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步亭也没有旁的法子,只好暂时强压了火气。
方孟韦第三次探头去看小厨房里的杜见锋,被他一掌推出去:“赶紧走,烟大小心熏着眼睛。”
他们到城郊小住,没有带上毛利民,让他自己在重庆见见老乡,四处逛逛,刚开始还觉得一身轻,后来发现没有毛利民就没人干活。
收拾屋子扫卫生这样的事情方孟韦不在话下,只是做饭这一条实在不行,他小时候都是吃家里做好的,长大了上学还是进三青团都吃食堂,烹调这两个字跟他压根没什么关系,杜见锋比他好一些,小时候在家里烧过饭,可也十余年没进过厨房了,勉强做些凑合吃。
旁边马场倒是也供应饭食,但也两天他们两个荒淫无度,三餐常不应时,没法子叫人家送,所幸方孟韦虽然是个世家子弟但是对于吃饭从不讲究,也没有挑食的坏习惯,食欲极好,令杜见锋这个投喂者颇为欣慰。
方孟韦看他忙着做饭,没工夫打理自己,便去给地龙添煤火,鼻子蹭了一条黑也没察觉。
杜见锋嫌麻烦,又弄大杂烩的粥,刚端进来就看见方孟韦乖乖坐在桌前,顶着个小花脸。
他将米粥放在餐桌上,过去摸方孟韦的脸,被他躲了一下。
这男人新添的毛病,有事没事都要摸摸他,有时方孟韦被他摸得烦了,回头就给他一口,反而让杜见锋有了整治他的理由,压在床上好好修理。
“怎么?你男人摸摸还不行了?”杜见锋扣住他的下颌,轻轻得揉揉。
方孟韦瞪着圆眼睛回嘴:“你男人不让摸。”
杜见锋弯身亲亲他的鼻子,然后得寸进尺地衔住人家的嘴唇,亲着亲着就把人抱起来,两手抓着弹性十足的臀肉用力揉捏,边喘着粗气边拐人进了卧室。
方孟韦舔着杜见锋凌厉的喉结,突然想到,哎呀,粥又要凉了。
五天转眼就到了,回程也是杜见锋开车,这回方孟韦可没有精力同他抢了,歪在副驾驶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方孟韦突然伤感起来,整夜搂着杜见锋的脖子不撒手,杜旅长倒不觉得困扰,既然漫漫长夜无事可做,不如把方干事按在身下,干柴烈火烧一烧。
结果折腾得一夜都没怎么睡
进了城区,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方孟韦似乎醒了,静静地看着车外。
杜见锋打开车灯,跟方孟韦念叨自己的打算:“明天我去交婚书,把事情结了。”
方孟韦嗯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能去见见你爹啊?”
方孟韦转头看他:“你想见我爹?”
“我爹娘没了,日后咱们上面就这么一位老人了,总得见见,好给老子个名分吧。”害臊可不是杜旅长的个性。
方孟韦笑了一下,说:“你还敢去见我爹,打断你的腿!”
杜见锋咧嘴笑:“老子皮糙肉厚不怕打,只要咱们是真心孝顺爹,他老人家打几次也就消气了。”
“杜见锋,”方孟韦突然叫他的名字,然后十分严肃地说:“我想亲亲你。”
杜见锋极为麻利地打轮拐进一条暗巷,停下车扯人过来狠狠吻上去。
“小孩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