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各行各业都有自己不容易之处。
盛苗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裳,道:“唉,都难着呢。”
他微微蹙眉,疑惑道:“大哥身子如此硬朗,先前乡试都没有生病为何此次会试就生病了呢??”
乡试与会试流程差不多,只是试题内容不同于考试位置不同罢了。
池南野想了想,也是这般,他道:“等大哥有空闲了,我们问一问。”
话语落下,敲门声就响起来了。是池南际夫夫。
喝完了药,池南际没有过多休息,让林晏清扶着他就来了西厢房,他想着的事情多的厉害。
池南野与盛苗分别喊了人,随后让下人捧果奉茶。
池南野把先前自己的疑惑告知对方,并且询问道:“大哥,莫不是有人要害你??”
也不怪的他多想,先前池南际可是北直隶的解元,会被人盯上的可能性很大。
能到京城考会试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他们奔着的都是头名去的额,能耍出什么花招,大家都难以想象。
池南际摇摇头又点头,“大抵是被人盯上了。”
来京城之前,庞静就告知他不要吃外面的吃食,以防有人下药在这下面。临近会试,他们下药不会太严重只会让人上吐下泻。
考试期间咬提起十二分精神免得有人陷害他,他也听进去了,在考试中不仅要专注答题还要观察周围,也好在他又这一份心才没有被陷害到。
那时候已经是夜晚,四下安静的厉害,他旁边的一位书生把纸条扔到他的号房里面,他惊觉当下立断把纸条给吞下肚子。果然第二日,书生就告发他作弊,好在没有找出证据来,要不然他的科举就断送在此了。
池南际道:“此次我被分在的地方离臭号近。”
若不是林晏清想的多,给他缝制了香囊,他都不知晓要如何熬过去。
池南野神情严肃,“这些人,手段肮脏。”他想到先前的事情,说了出来:“怪不得会试之前有如此多的书生吃坏肚子,或者得了风寒,我猜想就是这些人搞得鬼。”
盛苗坐在一旁仔细的听他们讲话,听到这里,心里不免愤恨,“没想到大哥还未到官场就要如此小心。”
林晏清给人倒了温热的茶水,宽慰道:“莫要为了这些人气坏了身子。”
两兄弟也不是冲动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池南野双手垂着腿上,问道:“大哥,你觉着此次考试如何??”
盛苗与林晏清听到这话,纷纷把目光放到对方身上,
池南际抿了口茶水,不紧不慢道:“若是不出意外,前三名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