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意不敢多呆,因为麦花仍旧很诱人。
他好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抱在怀里,做出对不起风铃的事。
甚至多呆一刻都会窜鼻血。
麦花太美了,特别是生过孩子以后,更加娇俏动人。
脸蛋更圆,皮肤更加光滑,弹性十足,让人一瞅就想犯罪。
邢如意忍啊忍,最终收回摸向她细腰的手,转身离开。
麦花在后面噗嗤一笑:“瞧你能出啥幺蛾子?”
此刻,邢如意对闫所长不仅仅是讨厌,应该是仇恨。
跟老子抢女人,你他妈也配?我要你站着进来,躺着回去!
闫所长要走了,必须回家准备礼物,再次返回疙瘩岭,确立跟麦花的关系。
定亲后,他要带着女人去县城串串,买东西,增进感情,甚至有点迫不及待。
吃过午饭,他就让人收拾东西,哪知道邢如意来了,拎着两瓶酒,一只烧鸡,要为他践行。
“老闫,听说你要走?”
闫所长说:“是啊,任务完成了,我必须离开,供电所还有好多事呢。”
“好!离开之前,我为你送行,咱俩喝两杯!”
“喝两杯就喝两杯!”
“划两拳?”
“划两拳就划两拳!”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三星照啊!四喜财啊!八匹马啊!全都有啊!你输了,喝!”
邢如意啥水平?不亏是疙瘩岭的拳圣,外号酒井。
三下五除二,闫所长被他灌得七荤八素,四脚朝天。
眼瞅着天色黑透,他才说:“时间不早了,你们走吧,再见,拜拜!!”
老闫是心逢喜事精神爽,根本没意识到如意在为他下套。
这小子歪歪扭扭,一瘸一拐,在两个秘书的搀扶下离开村委会,去了打麦场。
村委会地方小,吉普车进不来,只能停在打麦场上。
哪知道几个人刚刚进去麦场,距离汽车不到七八米,忽然出事了。
嘎巴!咔嚓!咣当!麦场上传来一连串的脆响。
紧接着是一阵阵惨叫声。
“啊!我的脚,脚断了!”
“我的腿!腿流血了!”
“救命啊!谁他妈下的兽夹子?”
四个人无一幸免,统统踩在兽夹子上。
麦场上下满兽夹子,至少几十个,根根齿牙锋利,仿佛一把把钢刀。
邢如意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立刻问:“闫所长,你咋了?”
“如意,你们这里有兽夹子啊!俺们被打了,救命啊!!”闫所长的惨叫声特别凄厉。
“不好!快救人,救人啊!”邢如意立刻往那边奔跑。
靠近一瞅,供电所每个人的脚上果然套着一把兽夹子。
锋利的齿牙不但打破皮肉,骨头也被打断了。
叫声很快惊动四周的邻居,村民们呼呼啦啦过来一片。
“这兽夹子是谁下的?”邢如意装作特别愤怒的样子问。
李大壮说:“兄弟,对不起,是我下的!”
“你他妈疯了?为啥要下兽夹子?”邢如意骂道。
李大壮说:“我是为了打野狼跟熊瞎子啊,村长你不知道,最近野狼跟熊瞎子经常进村祸害牲畜,我是为了保护村民的财产啊。”
李大壮不得不承认。
他跟邢如意早就预谋好了,为了拆散麦花的亲事,帮山村省钱,及早拉上电线,不得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