弟当成了一个器物,送与我后便于他无关了。
龙气有所缓解之后师尊便一个劲的拉我练剑,兴致冲冲的教我他新琢磨出的剑法。
我本来是喜爱与师尊腻在一起的,我对剑痴迷的厉害,师尊也是个人尽皆知的武痴,也算是臭味相投。
可我现在每当看见师尊那张笑盈盈的脸,元宵那晚的记忆便会浮上脑海。
“不,他是炉鼎。”
师尊嘴角上扬,像往日一样露出一个温和笑容,却令我后背直发麻。
不似人类,倒像是不谙人事的精怪。
我早就心里有关于师尊的猜测,总觉得没有表面上看起的那么简单。
我想起幼时与师尊初识的那个雨天。
那时我才十岁,已经流浪了两个年头,我的父母在一场大火中失去了生命。
那是场奇怪的火,整个村子都沦为火海,它来的没由来,去的也悄无声息。
所以人都消失了,连尸体都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只有我,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先是跑到了隔壁村子的舅舅家,在舅舅家住了下来。
舅舅和舅妈一直没有孩子,见我可怜,便将我视如己出。
可安生日子还没过多久就又起了一场大火。
又是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坐在漫无边际的灰烬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刚用了八年的脑子飞速转动,一天一夜的时间得出了我是个扫把星的结论。
靠近我的人似乎都会染上厄运,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只留我一人孤独的往前走。
那时年幼,哪懂什么因果命数,觉得奇怪就去找了个巷口算命的,赔上了自己刚讨来的白馍馍一个,然后在他夸张的一顿表演之后,满脸沉痛的告诉我我是天煞孤星之命。
“不要998只要889,我便可使你逢凶化吉一辈子衣食无忧。”
我板着一张脸,严肃的告诉他我没有钱。
然后在他唉声叹气,一脸心疼下要走了浑身仅有的一个长命锁。
我走在路上一身轻松,坚信我就要时来运转了。
还没等我高兴过三秒,就看见那个大师因为坑蒙拐骗被抓了。
长命锁没有还我。
我就这样一个劲的往前走,莫名其妙踏入了一片深不见光的丛林。
等我回过神来,早已走到了深处。
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样,我完全没有刚刚的记忆,只是一眨眼就到了这里,小腿因为过度运动而微微发软着。
我愣在原地不敢乱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稍作休整地打量起了四周环境。
四周全是残败的树木,并没有枝繁叶茂的树林将阳光遮蔽的可能,但这里就是暗的出奇,我明明记得刚才在镇子上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更令人我坐立不安的是这里什么生物都没有,任何动物存在的痕迹也没有,虫豸更是毫无踪影。
曾经那些看过的稀奇古怪的话本,什么神鬼精怪,在此时的记忆中无比清晰,似乎后背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不远处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
至于为什么我知道这是龙,因为片刻之后,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天空刷的出现又消失。
我曾在隔壁王姨家里看过龙的图册,说是王姨的儿子画的,他曾经在外游历时见过真龙。
“真的!那金光闪闪的鳞片,盘根错节的龙角,蛇一样的长身子,鹰一样的尖爪,漂亮,真是漂亮极了!”
而现在的这只漆黑的鳞片残破不敢,头上张牙舞爪的龙角也断了一只,本该是威风凛凛的模样现在却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他受伤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一声悲鸣。
我还是被眼前的庞然大物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地上。
手撑在后面,摸到一个冰凉凉的硬东西,顿时一股熟悉的气息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我下意识转头看过去,这一看不要紧,我差点吓得直接背过去去。
我尖叫着后退,一具半烂不烂的的腐尸正与我大眼瞪小眼。
尸体身材矮胖,穿着锦衣华服,大概是个富家少爷,家里人宠得紧的那种。
我可以很负责的发誓刚刚这里绝对没有这具尸体,现在突然出现实在是把我吓得够呛。
我平复了下在短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早就被吓得千疮百孔的心脏,定睛看去,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
那个尸体的脖子上正挂着我的长命锁,刚刚光顾着看尸体,实在是没有注意到我命运多舛的长命锁。
我的长命锁下面坠了一个红珠子,爹娘说是我出生时手心里攥着的,是上天赐给我的宝贝,于是就将红珠子挂在了长命锁上,希望可以保佑我平安。
所以我一眼就看见了那颗红的妖异的珠子。
奇怪?好像比以前还要红了不少,鲜艳的像是一颗血珠。
我强忍着对尸体的恶心,拾起长命锁,用衣摆擦了擦,再戴到了脖子上。
他是谁?为什么我的长命锁在他身上,他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脑子里乱的厉害,可就在长命锁触碰到胸口的布料时,那股被人牵着线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了我。
我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了龙吟传来的方向,,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向更深的树林里。
那条黑龙受了伤,长命锁是要我救它吗?
