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捷运站,再换搭公车,刘以若回到家门口已经上七点半。
刚从学校毕业的她在贸易公司找了一份工作,她并不计较待遇和未来的发展性,毕竟复仇才是她的人生目标。
当她拿出钥匙准备打开一楼人口的铁门时,突地,眼前多了一枝艳红的玫瑰花。
“嗨!”一道男子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
刘以若惊讶地回过头。
“是你!”她吃惊地小嘴微张。
夏立廷手持一校长茎玫瑰,笑眯眯地望着她“想不到你还记得我。”
“当然。”他那副俊帅的模样一直在她心头索绕不去,想起他温暖的怀抱,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我是说因为”脱口而出的回答令刘以若暗自懊恼,面对一个陌生男子她似乎该矜持些,她慌张地找寻借口“你救过我,我当然记得。”
看她害羞的模样,夏立廷肚子里暗暗窃笑“像我这种帅哥,你记得是应该的。”
他毫不掩饰、一语道破她的心事。
对于他的直接,刘以若又气又羞“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己称赞自己的。”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笑嘻嘻地道:“就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任谁看过都不会忘记。”
“你”见他一脸的逗趣,刘以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好,我叫夏立廷,这送给你。”打蛇随棍上,他把花递到她手里。
“送、送我?”刘以若心头怦怦跳。
夏立廷微笑“喜欢吗?”
一阵狂喜的陶醉,刘以著点点头,却不禁疑惑“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对不对?我只要打听一下就知道了。”身为孤儿院的主要赞助者,要打听她的消息并不困难。
“原来”想不到他竟然注意到自己,刘以若不由得暗自窃喜,却平添新愁。
她并未忘记向季云的告诫。
每每想起他,她总带着几分的喜、几分的忧,原以为他只是心中私藏的回忆,怎料到他再次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凝视着手中的玫瑰,她心乱如麻。
“一起去吃个饭吧?”他提出邀请。
刘以若愣住了。
这个男人打算和她约会?
犹豫了半晌,脑海中闪过向季云的身影,于是她摇了摇头。
“不行?”夏立廷惊讶不已,难道这个看似单纯的女人也跟他来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
“为什么?”他追问道。
“我”咬着下唇,她找寻着借口“我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他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我已经有约会了。”她只得撒谎,希望逼他打退堂鼓“谢谢你,不过真的不行。”
她故作镇定,却瞒不过夏立廷的双眼“那好吧,只有改天了。”他不以为意的耸耸肩。
根据他的经验,女人刻意的矜持不会超过三次,因为她们知道过度的拒绝会浇熄男人心中的热情,除非她们真的不要这个男人。
“再见!”刘以若抱歉一笑,就顺手带上门走了进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夏立廷心中颇不是滋味。
这辈子他,除了利用声纹比对重组拼凑出齐浩天的声音,还花了极大的代价找到一个体型和他相似的临时演员。”
她用力地扳开刘以若的手,将她推开“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齐浩天不过给了你一些甜头,你就开始替他说好话,甚至连仇都不想报了!我当然不能如你所愿,只有这么做才能加强你复仇的信念。”
“你这个疯婆子,鬼才会喜欢你。”
夏立廷心疼地搂住伤心欲绝的刘以若,跟着将愤怒杀人的目光,投射向眼前的罪魁祸首。
“你说什么?”向季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突地失笑出声“看你的样子,是打算和姓齐的共用一个女人?”
夏立廷气得咬牙切齿,却忧心地望向齐浩天,担心爱极妻女的他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齐浩天似乎未被这个噩耗打倒,面对这么大的变故,他依然冷静沉着。
没有逃避,他定定地走到刘以若的面前蹲下身“傻孩子,今天我们父女相认,你哭什么?”
向季云讽刺道:“她被自己的父亲沾污了,还不该哭吗?她如果还有一点羞耻心就该去死!”
夏立廷对着她大吼:“你住口!”
