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姚轻歌的方向看过去,女人看不清正脸,只能看到红艳的唇,弯弯的眉,低盘的发,上身穿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臂,下身及膝黑色包臀裙,完美的勾勒出臀型,脚穿五公分黑色高跟鞋,这样的打扮若是放在一般人身上,必定会给人一种强势的感觉。
但这个女人却有种沉静内敛的安静,像是这人本该就是如此模样。
姚轻歌不知不觉被吸引了目光,她心中有些晃神,觉得灯光下的女子真美,不知不觉间想把灯光下的女子和她的小花比较一下。
感受到这边热烈的目光,女子疑惑转头。
果然如姚轻歌想的那样,这是个让她找不出形容词来形容的女子,但真的很美,有种可以让人溺毙的温柔光辉。
女子看到姚轻歌起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像是在确定什么盯着看了好久,最后脚步微动踌躇的往前迈了一步又停下。
见姚轻歌只是远远的站着并没有靠近,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女人低头不知是不是在思考什么,随后抬头对着姚轻歌的方向微微一笑,然后点了一下头,和身边的人低头说了什么,便一个人离开了。
离开前,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愣愣的姚轻歌。
刚才的微微一笑让姚轻歌心中一颤,她的心告诉她,似乎这便是她要找的人,脚步便不由自主的跟着那人一起往外走。
看着那女人上了车,姚轻歌赶紧招手打了辆车跟上:"师傅,跟上前面的车。"
师傅看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子,现在却要跟踪别人的车,以为是女子要捉奸丈夫,司机豪情万丈的开口,让姚轻歌放心,一定不会让那坏男人逃掉。
姚轻歌也不管司机说什么,只紧张的看着前面的车,生怕跟丢了。
司机大哥义愤填膺一会儿后,没有听到姚轻歌的回答,他透过后视镜见姚轻歌紧盯前面的车,看的出来是真紧张前车的去向。
司机大哥有些不忍,也不知道有些男人怎么想的,有那么漂亮的媳妇,还非要在外面胡作非为,只是苦了这些漂亮妹子了。
车在路边一家酒吧门前停下了,姚轻歌也赶紧下车,司机大哥见姚轻歌那紧张的模样,终是有些不忍的开口劝解:"妹子,你也别太伤心,天下好男人多的是,大不了就离婚,说不定下一个更好。"
姚轻歌被司机说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好男人?什么离婚?
姚轻歌没时间搭理热情的司机大哥,只匆匆给了钱后,便跟着也进了酒吧。
酒吧里很安静,放着舒缓安静的音乐,灯光柔和,三三两两的人坐在一起,也有一人独坐的景象。
姚轻歌环顾四周,这里没有普通酒吧的嘈杂声,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也没有让人眼花缭乱的五色灯光,和在舞池中像是群魔乱舞的男女。
这里氛围不像是酒吧,到像是高级的酒会,氛围、音乐都很类似。
姚轻歌一进门便吸引了不少目光,这样一个明艳的美人谁看了不心动?
姚轻歌感受到别人打量的目光,在看一下这里的人,随即明白这是一家les酒吧。
她随意找个地方坐下,对侍者一抬手。
姚轻歌的魅力不仅在明艳的长相,也在她浑身的气质上,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也是诱惑。
不过今天的休闲套装,让她看起来又多了一丝丝禁欲的味道。
这就好比一个浑身都散发着大女人成熟韵味的明艳美女,明明她只适合成熟性感的衣服,却偏偏要穿着保守的衣服遮遮掩掩,这不免就让人又多了一种蠢蠢欲动的遐想。
侍者端上酒水,姚轻歌目光环视四周没见刚才的人。
人怎么没了?不会是已经离开了吧?
就在姚轻歌思量间,一个妖娆的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端着酒水,扭着身体过来了,她把姚轻歌当做了她今晚的唯一目标。
"美女,一个人啊?一起啊……?"
女人嘴上说着话,身体就开始往姚轻歌身上靠,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呛的姚轻歌鼻子有些痒,她不着痕迹的往一边让,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妖娆女人投怀送抱。
女人没能如愿以偿的趴上姚轻歌的身,但她并不想放弃,要知道那么美的女人即便不能真的相处,便是一夜的露水情缘也是让人心生向往的。
女人特意夹了声音,声音娇媚,红艳的唇就往姚轻歌脸上凑,身上、手上动作也不落下,宝蓝色的甲片衬得手指白皙修长,一手端着酒杯,一手便往姚轻歌腿上落去。
姚轻歌及时抓住女人的手,到这时姚轻歌才知道这女人这么的不识趣,隐晦的拒绝她是看不懂啊……
那就不能怪姚轻歌不懂怜香惜玉了:"你身上是打了农药了?味儿有点重,我闻了难受,请你离远一点……"话说罢,还用手在鼻尖扇了扇。
在远处看戏的人,原本还有些愤愤,那么漂亮的女人当然也不是只有那一个人眼热,大家也都想上去认识认识,只是大家没抓住机会被别人抢了先,心中难免有不舒服。
现在看到那人吃瘪,当然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
那女人被姚轻歌这一讽刺,也觉得面上挂不住,便愤恨的起身,傲娇的一扭头,带着满心的不甘离开了。
二楼,两女人对坐饮茶,一派舒适闲散。
对面的女人看起来有些高冷,双手抱胸看着对面喝茶的女人:"签售会怎么样?"