年仅十一的我,怎么敢救不知道多少岁的你。
我心如死灰的闭上双眼,任凭四肢往前走,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
可等到我停下脚步,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却没有看见那条奄奄一息的凶兽。
依靠着大树的身影是一个浑身是伤的年轻男人,双眼紧闭着,一脸痛苦的蜷缩在树下,黑色的长发上沾着粘稠的血液,刺鼻的血腥味顷刻笼罩了我的鼻腔。
当时年纪小,脑子不好使。
现在想来,那天的黑龙分明就是那个黑发男人。
而这一切,包括大火,似乎都是指引着我去救他。
我的师尊。
那条黑龙。
意识到我的师尊不是人这件事让我连着好几天没睡过好觉。
虽然妖修并不少见,可我突然反应过来,师尊他可能真的不懂人性。
他不会被任何人世间的道德约束,如此的随心所欲,在他眼里,师弟和鸡鸭鹅没什么两样,甚至于门派里的其他人在他眼中也是如此。
我?他对我特殊大概是我救了他一命吧。
我总有种我和他的命运被绑定在一起了的茫然感。
对了,那颗红珠……
我跑回屋里,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长命锁。
自那时我就再也不敢戴了,但也舍不得扔,毕竟是爹娘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回忆。
于是我就将它一直藏在床头,时不时看一眼。
不会是下了什么暗咒?可明明……
每当我拿起长命锁,都会有种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我,不自觉的感到放松,安心。
脑海中忽的浮现出一个画面,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将它送给我,祝我生辰喜乐。
“师兄?”
门突然被人敲响,师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急匆匆将长命锁收好,喊了声就来。
“怎么了?”我打开门,视线一定,看见师弟抱着一个酒坛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酒坛,问道:“什么酒?来找我喝酒吗?”
师弟顿了顿,抿着唇,心情肉眼可见的颓废了下去。
“是……中秋节,师兄带的酒,没有喝成。”
听到中秋两个字,难堪的记忆再一次涌上,我赶紧打着哈哈把酒接过来,拉着他往院子里走。
“就在这里喝吧,我去买点桂花糕。哦对了,你带酒杯了吗?”
等一切都准备好,刚好已经月上枝头。
除了必备的桂花糕,我还买了些其它的糕点。
带着些补偿的心思吧,虽然我知道那一次我的逃避是怎么也补不回来的。
为了增添点气氛,我剪了院子里的桂花枝插在石桌上的陶瓷瓶里。
将点心全部摆好,一抬头就看见师弟抱着几壶酒,用指节勾着白玉酒杯,正站在门口望向我。
“师弟!这里!”我朝他挥了挥手,跑过去拿走酒坛,好让他腾出手。
“师兄。”
他笑着跟着我走到桌前,看到桌子上摆得满满的精巧糕点,不由得挑了挑眉,眼神流露出惊讶。
“就当是你最近帮我的报答吧……”我说的含糊,他也没有细问,彼此也都心知肚明最近的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就像是非要强调一样。
师弟一撩衣摆,施施然在对面坐下,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道:“正巧,我也有东西要送给师兄呢?”
“是什么?”
“师兄不妨猜猜?”
“这怎么可能猜得到啊,范围也太大了……”
师弟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打开了酒坛。
清冽的酒水流入小巧的白玉酒杯,醇香的酒气弥漫开,雾蒙蒙的,已经让人有些发醉。
本来是圆月的,现在却只有冰冷的残月还孤傲的挂着,可倒映在绵柔的酒水里,到也像是醉了,软了下来,随着水纹晃动着。
师弟给两个酒杯全部斟上,两指并着曲起,将其推给我。
我趁着朦胧的月将澄澈的酒液一饮而尽,入喉是冷冽的,顺着食道而下,一团火窜上了喉咙,热乎乎的,像吞了一团不伤人的火。
睁开眼,眼前蒙上了一层白雾,湿漉漉的,要醉了。
我喜欢喝酒几乎是全门派皆知的事,可我酒量其实并不好没有任何人知道。
我总是一个人抱着一壶酒,坐在院子里赏花。
特别是年少时无法修炼的时候,一郁闷就会跑去买一堆酒,然后一坛接一坛地喝。
直到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贪恋痴妄全都融成了一抹月光。
师弟一笑,我便完全忘了我酒量不好的问题,甚至这是我自己酿的酒,特意向山下的薛婶请教了最烈的酿法。
主打一个一杯倒。
现在好了。
我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手中还扣着那个白玉酒杯,用指腹摩挲着杯口的缺损。
“师兄,师兄?”
师弟喊了我两声,凑的很近,我一抬眼就可以看见师弟扑闪着的睫毛。
我脑子里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听见师弟喊我,只能小声哼哼着作应答。
师弟又笑了声,只看见眼前模糊的人影恍了一下,嘴唇上便是一软。
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甜甜的桂花味从舌尖弥漫开。
“师……”
刚要开口就被软物堵住了嘴唇,呜咽着喘不了气,有什么东西挑开唇齿,缠着我的舌尖绕。
我胡乱往前抓着,却不小心拽到了师弟的头发。
“嘶……师兄……”
手腕被人一把抓住,师弟可怜巴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条件反射松开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
“师兄在,师兄……在。”
被攥住的手腕蓦地一疼,师弟力气用得很大。
“师,师弟。”
我喝酒后容易结巴,于是像个打点机一样滴滴答答的往外吐着字。
“我,我疼。松,松手。”
手腕被松开了,耳边的呼吸沉了几分,师弟声音又一次响起。
“我现在送师兄礼物好不好?”
