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安之连哭泣的力气也没了,只是极其倦怠地,在裴雪狠狠撞上来时才会颤一下身子,本能地流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但即便那时,她的小穴依旧湿热紧致,哪怕已经被捣得软了,烂了,也还是紧紧咬着他粗长的阴茎,诚实地、饥渴地吮吸着,舍不得松口。
她像一只甜美多汁的桃子,压得越狠,便能榨出越多的蜜液。太过香甜了,勾引得人忍不住再用力一点,再深入一点。
直到安之又一次软了下去,失声地张开了口,裴雪才粗喘着射了出来。他抱着安之接吻,用鼻尖蹭掉她脸上的汗珠,任由身下射了一股又一股,将避孕套沉沉灌满。
“如果我不挡,”他的声音里带着尚未发泄完的情欲,像被火舌舔过的刺,又烫又扎,“你会把那杯酒喝完。”
他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即便已射过一次,那根东西依旧硬度惊人。显然他还没有满足,远远没有。
“只是个游戏,安安,”裴雪捏着她的耳垂,温声道,“你不能喝酒,为什么不选真心话?我记得那天的题目是……”
他顿了一下,因为安之的小穴倏然收紧,绞得他皱起了眉。
“你在紧张?”他慢慢抽插了两下,每一下都有意碾过她的敏感处,“……题目是喜欢的人,你为什么不回答?”
宁愿硬撑着喝酒也要避开这个问题,即使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猜到了答案。
而在整个过程里,他明明就坐在旁边,她却从没朝他看过哪怕一眼,更不要说向他求助。好像她的喜欢从来都与他无关,她对他,从未抱有任何期待。
“学妹,”他又用回了这个称呼,抓着她的手去取新的避孕套,“喜欢我,会让你觉得不光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