"挺好的,很圆满……"
然后两人相顾无言。
女人不乐意了,这人是有多不爱搭理自己,怎么说她们都那么多年的感情了,有必要搞的跟不熟一样吗?
更何况自己还时不时的给她做一下感情顾问,或是生活保姆,给她照顾猫,照顾大肚子的同居人,她就是这么回报自己的?这人还有良心没有?
女人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对面的女人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稍稍抬了眼皮看她一眼。
"杜鹃,你还是放不下她……?"她问的很轻,像是怕问重了就是一种罪过一样。
没错,对面这个温柔的女人,就是今天在商场举办签售会,是姚轻歌心心念念要找的杜鹃,只是姚轻歌没有认出她。
杜鹃没有回答对面女人的话,目光扫到坐在下面的姚轻歌后便再也挪不开。
她是追着自己到这里来的,是吗?
杜鹃目光温柔的看着下面的人,带着无限的眷恋和深情,似要把人剥光了看个遍。
对面的人终于察觉了杜鹃的异样,顺着杜鹃的目光看下去,女人惊叹:"好美的人,这样的美人便是让我一夜露水缘,然后被狠狠抛弃我都愿意啊。"
杜鹃看她一眼,眼中鄙夷:"她看不上你。"
女人看到杜鹃眼中深深地的鄙夷,怒了:"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还能不能做好闺蜜了?还能不能做彼此的小天使了?怎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了?"
"绝交,我要和你绝交……"
杜鹃摇头,这个看起来高冷的女人,也不过就是看起来高冷而已,实则很容易炸毛。
杜鹃伸手搂过她,在她头上轻轻拍拍,"你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别费心了。"
女人疑惑看她:"你对她很了解吗?是你认识的人?"
杜鹃看着楼下女人,拒绝一拨又一拨想要靠近的人,声音清清浅浅的说:"嗯,认识。认识很多年了,也等了很多年。"声音有些悠长,带着漫长等待后的得偿所愿和安稳。
女人听后,先是没听出什么不对,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一样,捂住嘴巴,眼中满是惊讶:"你是说……她……她……她……"你看杜鹃的话,把人吓的都吓出结巴来了。
杜鹃轻轻"嗯"一声,是真的很轻的嗯一声,像是怕声音重了,她等了那么多年的人便会听到消失了一样。
女人在一边激动的手舞足蹈,不知该怎么表达她的震惊。
她和杜鹃认识十年了,从认识开始便知道杜鹃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她深爱的女人,可是在这十年间杜鹃就只是静静等着。
那个女人没有一封信,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点音讯,有时候她都会怀疑,杜鹃真的在等什么人吗?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在十年间音信全无的,她为什么十年间从没有联系过杜鹃?她真的还会回来吗?杜鹃的等待值得吗?
要不是杜鹃告诉她,她叫戈姚,出国留学了,她都怀疑是杜鹃精神出问题了,编造了一个不存在的人来诓骗她。
但是杜鹃的证据告诉她,戈姚这个人曾经热烈的存在过,她和杜鹃真实的生活过,那些证据让她不得不承认杜鹃真的没有撒谎。
十年间去等一个音信全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的人,这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一天一天度过那些难捱的黑夜的。
女人难过的抱抱杜鹃,轻轻拍拍杜鹃的背以示安慰。
"那我不耽误你了,你快下去吧。"
女人以为姚轻歌是和杜鹃一起来的,为方便杜鹃和自己见面所以就在下面等了。
这是个误会,误会的还挺大。
杜鹃摇头,有些难过:"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国的,今天也是无意间在签售会商场遇到了。"
"她……没有认出我……"杜鹃说的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但女人还是发现杜鹃微红的眼眶。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就不配你那么多年的等待,你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她……"
女人叫班瑜,光听名字也像个大家闺秀,但真实性格却是个咋咋呼呼爱装高冷的性子,用她自己的话说,混迹夜店酒吧就该高冷莫测些才能唬人。
你听这不靠谱的话,就知道这人也靠谱不到什么地方去。
女人说着就拉着杜鹃下楼:"小花你别伤心,我一会儿一定好好修理她,给你出气。"
杜鹃倒是没有班瑜那么生气,相反的她反而出声安慰班瑜:"没必要那么生气,毕竟十多年了,样貌什么的都发生了变化,没能第一眼就认出来没什么奇怪的。不用这样着急上火的。"
女人才不管杜鹃的劝解,生气的说:"你等了她那么多年,她没有第一眼认出你就是她的不对,那你怎么第一眼就把她认出来了?"
