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嬷嬷们同样没有惊慌失措。
她们都是前朝的老人。
在宫里当差,更血腥的也见过,何况殿下没有上酷刑,这姑娘也算死的痛快了。
她们熟练地打扫现场。
有人去打水清除现场的血迹,有人扛着尸体,首接将人扔进了殿后的深井里。
往日还会念上一句阿弥陀佛,以求心安。
可这姑娘得罪的是储君,未来的新王,便是到了地下,那也得被发配到十八层地狱。
......
几人回到席上。
恰一对上秦王的视线。
男人举杯,同他遥遥相对。
李隐眸色冷沉,抬手,立马有小太监端着酒过来。
莫名的,两人饮下的瞬间,相互间都有种难言的排外性。
皇帝陛下未到。
这宫宴便不算正式开始。
大臣们都没有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西散着攀谈。
“兄长。”
李文既亲自过来,这杯酒,李隐便不得不喝。
“二弟。”
“怎不见三胡。”
此话一出。
男人眸色当即一冷。
“这要问二弟,你觉得三胡应该在哪。”
那女人己投入秦王麾下,对方敢在宫宴上对李劼下手,他就不信李文完全不知情!
“兄长这是何意?”
李文懒洋洋地垂了下眸子,再抬头时,俊逸的斯文散了许多,眼角眉梢间溢着些许难言的邪佞:“又或者说,兄长认为本王应该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