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止趴在沙发头:“你这个人真奇怪,是你要我学会?自己解决问?题,也是你让我分享生活,汇报行踪。我都做到了,你却还维持着原来的思维。”
小猫妖保持着一种?纯真的敏锐:“你是想让我只依赖你吗?”
杜簿安:“你刚才滚来滚去,我以为你很纠结。”
宣止坐起来:“不是纠结,是紧张。”他拉着人类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一颗心?脏以一种?极快的频率怦怦在杜簿安手心?跃动。
“和?你第一天上班一样紧张。”
任何细节都瞒不过小猫的眼睛。杜簿安的西装只在上班第一天穿过,接下来每次需要去公司,杜簿安都只穿着常装。
“取笑我?”杜簿安一把把小猫妖按在沙发上,头顶水珠还未擦干,淋淋漓漓顺着宣止的脸颊和?锁骨滑落下去。
“痒……哈哈哈杜簿安别闹了,好痒……”
水珠沿着皮肤流蜿蜒出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随即溶进了宣止的衣服里。这个过程无穷无尽,旧的水珠刚刚消失,新的水珠接连而至。
宣止笑累喘息的间隙,看到杜簿安郑重地借着水珠,用手指在自己脸上刻画那一道道水痕。
“你在写什么杜簿安?”
“在写……宣止是只小笨猫。”
“又骗我,我脸上写不下这么多字。”
究竟在写什么?宣止妄图坐起来照照镜子。腰挺了一瞬,转念一想,水过无痕,自己照了镜子也看不见。
他还在犹豫,杜簿安却一只手擒在他下巴上。
宣止被迫扬起头颅,感受着杜簿安的指尖沿着下颌线一点一点游走。
脖子。
锁骨。
指尖勾住了宣止的领口。
曾经短暂的边缘性体验刻入骨髓,宣止眯起眼睛,警惕地注视着目光深沉的人类。
杜簿安的手指还想往下。
“不行!”宣止一把推开他,一骨碌坐起来,揪着领口手脚并用盘踞到沙发另一角。
“暂时不行。”似是察觉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宣止加了个定语。
杜簿安细细咀嚼:“……不行?”
杜簿安:“上次弄疼你了?”
宣止囫囵摇头。
杜簿安:“不喜欢?”
宣止继续摇头。
他喜欢的。
杜簿安的手……很舒服。
“还是害怕了?”杜簿安追过来凑近,却维持在宣止能够接受的距离,“你没同意,不会?做到最后?。”
“我不是这个意思。杜簿安,你给我点准备的时间。”
不会?进行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