“舍不得了?”向季云怪笑“你打算回收这么肮脏的女人?想想看,你最敬爱的齐叔不但压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又舔,最后还”
“闭上你的鸟嘴。”夏立廷再也忍不住了,他跳起来一拳击中向季云的面颊,将她打倒在地。
这辈子他从未如此气很过,生平头一遭动手打女人。
向季云跌坐在地,却还是疯狂地大笑着;二十年处心积虑的等待,一朝得以实现,她心中的痛快实非言语所能形容。
“别、别碰我!”当齐浩天试图扶起瑟缩的女儿,却遭到她的抗拒。
刘以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忍不住喃喃地道:“我好脏、好脏。”
叹了口气,齐浩天只得把怒气冲冲的夏立廷叫了过来“你来照顾她。”
“你的确有够脏的!”为了打击这对可怜的父女,向季云仍然不住口的吼着:“告诉我,是这小子比较有力?还是你老子比较行?”
刘以若尖叫一声,猛然朝窗口冲去,过度的刺激已逼使她的心智达到崩溃边缘。
她只想一跃而下,结束自己可悲的生命。
“以若!”夏立廷急忙揽住她的身体,阻止她的愚行。再也顾不了一切,他将她搂在怀里又疼、又哄“别怕,没事了。明天我带你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心酸,他竟不由自主地流下泪来。
“小云,你该适可而止了?”齐浩天忍不住喝止向季云的秽言。
齐浩天爱怜地看着瘫软在夏立廷怀中的女儿“其实我早就知道以若是我的女儿,只不过想借你的口说出来而已。”
“什、什么?”向季云脸色揪变,渐渐笑不出来。
齐浩天的语气平静,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你的确安’排得很好,从所有的记录资料,我都查不出以若的真正身分,但是她的年纪和她的长相,却让我感到迷惑。或许是所谓的直觉,我托人验了dna后,就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
“dna?你什么时候”向季云不敢相信地瞪大眼。
“上次出游时,以若受了伤,我把染血的手帕留了下来。”
他的目光再次瞥向刘以若“既然我已经知道以若是我的女儿,又怎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你说谎!”向季云不由得尖叫着“昨天晚上你们明明上过床了,你以为凭着三言两语,就想把的事情抹煞得干干净净?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死去的小语?”
齐浩天微微一笑“上床?那只不过是演出戏给你看罢了!”
“演戏?”向季云瞪着他。
nbs“会演戏的不只你一个,我不过是投桃报李。”齐浩天转身回视她。
他接着淡淡的说:“当确定以若就是我女儿的那一刻,除了满心狂喜,却不禁疑惑,凶手既然没有杀害她,为什么要制造她死去的假象?这些年来,凶手和她是否有过接触?她的出现纯粹只是巧合,还是有人在被背后操控?为了解开这些谜团,我便教人监视以著的行踪。从你们的言谈之中,才发现这个惊人的事实,原来你就是主导这一连串悲剧的幕后黑手!”
“在我们面前揭穿真相,看我们父女痛不欲生,是你最后的目的。为了引你上钩,我故意安排昨晚的戏码,让你以为我和以若之间有了暖昧,其实我只不过在以若的酒里下了一些安眠药,让她好好地睡一觉;而你竟迫不及待地,今天就赶来送我这么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说到后来,齐浩天的眼中已蕴涵了笑意。
夏立廷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度假回来之后,齐浩天就急忙地把刘以若接回家中。
原来齐浩天所有的安排,都是为了迎回失而复得的女儿。
他不由得喜出望外,抱着神智不清的刘以若激动地喊道“以著,你听到了吗?什么事都没有,齐叔什么都没做。”
他已经高兴得语无伦次。
“这、这是真的吗?”整件事情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在短短数十分钟里,历经了曲折离奇、峰回路转的过程,刘以若竟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
“可是,你、你不是说”她满面泪痕,反应迟钝的看着齐浩天。
“使孩子!”齐浩天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二十年后才又找到了你,还有什么生日礼物比你更珍贵?”
向季云如同泄气的皮球,整个人瘫了下来。
原以为自己主控了一切,想不到在最后关头反被将了一军,她处心积虑的报复全化作泡影。
“既然你早就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说出来?”她愤恨不已。
齐浩天笑了笑“以若这么相信你,由你亲口告诉她不是更有说服力?”