"这也就是你还能忍,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早大嘴巴子抽她了,还能让她好过。"
杜鹃不是没想过和她打个招呼的,只是不知该怎么开口,用什么样的语气开口,她怕她一开口了,没说话就先红了眼眶。
又怕这人已经不要她了,把她忘了。
她怕开口打招呼,她会用疑惑的目光看她,然后问她是谁。
她害怕的太多,便就这样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今天没有遇到过她。
杜鹃挣扎间,女人已经拉着她在姚轻歌对面坐下了。
姚轻歌自见到杜鹃从楼梯上下来,目光便没有离开过杜鹃,直到杜鹃在自己对面坐下。
她感觉心脏在不受自己控制的跳动,这人是谁?为什么有那么熟悉的感觉?
她的心告诉她,快去认识她,她的大脑提醒她,错过了会后悔的,这一刻她不管对面的人是谁,姚轻歌伸手了。
她伸手和杜鹃打招呼,"你好,我叫姚轻歌,能认识你吗?"
杜鹃先是一愣,姚轻歌?她改名字了?她问能认识你吗?
她真不记得她了?一瞬间杜鹃喉头堵塞的难受,心脏密密刺刺的疼,有些喘不上气。
坐在杜鹃身边的班瑜也是一愣,不叫戈姚?怎么叫姚轻歌?难道杜鹃认错人了?
她拉过杜鹃小声说:"她叫姚轻歌,不叫戈姚。"
杜鹃只是拍拍她,没有说话。
杜鹃等了那么多年不可能会认错,或是改了名字吧,班瑜心里这样想。
杜鹃按下心中那密密刺刺的疼把手伸过去,和姚轻歌轻轻握了一下,在她还没来的及自报姓名的时候,身边的班瑜抢先开口:"她叫盼……盼……,我叫班瑜。"她还特意在盼盼两个字上放慢了速度,咬的重一些。
但班瑜的小心思姚轻歌并没有察觉,只是觉得这个班瑜似乎不太喜欢自己,至于理由,女人不喜欢一个女人的理由很多,姚轻歌不打算细细追究。
杜鹃被班瑜抢了话也不生气,只静静的在座位上坐着,看对面姚轻歌怎么应付班瑜。
姚轻歌确实是改了名字的,有时候杜鹃都佩服班瑜的本事,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想要的情报套到手,就是不知道这情报的准确率高不高了。
对面的姚轻歌一直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看向杜鹃,这也是班瑜能那么顺利的原因,因为姚轻歌心思跟本不在班瑜身上,对班瑜的搭话姚轻歌也是随口敷衍,她一直很隐晦的在看杜鹃。
不得不说姚轻歌教养很好,看到杜鹃身边跟着女人,即便是有很多问题想问,也尽量顾忌着身份,为避免让两人产生不快,姚轻歌也在克制自己。
杜鹃倒是大方,就这样目光热切而肆无忌惮的打量眼前的人。
浓密的秀发,蓬松如云卷成大波浪,散发着一种迷离朦胧的美。
姚轻歌属于五官量感比较重的浓颜系美女,五官深邃,轮廓感和立体度比较高,颇具视觉冲击力。
加上她浓郁的眉,大而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红艳饱满的唇,长相更加明艳具有张力,再画上色彩鲜明的妆容,浓墨重彩下更能勾魂摄魄。
姚轻歌感受到杜鹃的视线,但为避免麻烦,她只能当做没看到,放对面那人随便打量。
班瑜的问题一个接一个,问的姚轻歌招架不住,加上姚轻歌本就是不擅于应付的人,没一会儿便缴械投降。
班瑜很得意,像只胜利的花孔雀,她挽住杜鹃的胳膊,把头靠在杜鹃手臂上,宣誓着主权,这也是班瑜在看到姚轻歌,总是偷偷看杜鹃时想到的。
班瑜现在心里的想法可谓是复杂的不得了,她一边想让姚轻歌认出杜鹃,一边又不想她认出来。
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国的,没来找杜鹃就算了,现在看到了还没认出来,更可恶的是,没认出来就算了,居然还跑到酒吧来撩妹了?
那杜鹃那么多年的等待算什么?是笑话吗?
班瑜是越想越气愤,感觉心肝都开始疼,于是她开始了自己没有下限的表演。
她搂着杜鹃的胳膊,声音嗲嗲的问:"亲爱的,你爱不爱我?"
