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那,那臣女……”
“你看,你还是要的吧。”将手里的铁笼子递给苏阮,宜春郡主上下打量着她,然后摇了摇头道:“真是,怎么穿这卖丧的衣服?平白浪费了这番好颜色。”
苏阮的衣物多为茶白素色,今日穿的也是那些旧衣,一身素白,看着有些陈旧。
垂着眉眼,苏阮并未答话,只伸手拨弄了一下铁笼子里头的小白狐。
宜春郡主觉得无趣,也不再逗弄苏阮,只转身让那掌柜的把九孔针替她包好。
陆朝宗拢着大袖站在店铺门口,挺拔的身形挡住了店铺门口悬挂着的一盏纸灯笼,夜色昏暗,那漆黑的阴影从苏阮的头顶笼罩而下,恍似獠牙恶兽,让人甚感胆寒。
“饿了。”突然,陆朝宗与苏阮开口。
“嗯?”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抬眸,透过一层细薄帷帽看向面前的陆朝宗,胸口处的盘扣微微绷紧。
“这东西饿了。”抬手敲了敲铁笼子,陆朝宗唇瓣轻勾。
被陆朝宗惊扰到的小白狐蜷缩着身子往苏阮怀里靠,柔软的皮毛贴在铁笼子上,被挤出一块又一块的肉团,可怜又可爱。
看着这副颤抖模样的小白狐,陆朝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笑意更甚。
“这小白狐还小,可以先喂点羊奶。”苏致雅站在苏阮身旁,声音温柔道:“等过会带回府去再喂也不迟。”
“姑娘可是要羊奶?小人后院里头正巧有只母羊在产奶。”那掌柜的听到苏致雅的话,赶紧上前道:“姑娘不嫌,可去后院看看。”
苏阮垂眸看了一眼那缩在铁笼子里头饿的浑身颤颤的小白狐,面上显出几分犹豫神色。
“本王与阿阮姑娘一道去。”陆朝宗盘着手里的花中花,突然开口道。
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面色惊诧,还没开口说话,就看那陆朝宗自顾自的往后院去了。
这人总是这样,自说自话的霸道。
苏阮抱着手里的铁笼子,踌躇的跟了上去。
后院里头挂着两盏纸灯笼,昏暗暗的不是很亮堂,苏阮踩着脚上的绣花鞋跌跌撞撞的跟在陆朝宗身后,因为不熟悉路,再加上脸上还戴着一个帷帽,所以总是被脚下翘起的青砖石绊倒。
苏致雅被那宜春郡主缠住了在说话,掌柜的引着两人进到后院之后也就去了,偌大的后院之中只余苏阮和陆朝宗两人。
苏阮蹲下身子,将铁笼子里头的小白狐放出来。
小白狐缩在铁笼子里头不愿意出来,苏阮小心翼翼的贴身抱了出来揽在怀里,然后看着那被拴在木桩子上的母羊发愣。
这要怎么喂呢?
“自然是自己挤了。”陆朝宗站在苏阮身旁,垂眸看了一眼那蹲在自己脚边的苏阮,伸手就把她头上的帷帽给拿了下来。
帷帽一除,陆朝宗身上那股子浓郁的檀香味瞬时便弥散了过来,苏阮皱了皱鼻头,不禁愈发抱紧了几分怀里的小白狐。
小白狐哀哀叫着,似乎是饿的极了,软绵绵的身子一缩就从苏阮的怀里跳了出来,然后仰起小脑袋往母羊身下凑。
母羊温顺的很,一点不抗拒,任由那小白狐吃着奶。
苏阮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