夏立廷打从心里佩服齐浩天的沉着,口头上却不禁埋怨道:“齐叔,你太不够意思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担心了老半天。”
“你或许有几分担心我。”齐浩天打趣的说“不过你更怪我故弄玄虚,害你为以着伤心了那么久。”
听到这番话,是立廷的俊脸顿时涨得通红。
看着呆立当场的向季云,齐浩天并未多加责难“你走吧!看在小语的份上,我不想再计较些什么。”
和刚才进门时的意气风发完全不同,向季云两眼空洞、一脸茫惑,突然间失去人生的目标,她的力气仿佛在瞬间全被抽干了。
摇晃着不稳定的身体,她踉跄地走到门口。
“把你的枪带走。”夏立廷看着她脚边的枪不忘提醒她“我想你比较需要它。”
僵硬的背脊微一震动,向季云捡起手枪,目光逐渐转为赤红。
“你以为我会把枪口对着自己?”转过身,她用枪口对准了刘以若,心想她的死绝对教眼前的两个男人痛不欲生。
“大伙儿一起下地狱吧”狂笑声中,她扣下了扳机。
见苗头不对,夏立廷急忙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刘以若。
随着一记枪响和惊声尖叫,夏立廷和刘以若两人同时扑倒在地。
匡嘟一声,齐浩天乘机拿起桌上的棋盘朝向季云砸下,将她打得倒地不起,阻断她后续的攻击。
惊骇之余,刘以若倒在地上呆呆的发愣,直到喘不过气,才意识到夏立廷还压在自已身上。
“你、你起来。”她羞涩地推了推他,却发现他毫无反应。
“不要这样,让我起来。”以为他故意捉弄自己,刘以若低声地抱怨,用尽力气推开他才爬出来,却见他双目紧闭,动也不动地躺着。
直到此刻,她才感觉事情不对劲。
“喂,你、你怎么了?”她摇了摇他。
夏立廷依旧毫无反应。
“你你醒醒!”刘以若吓坏了,他一定是为了护住自己反而被子弹击中。
她忍不住哭了出来“你伤到哪里?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此时,听到枪声的佣人全都陆陆续续的赶到起居室,当他们看到现场一片狼藉,全都呆住了。
“叫救护车,顺便报警。”齐浩天一面下达命令,一面过去检视夏立廷的伤势。
“你起来,你不要不说话!”刘以着坐在夏立廷身边,哭得像个泪人儿“你不是说要带我离开,要和我重新开始,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她的泪水不断的滑落在夏立廷脸上“我说不喜欢你是骗你的,你别不理我,呜”
蹲在地上查看了半天,齐浩天不禁皱起眉头“立廷,你玩够了吧!”
“齐叔,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刚才动也不动的夏立廷,一脸懊恼地坐起身来“这么动人的告白我还没听够呢!”
“你”刘以若恍然大悟,随即明白自己被捉弄了。
齐浩天摇了摇头“还没娶过门就这样欺负她,我怎么放心把她交给你。”
糟了,他居然昏头到要联合未来的丈人捉弄自己的爱人!
“我、我只是开开玩笑。”夏立廷苦着脸,猛吞口水。
“你去死吧!”刘以若又羞又气,在他胸前狠狠了一拳,扭头就走。
“别、别生气。”夏立廷慌手搞脚地跳了起来,看看跑走的刘以著,又看看齐浩天。
看他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已,齐浩天终于忍不住的说:“还不快追?”
