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来了!董洁真想学驼鸟。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算了。
“小洁?”
大山气喘吁吁的在诊室门口刹住脚步,勉强放轻动作推开门。
“怎么了?怎么突然昏倒了?医生怎么说?”看到董洁清醒着给他一个大大地笑脸,提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回原地。一只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摸她的额头“这么烫?难受吗?还有哪里不舒服?”
“哥,我没事。”
薰洁反手握住他地手。“就是有点感冒,因为头晕,不知怎么着就昏了一下,刚刚打了一针,医生也给开了些葯,明后天就好啦。”
大山仍然不放心“要不,咱住两天院?有医生照顾,病好的也能快些。”
“哪里就有那么娇弱?”董洁挣扎着坐起来,喔。头还真有些疼,她皱眉道:“我不喜欢医院,哥,我要回家。只是一个小感冒,没那么夸张,哥哥太紧张了。”
大山拿过她放在床头的外套,协助她穿好,尤自皱眉道:“先别动,我问过医生再说。”
得医生允许,大山才同意她回家休养。
医院门口,刚打开车门,在车里憋了半天的咆哮一跃而下。蹭到董洁身边,围着她转了两圈,才肯挨着她的身体站住,一双黑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对不起,咆哮,害你担心了。”
薰洁蹲下身,把它抱个满怀,安抚的摸摸它的头“我没事了哦,只是一点小小地感冒啦。”
大山小心抱她上了车。待车子往回家路上驶去,才开口问道:“咆哮怎么在车上?小洁,你又出去了,是不是?”如果是在家里昏倒了,咆哮不可能跟着来医院。“不是跟你讲过,这两天有风,气温降了许多,不要出门了吗?”
“我”
大山转头问刘大同“刘大哥,你们今天去哪里了?这几天小洁是不是经常出去呀?”
刘大同回头看了眼董洁,不好意思的认错道:“大山,都怪我,小洁说闷,想坐车出来兜兜风。唉,她身体不好,吹不得风,现在感冒了,都怪我。”
薰洁急忙分辩道:“不怪刘大哥,是我自己坚持要出门的。而且,刘大哥有提醒我不要开窗吹风,是我自己不听话。哥,不生气了,啊?”
“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坐车时,不要打开车窗,有风的日子,不许去郊外。天气一冷,你就容易感冒,都这么多年了”
薰洁乖乖低头听训。
大山长叹一声,她在病中啊,实在不是说教的好时机,可是,不说她两句,他心中要憋死了。前几日,小姑娘还乖巧的与他保证,说自己长大了懂事了,会照顾好自己,请他把心思多多放在学习上,不用分心于她。言犹在耳,转眼便做出这等枉顾自己身体地任性行为,真想、真想动手给她屁股上来两下重的,让她吃一顿教训!
“哥,我头疼!”
薰洁偷眼瞧他脸色愈发阴沉,连忙捧着脑袋喊疼。
大山赶紧把她拥进怀里,轻柔的在她两侧太阳穴部位缓缓揉搓,这次训诫嘛,雷声大雨点小,就这么嘎然而止了。
昏昏沉沉躺了几天。也许是近日来费神心思用得太过,足足将养了好些日子,才得康复。
期间唐援朝夫妇俩都来看过她,唐春燕带着女儿郝璐也来了。
“小洁好可怜哦,生病了要吃苦苦的葯,要躺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
璐很有同情心的苦着一张小脸,不知道是不是想起自己生病的日子了。
“对了,小洁,我和妈妈要去看爸爸,去法国巴黎呢。”郝璐挺着小胸膛,骄傲的道:“我看过爸爸拍的巴黎的景色,可漂亮了,爸爸说,一定陪我和妈妈好好在巴黎玩。要买新衣服、要吃好吃的”小姑娘掰着手指,自己说得兴高彩烈。
去巴黎么?
薰洁心中一动,她问唐春燕:“姑姑,姑父不是说今年春节要回来探亲吗?怎么改成你们出去看姑父了?”
唐春燕笑道:“本来是有几天假地,你姑父一个同事,家里出了点事,把假期让给同事了。他打电话跟我商量,希望我和璐璐能去法国,和他一起过个春节。”
姑父在驻法大使馆工作,家属可以以探亲的名义过去。唔,她和大山,可不可以搭一个便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