杜鹃乍听到班瑜这声音,鸡皮疙瘩都起一身,在杜鹃还没反应的时候又说:"哎呀,人家知道你害羞,人家不问了。那你今晚是去我那里?还是我到你那里去呀?"
班瑜两句话说完把自己都恶心到了,她怕姚轻歌看出不妥,赶紧把脸埋在杜鹃肩膀上,然后狠狠打了一个恶寒,太他妈恶心了。
班瑜趴在杜鹃身上,靠近杜鹃耳边悄悄说:"小花,我为你牺牲那么大,以后你可得对我好点儿。"
两人的互动从姚轻歌这个方向看过去,像两个人抱在一起偷偷说情话,你侬我侬,看的姚轻歌捏紧了手中的酒杯。
班瑜看到姚轻歌扭曲的脸,心里终于有了点舒服的感觉。
让你没认出对面的人,我就是要气死你,我让你看,让你看,看什么看,没看到她身边也坐着美女呢吗?看我今天不气死你。
姚轻歌视线灼灼的看着她俩挽住的手臂,她想把那只挽着的手臂折了,在看她靠在杜鹃身上脑袋,姚轻歌感觉她马上要控制不了自己了,她想把那个女人的脑袋拧了。
刚才隐晦的目光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生气,她看不得对面的女人和别人亲密,即便是别人主动的也不行。
姚轻歌在尽力克制自己,以至于电话响了好几遍都没有注意。
杜鹃再三出声提醒她:"你电话响了。"
姚轻歌这才注意到手机一直在响,对面的人也从刚才的两人变成了一个人,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走的她也没有注意到。
拿出手机,是沈从文的电话,姚轻歌没有犹豫的接了,电话接通沈从文焦急的声音便传来:"轻歌,你在哪?怎么不接我电话?你这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别乱走,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姚轻歌拿着电话,抬眼看了一下对面坐的人,大概是在思考要怎么说,杜鹃注意到姚轻歌的视线,一挑眉:"怎么?有麻烦?"
姚轻歌摇头,对沈从文说了两句,让他不用担心的话,说是遇到熟人了,一会儿就回去,让他不要担心。
这边沈从文从电话里也没听出姚轻歌这边有什么不妥,背景似乎也不嘈杂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隐隐有音乐声,看起来不是什么危险之地,沈从文便也不多问,只让姚轻歌注意安全,有事给他打电话。
姚轻歌挂掉电话才看到沈从文打了她很多电话,这才想起沈从文让她在原地等着的,可以想象沈从文到后,没看到她人是多么担心着急。
姚轻歌编辑了一条信息给沈从文发过去,道了歉。
杜鹃见她一直在摆弄手机,像是在发信息,她有些好奇,刚才姚轻歌接电话的时候,她瞄到来电显示,好像是位男士的电话。
杜鹃假装不经意,试探性的问:"刚才那人是你男朋友?"
姚轻歌抬头放下手机:"不是,是一位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我的取向不在他那边。"
杜鹃听到姚轻歌的话,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或是自己都没感觉到吧,其实在问的时候她也是很紧张的。
"能到这里来,取向应该都不在男士那边。"两人的聊天都比较隐晦,其实到这里来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只是好像两人都在小心的试探。
姚轻歌轻茗了一下酒,抬眼看杜鹃:"刚才的是你女朋友?"
杜鹃坐在位置上直视姚轻歌,摇头回答的干脆:"不是。"
"今天刚认识的,她想带我走,我在犹豫。"这话是她故意说的,她在钓姚轻歌的兴趣。
姚轻歌听到她在犹豫真的来了兴趣,话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出口:"我觉得你们不合适,你不要跟她走。"
杜鹃双手环胸,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靠背上:"这话怎么我们哪里不合适?说不定我们的身体意外的契合呢?"
"你们一定不合适。"姚轻歌有些着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着急什么,难道是怕对面的人跟别人走了?可就算这人跟别人走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能把人带回去。
把人带回去的想法一下越入脑海便再也挥不掉,姚轻歌烦躁的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又要了一杯烈酒。
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不能有这样的想法,这想法不对,她要找杜鹃,她要和杜鹃在一起,她不能带别的女人回家。
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她不希望对面这个女人跟别人走,她不敢想象她在别人床上会是什么景象。
想到这个女人会跟别人走,会上别人的床,会和别的女人赤裸相对,姚轻歌感觉心底暴躁的猛兽就要冲出牢笼。
杜鹃静静的坐在对面看姚轻歌一杯烈酒下肚,然后她便听到了姚轻歌的邀请:"今晚……跟我走!"
杜鹃嘴角轻笑,双手环胸,双腿交叠一派女王姿态,轻声说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