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脸垮了几分。
莫傅司却笑吟吟地伸手将儿子抱进怀里,赞许道:“真不愧是我莫傅司的儿子。”
温禧无力地扶了扶额头,来自父系的强大基因再加上这样的家庭教育,阿熹的未来,真是一片“黑暗”啊。
还未等温禧伤感完,就听见阿熹趁机向他爸爸提要求:“爸爸,明天可不可以不去幼儿园啊?”
“噢?”莫傅司洋洋得意地瞥了一眼老婆,又看向儿子,“理由?”
“第一,班里的小朋友太笨了,连数字都不会数,也不会写自己的名字;第二,班里的女生都好丑,还不讲卫生;第三,那个徐老师老是问我你的情况,我不喜欢她;第四,午饭好难吃;第五,幼儿园的被子有股味道;第六,老师总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儿子每数落一条,温禧都能感觉到莫傅司眼里的自得多上一分。她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下面的一个星期,会被折腾得每天上班迟到的悲惨景象。
凭什么资本家上班不用打卡!
莫傅司虽然疼儿子,却绝非溺爱,他将脸一沉,“莫向熹,男孩子不可以这么娇气。”
爸爸在莫向熹小朋友的眼里一直都是神一样的存在,所以小向熹只是扁扁嘴,委屈地说了一声:“知道了,爸爸,我会听话的。”
反倒是温禧心疼起儿子来,不由后悔主张让儿子去普通幼儿园,但面子上又拉不下,一脸的郁闷。莫傅司心中暗爽。
因为温禧临时有翻译任务,一早就坐飞机走了。第二天是莫傅司单独送的儿子,他本就无意让儿子在这个幼儿园多待,当时妥协只是照顾妻子的情绪,是以自然开的是那辆拉风的敞篷欧陆。
徐玉叶锁电动车的时候,无意之中看见莫傅司抱着莫向熹从一辆白色宾利欧陆里下来,心思立刻活泛起来。
早上上课的时候,她就旁敲侧击地和莫向熹小朋友聊天:“小向熹啊,今天早上是谁送你过来的?”
“爸爸。”
“你爸爸开车送你来的吗?’’
“嗯。”
“是你爸爸的车吗?老师看你的家庭情况登记表上写的是你爸爸是自由职业,你爸爸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莫向熹小朋友神神秘秘地凑近了徐玉叶,“徐老师,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爸爸是……”
徐玉叶激动地睁大了眼睛。
“他就是帮人家开车的,他最爱面子,所以不肯我告诉别人。”莫向熹小朋友还配合地挂上了苦恼的神情。
徐玉叶的嘴角聋拉了下来,干笑道:“噢,原来是这样啊。爱慕虚荣确实不是什么好的品质。”
莫向熹小朋友一脸纯真地附和道:“嗯嗯。”
晚上来接儿子的莫傅司发现那个殷勤的徐老师态度开始不冷不热起来,他心知大半是儿子在其中捣鬼。当然,他绝对不会在意除了温禧之外别人对他的态度。
上了车,给儿子系好安全带,他正要发动汽车,却听见儿子卖弄的声音:“爸爸,我又帮你赶跑了一只狂蜂蝴蝶。”
莫傅司抚了抚额,“是狂蜂浪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