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公。”
“我,我的相公是花。”苏阮小心翼翼的捧过那支桃花,然后贴在心口处轻晃,“我的相公真好看。”
就像花一样。
“有了相公,就回去睡吧。”陆朝宗俯身,蹲在苏阮面前。
苏阮拿着手里的桃花,戒备的看向陆朝宗,“你不能抢我的相公。”
“不抢。”陆朝宗单手托着下颚,看向苏阮的目光中眸色暗沉。
苏阮笑眯眯的把手里的桃花放到地上,然后用石头把它藏在里面,“乖,相公睡觉觉了。”白嫩的小手轻拍着那硬邦邦的石块,苏阮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软绵绵的尤其好听。
平梅端了解酒茶来,陆朝宗伸手接过,把它递给苏阮,“来,吃了这个,就有月亮了。”
苏阮凑过去闻了闻,并不上当,只嘟囔着,“苦,苦。不要,不要……”
陆朝宗低笑,突然一手掐住苏阮的下颚,一手就将那碗解酒汤给她灌了进去。
平梅站在一旁,看到陆朝宗那干净利落的动作,暗暗咽了咽口水。
一碗解酒汤下肚,苏阮怔怔的坐在地上发呆。她身上的袄裙已然非常脏了,再加上那因为挣扎而漏了半碗的解酒汤,则更显脏污。
作者有话要说:大可爱小宗宗叼着苏二二从你眼前路过,并且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你。
小宗宗: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苏二二:哦豁,你不想玩吗?
☆、152独发
陆朝宗把苏阮抱进主屋,平梅赶紧把罗汉塌给收拾了出来。
带着一身的酒气,苏阮抓着陆朝宗的大袖睡觉,只要那人一动,她就爬起来哼哼。陆朝宗无奈,只能靠在罗汉塌上哄着人睡。
苏阮心满意足的抱着陆朝宗的胳膊,安稳睡去。陆朝宗看着那挤在自己身边看得找吃不着的小东西,叹息一声后也躺了下来。
因为吃了酒,所以苏阮睡得格外安稳,陆朝宗搂着怀里的人,鼻息间满是那酒味和一股子香甜气。
“别动。”按住苏阮不断乱动的身子,陆朝宗用薄被把人像卷春卷一样的裹在里面,然后缓慢阖上了眼。
翌日,天微亮,苏阮头痛欲裂的躺在陆朝宗怀里,声音哼唧的比昨晚上吃醉酒时还要大。
陆朝宗帮苏阮按着额角,细薄唇角轻勾道:“昨晚上吃了一坛子陈年老酒的人也不知是谁。”
“那我吃,你不会阻止我的吗?”苏阮的脑袋痛的厉害,就像是要从中炸开了一样,她揪着陆朝宗的大袖,使劲的用脑袋敲着他的胸口,声音“咚咚”的闷响。
“啧,别敲了。”伸手固定住苏阮的脑袋,陆朝宗敛眉道:“本来就傻,若是再敲就更傻了。”
苏阮仰着那张被陆朝宗挤成两团的脸,小嘴轻噘,“你不去上朝?”
“这几日放假。”陆朝宗的话刚刚说完,主屋的大门就被推开了,小皇帝牵着手里的阿福往苏阮的方向疾奔而来。
“奶娘,奶娘……”瞧见苏阮,小皇帝开心的很,蹦蹦跳跳的要爬罗汉塌。
苏阮伸手,抱住小皇帝那胖乎乎的身子把人往罗汉塌上带。小皇帝抱着苏阮的脖子,奶声奶气的踮脚道:“奶娘你要用力一点,因为我比较重,我已经,已经唔……三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