礼物?
哦,是小师弟说要送我的。
我愣愣点了点头。
师弟从怀中掏出一个长长的东西,我定睛一看——是一根雕刻成了桃花枝的木簪。
是那种最简单的款式,小摊小贩那里五灵石一把的那种玩意。
“这是我自己雕的,为了感谢师兄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你自己雕的?”
我惊讶的接过木簪,摸索着打磨光滑的簪身,桃花雕的活灵活现,仿佛下一秒就会随着风飘落。
“我给师兄带上。”
师弟从我手中抽走发簪,将我束着的发冠摘下,又行云流水的在脑后挽了个发髻。
“来,师兄。”
还没等我看看自己挽发长什么模样,脸就被师弟捧住了。
“看着我的眼睛。”
我下意识望向他那双明亮的眸子,眼神刚一对上,就感到一整天旋地转,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满眼都是眼前人。
“你喜欢我吗?”
嘭。
嘭。
嘭。
心越跳越快,快要无法呼吸。
我喜欢师弟吗?
这种感觉……是喜欢吗?
我痴痴的望着他的眼睛,移不开目光,也开不了口。
“你喜欢我。”
嘭!
“我……”
我嗫嚅着,不敢开口。
我怎么能喜欢师弟呢?他可是我的师弟啊。
“师兄!说你喜欢我!”
师弟的声音提高了,俯身凑的更近,现在几乎是鼻尖对鼻尖,呼吸纠缠。
顿时万籁俱寂,耳边的风声骤止,我只能听见师弟声音。
然后几乎是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
“我……喜欢你,我喜欢师弟。”
“我喜欢……周陌。”
浑身像是泡在温吞的水中,一波又一波的潮水缓缓将我打湿,暖流打着旋从丹田往浑身都经脉蔓延。
汗液,又或是其它的什么在皮肤上流淌,五指被人相扣住,潮湿,黏腻的触感细细密密的将我包裹。
我难耐的呻吟出声,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
伸出双臂试图用力抱紧海面上的唯一一块浮木,唇齿间透出些稀碎的喘息。
“别……”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眼前炸着一串串火星,眼皮比师尊布置的课业还要重,什么都看不清。
只是顺着本能挺着腰,层层叠加的快感又将我本就不太多的意识夺了去,记忆中印下的最后的一丝触感不是温热的皮肤,而是被浸湿的布料。
我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
……
再一次睁眼,我已经从院子里到了内屋的榻上。
下意识往旁边一摸,手还没碰到东西,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我迷迷糊糊的被那人拽过去,撞入一片炽热的怀抱。
“师兄,早。”
我猛的清醒过来,狠狠掐了把眼前人笑眯眯的脸颊。
“嘶,师兄!”
师弟红肿的嘴唇,和脖子上暧昧的痕迹似乎证明了我昨晚的胡作非为。
啊……真的啊。
丢脸的记忆再一次山呼海啸的袭向我,我清清楚楚想起,自己先是十分不争气的一杯倒了,然后又在师弟送给自己礼物后,一个激动不小心表白了。
只要我不先说,尴尬的就不是我
我咳了声,一脸严肃的坐起身,又因为腰部穿来的一阵阵酸痛,面无表情的躺回去。
想了想,憋出一句早。
——
好了,我真的不敢乱喝酒了。
误事,太误事了。
我坐在山门旁的石凳子上,等着师弟时痛定思痛的想着。
怎么面对师弟呢,虽然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门派每个月都有门派任务,完成会有相应的灵石,按照难度的大小还会有炼器材料,灵药,甚至法器奖励,只不过因为难度过高很少有人能拿到法器罢了。
这次是我的剑在上次被同门借走时出了事,刀刃都被折断了。
我虽然是并不想借,毕竟对于每个剑修来说,剑可是媳妇一样的存在,媳妇能外借吗!
可是我实在是不会拒绝,只好讪笑着叮嘱他小心点。
现在可好了,后悔也来不及。
我这次和师弟就是冲着五级任务的炼器材料去的。
至于为什么带师弟……还要从昨天酒醒了说起。
昨天我在床上躺着装死,想等师弟走了我再起。
就这样,师弟不起,我也不起。
人一闲下来脑子就会去复盘事情,我满脑子都是小师弟。
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目光便偷偷往小师弟的方向偏。
一下子就对上了一双微垂着眼角的美目。
脑子嗡的一声,心跳的像是醉了酒,我按都按不住。
突然就想起在话本上看到的一个词——双瞳剪水,窗外的秋色也都融在这小小的一隅之间了。
“师兄。”
小师弟勾着嘴角,凑到我眼前,额头对着额头。
“师兄怎么在偷看我呀,正大光明的不是好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