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渊问了话见她不答,只是睫毛轻颤,呼吸有些凌乱的模样。一时担忧,把人打横抱起飞快换乘另外一辆车,离开现场。
云城离容城只有半天的车程,坐火车会更快。江临渊虑着江羡鱼受惊之故,一路车开的飞快,半天不到就进了容城的少帅府。
一路把人抱上二楼卧房,放在柔软的床垫上,江临渊甫一松手,前襟被人拽住。
“……别走。”江羡鱼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表情像是受惊的幼鹿,惶恐不安。
江临渊被她揪的俯低身子,两人呼吸缠绕,一时令他身子僵了片刻。
江羡鱼很满意他的反应,干脆伸出手圈住了他的脖颈,把人往下一拉,抖着声音道:“江临渊你别走,我怕……”
十六岁的少女,浑身充满着处子轻柔恬淡的芬芳,如此刻这般亲近和依赖着他,口中娇软唤着他的名字。
江临渊浑身僵硬,有一瞬间,脑中竟是空白一片。
但他很快回过了神,心知两人过于亲密已是不妥,便强自按捺住那微妙的情绪,拍了拍她的手臂:“知道了,我不走。”
得到了承诺,江羡鱼果然松开手,一双眼充满信赖的看着他,然后疲惫的舒了口气。
江临渊慢慢回身,在她床沿坐下,脊背挺直,一双眼深邃如渊。
江羡鱼背对着他,嘴角微微浮起一行笑意,徐徐入眠。
随后三日,江临渊皆早出晚归,因一时半刻见不到人,江羡鱼也无法施展“缠”术,只得又把云亭拉到了身边。
她却不知江临渊这三日都是在刻意回避她,因为那一日胸口异样的情绪,使他不得不用别的事情来转移视线,平复思绪。
这夜,依旧晚归,江临渊迈进客厅时却察觉到了异样,他停下脚步,看到了斜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少女。
江羡鱼穿着件白色的大荷叶领绵绸睡裙,质地柔软。
此刻她偏着头,微微松垮的领口便露出她纤细的锁骨,和线条优美的肩膀轮廓。
江临渊走上前,巨大的阴影投下来,江羡鱼揉着眼有些迷蒙:“你回来了?”
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声音又娇又软,像极了在抱怨夜不归宿的丈夫。
江临渊原本清醒的头脑此刻有些混沌,他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狐疑的眼神,轻声道:“等我做什么。”
江羡鱼没有回答,反倒凑近他耸了耸鼻尖,蹙眉道:“你喝酒啦!”
她不喜欢他喝酒。
江临渊捏住她下巴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了一下,仿佛搔的她有些痒,她咯咯笑着躲闪开来,双眼如星河流转,璀璨生辉。
江临渊如被夺魂,呼吸一滞。
江羡鱼看他没什么反应,便站起身:“我叫周嫂端一碗醒酒汤,你喝了再睡吧。”
江临渊站着不动,一双眼幽深的如同密林。
江羡鱼心跳加速:如此英俊如神邸的男人,不睡上一遭着实可惜。
她深吸一口气,为大局着想,忍住。
“哥?”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发什么呆?”
手猛地被人攥住,江羡鱼身子一颤,无辜的看向对方,这模样简直如猎物,迫使猎人向她举起屠刀。
江临渊只觉今夜酒喝的有些多,此番醉起来,竟然会对自己一直当做妹妹的人,生出这异样情绪。
他心知自己该悬崖勒马,可是握住她手腕的手指却禁不住摩挲了几下,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