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还有一更。
ps1:我草你老母,来来来,继续刷1星,刷不够5星那么长你就是被我草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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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距离上次那个小镇最近的城市了,尽管还要走百公里远,但是对于拥有高头大马的凯拉尔他们来说并不是难事。
大多数的学生们都跟着罗马军人们护送百人的还没好起来的瘟疫者往罗马王都走去,事实上如果不是凯拉尔作为一位享誉整个欧洲的医生的保证,而那位领队的军人又认出了凯拉尔是谁的话,估计没有几个军人敢护送一群瘟疫者,更何况一路护送到王城?!
其实这些瘟疫者都已经痊愈,只不过因为长时间没有吃饭所以才导致那种虚弱的状态,他们的衣服都是换过,洗过热水澡并且清理过头发,而他们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付之一炬了的。包括他们曾经的家。
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他们留在那个地狱里的全是可怕的记忆,自己的亲人,家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自己曾经温馨的家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有什么好回忆的?!
但是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他们还是最可怕的一群人。
还好的是不但凯拉尔的七十多位弟子留在了那里将和他们一起去罗马王城给那群罗马军人们吃了一颗定心丸,而就在她们踏上了前往罗马王城的路途的时候,信使终于到了罗马,乌鲁克和马其顿这三个国家。
这三个国家的王城尽管相隔千里,但是却还是同一时间发表了声明:“我们的国家的边境发现了一个村庄的瘟疫,但是我们成功的扑灭了他,尽管整个村庄只有不到100位存活者,但是请欢呼吧,我们战胜了死亡!”
这个消息的重点即不在于整个村庄到底死了多少人,也不在于这个村庄到底是属于哪个国家的,更不在于存活者的数量,而是在于自己的国家扑灭了该死的瘟疫!
瘟疫!这是特么可怕的一个词。
这个词让整个欧洲千里无人,这个词让人闻者色变,这个词等同于死神,这个词如同禁忌。
但是那活着的一百人告诉所有人,他们的国家没有说谎,他们的确战胜了死神!
至于这一百人的身后到底是数百还是数千的祭品,谁在乎呢?他们在乎的是从这一百人的身上找到治愈瘟疫的办法,他们在乎的是国家是否掌控了这个办法,他们在乎的是自己的生命!
感谢神,感谢皇帝!
前文提到过,现在的大陆上信仰还很复杂,基督教全体南迁结果反而被拦在了卢格墩高卢的领地,连精神领袖耶稣都不知所踪,而拉丁文教派的伊斯兰教并没有向欧洲扩张的想法,守着耶路撒冷一亩三分地的他们就算投降了马其顿也有很大的宗教〖自〗由,这群狂信者根本无所谓谁来当政——这个宗教〖自〗由,没有基督教迫害的时代,伊斯兰教并没有那么太大的野心,这群“默罕默德”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野心,由一群宗教贩子领导的国家是根本无法变好的,所以马其顿来治理国家,他们来专心发展教徒,这时候的伊斯兰教并没有后世的排他性,比如说见到信仰雅典娜的希腊人,信仰战神的斯巴达人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大概是基督教没有崛起所以导致他们并没有太多危机感导致的。
后世的发展轨迹是——天主教崛起并且带来了巨大的排他性,一切非信教者都是“异端”而异端就要被烧死,组织持续了200年的十字军东征给其他基督教,比如东正教,清教和伊斯兰教带来了巨大的伤痛。
宗教迫害让清教远走英格兰,东正教远走俄罗斯,伊斯兰教则凭借着当地的群众基础苦苦的支撑。
正是因为天主教的崛起和迫害才导致后来伊斯兰教对所有外来人的敌视甚至是仇视。
而因为耶稣的莫名其妙的“消失”所有的基督教教派全部的消失,让信仰希腊正教的罗马人得以幸存,从而让现在的历史并没有普通正史那么火气冲冲。
如果让凯拉尔这位旁观者用一句话来形容基督教的话,那么很显然,搅屎棍这个词是很适合他们的。
旧约的基督教博爱仁爱一视同仁,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的博爱并没有带来教徒,反而。
于是再经济市场的压缩下,他们的教义很快得到了更改,新约中,任何不信教的人都属于异端,在之前他们并没有提示异端应该怎么做,最多也就是排斥或者无视异端,但当新约基督掌权之后,信仰变成了强制性的东西,异端变成了必死的存在。
这慢慢的改变完全是进化论的结果,如果基督教不改变教义,那么他们就会消失在历史中,但是改变了教义的他们却因为自己的成长而阻碍了整个人类文明的前进。
搅屎棍这个词真的很适合他们!
但是现在,整个大陆的颤抖都在于这三个国家到底能不能真正的扑灭瘟疫,新的一年的春天,所有的风头都被这三个国家抢了过去。
当然,背后还有一个瑟瑟发抖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