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未见老面孔依旧不少,药峰秦孤鸿,兽峰李念生,刃峰卓朗,哼哼,行峰倒是好巧换人了,没谁给我介绍介绍?”
霸气侧漏根本不足以形容当下的傅青玄,开口既诛心,立时收获各异目光,陈荣之父陈久泰上前一步适时发声:“青玄姐,新任行峰峰主刁不寒,三年前接替洪老峰主。”
“那洪老峰主为何卸任?”
“呵呵,说是心累,云游去了。”
“哦?也算是善终。”
“行了,别在这一唱一和,峰主任免都有见证,现在说这些当初干什么去了。”
“高广,当初力拒峰无主,我现在过问你少来放屁,行峰归你高家了不成?”
“傅青玄,掌掴我儿你可趁手?想无故生事我高广奉陪,划下道来。”
“闭嘴,人家青玄都明白辈分使然我先来,那就问问场中这对儿贼鸳鸯,我孙子可有污蔑?”
眼看高广要打岔,陈二祖一语搬回正题,同时手挥阵令隔绝外部,只许内音内像外传,接着不顾高三祖暗运眼神,令牌当头施压直指董炎:“你说。”
“我,我,我说,是,是高星苑以有孕相逼,我不得不从,二祖饶命。”
董炎尿都吓出来了,刚说完隔绝一撤,即刻听闻高星苑恶骂连连,高三祖当机立断屈指一弹,轻重两缕红芒射出,骂人者和挨骂者通通中招歪倒,陈二祖并未阻拦,可陈荣却不干了,一言不发掏刀子就往胯下划去,用力扎实决心昭昭,惊的陈家父子一并闪身挡住。
“当我撒泼是吧,有种你俩松手。”
“你是我爹行不,咱别闹,真不是时候。”
“不用,咱俩谁也不欠谁,你撒手,我往后姓谢。”
“爹啊,你快说说啊。”
“额乖孙儿,事问出来了,让他们补偿,少给一分爷爷砸了他人巅。”
“请边去,他都不是我爹更没您啥事,反正早死外边不回来也就那样,您们犯不着,撒手快撒手。”
“小荣子是那个,要不要傅姨我助你一手?”
“来吧傅姨,帮我废了下半身权当没接回来。”
“诶呀青玄丫头,你就别起哄了,时辰不对,闹不得。”
“有何不得,力拒为刃,宁折不卷,刁不寒,当初一战未果,今朝及如何?”
“此话何意?”
四道喝问异口同声,陈二祖言罢抬手敲晕陈荣,秦孤鸿,李念生,卓朗,三位峰主闭口分立将人围住,刁不寒从中摇头发笑,表情越发张狂彻底卸下伪装。
“木挺直向上,也能深埋潜藏,倒是你,寻到何等机缘,才化解了我的痕之真意。”
刁不寒自知再难掩藏,挺直腰杆徐徐发问,傅青玄跳下座位慢步圈内,剑盾入手,慷慨作答:“幸得圣灵精血眷顾,你羡慕不来。”
“啧,啧,啧,真是羡慕不来,得多少圣境陨落才能聚成精血一团,好命啊。”
“哼,不如说说你,到底是谁,又与谁合谋所图为何?”
“无名小卒而已,只想发点横财。”
“放屁,执事殿立即彻查,根源往来事无巨细,尤其出任行峰峰主前后始末。”
“哈哈,查的着嘛,行峰由我把持三载有余,早抹的一干二净了。”
“好贼子,那便来战。”
“停!”
傅青玄刚踏出半步,嗡鸣喝令由至高巅峰传来激荡环宇,一支星辰般的利箭紧跟射至,刁不寒欲挡却慢上一分,当胸贯穿炸成血肉齑粉,随后,不见至高身影,只闻威严施令。
“陈家小辈儿含恨十载,罪魁祸首当诛,高家倾力补偿,力拒峰主自强回归,且揭发贼子野心,人巅倾力奖赏,行峰认贼为主,人巅,执事殿,当重罚,殿主引咎自断一臂,高举辰,你,来见我。”
“尊上宗圣令,本殿自罚。”
天巅广为宣之,广场对面执事殿内马上回应,话音刚落,一条臂膀破开顶层大窗射入场中,断口处血带热气新断无疑,雷厉风行,风范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