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这个时候,一直被盯着看的史豆豆终于忍不住,略带委屈的说道:“拜托啊云哥,拜托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浑身汗毛都炸了。”缓了缓,接着说:“再说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关键我真不知道,你不是都说了原谅我了么?”
云山冷笑一声:“哼,我是说过原谅你,但我没说我不恨你,更加没说不鄙视你。”
郝吉他们直听得一脸懵逼。
等等,有点乱哈,咱得好好捋捋。
郝吉掐着手指头:首先可以确定,云山看史豆豆的眼神,不是爱慕,而是憎恶;然后史豆豆好心对他做过什么亏心事,跟云山说话都没底气;再然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为毛史豆豆喊他云哥?学生不应该这么喊老板啊!
所以说,这个史豆豆,压根儿就不是学生!
“我知道啦!”郝吉大叫一声,满脸自豪看了看周围:“我敢确定,史豆豆不是学生!哈哈,你们都没看出来吧。”
本来所有人都看着郝吉,期待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言论,结果憋半天只冒出这么一句。
旁边一位同学立刻答道:“史豆豆本来就不是学生啊,你才知道?”
哈哈哈哈.....所有人哄堂大笑。
巴坦和小雯看着郝吉:尴尬了吧,年轻人!
云山也捂着额头,感到很无语:“他那么胖,而且一把年纪,怎么可能是学生,你是是脑子进水短路了吗?”
“啥?一把年纪?”郝吉重新把史豆豆打量一番,细皮嫩肉,除了胖,他最多不超20岁:“他超20算我输。”
结果很少说话的史豆豆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我45了。”
卧了个去!三观呢?节操呢?人类最起码的诚信呢?
“你......你......请问你姥姥是住在灵鹫宫吗?”郝吉问。
“那倒没有,我姥姥是地道的农民。”
“那你为啥逆生长呢返老还童啊兄弟!”郝吉惊得都快哭了。
史豆豆没有说话,云山不屑地说:“切,还不是因为嘴馋,吃了不该吃的,我告诉你,算你命大你知道吧,换其他人早死啦。”
不光郝吉,巴坦和小雯也非常纳闷儿,他们到底在说个啥。
史豆豆深深叹了口气,默默低下头,开始说出自己的故事。
“其实哥当年也是个帅爆的小伙,那时候各行业不景气,大家都艰难度日,我经亲戚介绍,来到帝国大学的战争系,在这里干厨师,一干就是很多年,我本身也没啥太大志向,所以在战争系的厨房里,就一直干到现在。”
旁边有人感动:“哇,好励志哦!”
“你哪里听出励志的?我只闻到咸鱼的味道。”
“这么说你还有亲戚在帝国大学喽,你够可以的。”
“那你亲戚在哪个系做饭呢?”
史豆豆摇摇头说:“不,他不做饭,他是老师,而且论辈分,他还得喊我一声小舅。”
“哇,你小外甥竟然还是帝国大学的老师,太厉害了吧!”
“豆豆,快说说,你亲戚到底是谁呀?咱们也认识认识。”
史豆豆神秘一笑:“喏~”边说边冲云山奴嘴。
在场所有人都惊了:什么?云老师是你小外甥?
云山再一次生无可恋地瘫在座位上,不想说话。
于是史豆豆继续说道:“你们知道他为啥这么恨我不?”
以郝吉为代表的所有人都摇头。
“那要从6月15号说起,那天阳光明媚,窗外还有几只小鸟儿......”
“跳过吧,说正事。”郝吉催促说。
“咳咳,我认识了个姑娘,那天我准备带姑娘出去玩耍,就去找云山借相机,去他房间不见人,却看到他鱼缸里进了只大田鼠,我比较懂这个,那肯定是个大田鼠,它们破坏力很强,但是肉却很好吃。我就抓回去,给姑娘做了一道清蒸田鼠,结果......”
郝吉一脸期待:“结果姑娘非常感动,答应嫁你了?”
“结果人姑娘吓跑了......”史豆豆说到这里,十分沮丧。
这时,倒在座位上的云山有气无力的说:“我再跟你说一遍,第一那不是田鼠,那是变异魔獾;第二那也不是鱼缸,那是无菌箱!你见过谁家鱼缸不放水的?”
“可我当时认为它就是田鼠啊,姑娘不吃,我可不能浪费。结果等我吃完,整个人就开始无限膨胀......”
“是太好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