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辅导时间,他很安静,一切都用笔在交流。
虽然沟通有一些问题,写字又写到手酸,但江羡鱼却莫名有些怜惜他。
只有十八岁,纵有如此家世和俊美外表,却难掩骨子里的忧郁和寂寞。
辅导结束时,他忽然拉住了她的衣角,将一张团成团儿的字条塞进了她手里,握紧。
然后,倒退三步,他张开双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
江羡鱼怔了怔,她是有学过一些简单的手语交流,看的出他刚才的意思,正因为看懂了,才有些恍惚:
记得我。
他要她记得他?这是……什么意思??
江羡鱼满脸困惑的走出门,小区外,南棠已泊好了车子在等她。
“……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
“没什么。”江羡鱼笑了笑,脑中却始终萦绕着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像夜幕里的星辰,寂寥而充满了神秘。
到底……在哪里见到过他?
想不起来。
夜晚,低低的喘息声若隐若现传来,背对背睡着的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旋即屋子里弥漫起淡淡的暧昧,还有几分不动声色的撩人。
江羡鱼咬了咬唇,租房子就是这点不好,地理位置近一些的民居,动不动就能在大晚上“视听效果”加倍,尤其楼上那一对还是精力旺盛至极!
江羡鱼很想捂上耳朵,因为她已经感觉到睡在另外一边的南棠呼吸有些不对。
然而楼上那对还在继续,不知是男人肾太好,还是女人过于敏感,咿咿呀呀的吟哦时而高亢时而沙哑,简直让听的人都脸红心跳。
她忍无可忍,翻身坐起下床找水喝,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大力一扯,扑倒在男人怀里。
“羡鱼,我忍不了了……”南棠的吻落下来,有些急促,更多热烈,密密麻麻如雨点骤降。
睡衣下摆被一只手掀开,一路爬了上来握住,五指并拢揉捻。
江羡鱼的身子过电一般颤抖不停,呻|吟声飘了出来,带着难耐和勾人。
仿佛最上等的迷情药,一瞬间将两人卷入更深的情|欲里。
男人的喘息声愈发炽烈,情火高燃,理智被焚毁的一干二净。
最终,仿佛是为了响应楼上,江羡鱼被撞的声声娇颤,如同磨人的猫。
精疲力尽,她靠在南棠怀里,惫懒到连眼皮都不想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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