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彻底暴走,可满屋装饰无一受到波及,连满桌酒菜都安然无恙,那雷劈放的很专一,左右交替精准拿捏,挨雷的也特别专业,挺动到位抽搐逼真,唯一败笔是溢出嘴角的血水,以致雷电一收,改为拳脚相加。
“哼哼,不出卖你倒霉的就是我,真罪过呀。”
在旁边院落中,苏阳承独坐凉亭内边自斟边感慨,举杯痛饮那叫一个惬意,随着隔壁传来的惨叫越发逼真,心情与酒兴越发浓烈,种种刁难使坏一杯杯烟消云散,待风平浪静,潇洒离去,却同样意料不到,大门紧闭的厅堂内,狼狈不堪的叶臣已然潦倒大翻身,而苏月柔双手遭擒被按在地上,一半咬牙切齿,一半脸颊绯红,硬挤似的慌乱道:“赶紧放开我,是你说话不算再先,我只是一时气不过,你,你要干嘛?”
叶臣带着淤青的眼圈,邪笑间压低身子,近距离四目相对方才回道:“干嘛?先收点利息呗,真当我猜不出赌约是啥嘛?老子来脾气了。”
樱唇还欲出言,却被堵个正着,香舌本能抵抗,正巧赶上吸力突生,浑身仿若触电,牙齿咬也不是张也不是,急的眼泪直打转,只能顺鼻子挤出哭声。
“哼!踢我时不是很快意嘛,现在知道怂了?”
某人得便宜卖乖,从嘴角挤出挑衅言辞,眼中满是得意洋洋与舒爽,可下一瞬,面前的眼眸中闪过倔强光芒,眼泪顿时干涸,随即,口中冷不防的柔软缠绵致使浑身一震,吸力骤减灵蛇趁机脱逃,蛟龙下意识出洞追赶,刚越线就被逮个正着,实打实上演一把乐极生悲。
“这回看谁怂,我咬不死你。”
“疼疼疼,出血了快撒嘴,我可没咬你。”
“活该,占我便宜怎么不说。”
“我错了,再说,你现在这算是送便宜吧。”
“啊!呸呸呸,呸呸呸。”
苏月柔后知后觉撒嘴猛吐,叶臣得以松脱赶忙偏头避开,却对涌过面前的芬芳猛抽鼻子,嘴里刚有所回味,忽觉一束欲杀之后快的目光直射过来,冷汗顷刻打湿衣衫,讪笑爬满脸颊。
“看在把咱弟养的白白胖胖,修为突飞猛进魂兽晋升,能不能,别打脸?”
经过深思熟虑,终是让出部分利益,见对面只顾无声瞪视,慢慢抬手挡住脸,稍有异动,马上抱紧脑袋发出惨哼。
“噗!呵呵呵呵。”
“诶,你笑啥?”
“笑你傻了吧唧。”
“啊?”
“少装傻,这回咱们两不相欠,你爷爷再来找我,保准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是二爷爷,等碰上一定跟他好好说。”
“去开门,然后吃饭。”
“好嘞。”
虽然弄不明白咋就雨过天晴,但并不妨碍叶臣麻溜照办,随后斟茶递水不在话下,夹菜添饭更是殷勤,直到公主殿下吃饱喝足,才发现自己一筷子没动,刚要忙活两口,轻咳声好巧不巧响起:“咳咳,找我有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
叶臣不答反问,又略带不舍的放下筷子和夹中的肉菜。
“没事你会主动约本公主?只怕太阳都会走错面儿。”
“呵呵,有那么明显嘛,瞧你说的。”
“到底说不说,本公主可很乐意白吃白喝。”
“说,这就说,我想参加骄阳大赛,听闻你与院长大人关系匪浅,能不能帮忙,说说,诶!不会是上次敲我闷棍的老头吧?”
“那老头是副院长,至于院长是我伯父。”
“啊?你大爷?”
“滚,你大爷。”
“额对对,我大爷,我大爷。”
“你,不占我便宜是不是皮痒?”
“不对吧,占了便宜那才是皮痒。”
“啊!你个冤家闭嘴,这事我去想办法,你先别回学院在这里住下,要随叫随到,闭嘴,不许问,等我出这门才能说话。”
言罢,苏月柔起身快步离开,等其后脚迈出院子大门,叶臣赶紧扯脖子喊道:“你快擦擦嘴,沾着饭粒呐。”
“混蛋,为什么不早说。”
“离远点安全呗。”
“我早晚被你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