在未来丈人的首肯下,哪里能慢慢的?像阵风似的,夏立廷连跑带跳的直追着刘以若而去,把苦笑不已的齐浩天、昏迷不醒的向季云和议论纷纷的佣人们全抛在身后。
一年后
“陈伯,你开快一点!”夏立廷一面催促着,一面卸下领带。
半夜十二点多,公司的业务会议才刚结束,他即归心似箭,一出公司便直奔家里。
为了增加齐浩天父女相处的时间,他已经卖掉自己的房子搬回齐家大宅。
“齐叔真是太过分了!”看了看表,夏立廷低声抱怨。“他把所有的工作都推到我身上,害我累得像条狗,自己却和以若到处游山玩水。以若可是我老婆耶。我每天看到她的时间居然不到六个钟头!”他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在陈伯耳边咦叨个半天。
“夏少爷,你又忘了。”陈伯提醒他“你已经和小姐结婚了。”
“对,不是齐叔,是爸爸。”夏立延用力地拍了一下脑袋。
虽然齐浩天已成了他的丈人,但是从小叫到大的称谓,他还是习惯性地脱口而出。
“你就体谅一下他和小姐分开了二十年的心情。”陈伯体贴地为齐浩天着想。
接着,陈伯安慰道:“齐先生年纪大了,总希望把握机会和女儿多相处一会儿,反正你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必计较这一些。”
“什么不必计较。”一想起甜美的妻子,夏立廷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不由得咬牙低咒:“等到老了还玩个屁!”
“你说什么?”陈伯显然听不清楚他的粗喃。
“没、没什么。”夏立廷用力地咳了两声,蒙混过去。“齐叔,唤不,爸爸现在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他不禁吃味的说。
“是啊!”陈伯笑答着“好人有好报。”
夏立廷心有戚戚焉地点点头“现在我有点相信这句话了。”
可不是吗?若非齐浩天热心捐助孤儿院,自己也不会在机缘巧合下救了剂以若一命,更逞论日后齐浩天父女的团聚。
“齐先生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等小姐替他生个孙子。”陈伯有意无意地提醒他。
夏文廷撇了撒嘴“他害我忙成这样,抱不成孙子全要怪他自己。”
滴——滴——
这时,夏文廷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咦,是以若。”当他看见来电显示,赶紧接了电话。“老婆,我快到家了,
你再等我一会儿。”难得他的妻子还没人睡,他得好好地把握机会。
廷,我电话那头传出一连串的吸泣声。
夏立廷吓了一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吟呜
他急得快跳脚“你别哭,快点告诉我。”
你快回来,我跟着电话就断了线。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死命催促着陈伯“快、快点,出事了、出事了。”
他连忙拨了电话回家,响了数十声依旧没人接听。
“怎么会这样?”他心急如焚,开始想像各种可能。
是她身体不适?还是强盗人侵?或者是
难道是向季云从监狱里逃了出来?
一年前,向季云被警察带走后,就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被起诉判刑至少得在牢里待上个十年。
“万一是这个疯婆子”夏立廷越想越害怕,恨不得踢开陈伯,自己飞车回去。
当夏立廷十万火急地赶回家中,却看到刘以若不,是齐以若正抱着小狈,坐在大门的台阶前笑嘻嘻地看着他。
她美眸闪烁着淘气的光芒,宛如黑夜的精灵。
现在的齐以若不再孤单痛苦,她同是两个男人的最爱。
“你”他仔细端详着她“你没事?”
她笑出声来“我当然没事。”
“那刚刚”
她扮了个鬼脸“要不是这样,你怎么会赶快回来?”
“好啊,你竟敢捉弄我!”想起自己自自担心了一场,夏立廷不由得气结,他一把捞起她手中的小狈扔到一旁,随手将她扛到肩上“看我怎么罚你!”
“你别”齐以若娇笑地挣扎,却被他牢牢籍制住。
夏立廷轻松地扛着她走进二楼房间“你不怕吵醒大家,就尽管鬼叫好了。”
“你这个无赖,放我下来!”他的话直接击中她的要害,齐以若只得问声低喊,拳头无害地落在他的腰臀上。
“你这个小骗子!”将她放到在床上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夏立廷随即在粉嫩的俏脸上到处吻着。
“哈哈”齐以若被他的胡渣弄得痒痒地,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你不累吗?”
“看到你,我的精神就来了!”他故意用自己的身子顶了顶她平坦的小肮。
“你”齐以若红着脸,主动地解开他的衬衫,细柔的轻吻贴向他宽阔结实的胸膛。
他呻吟出声,化被动为主动,低头覆住她柔软的唇瓣。
在他热情的抚抱和疯狂的需索下,她全心全意地奉献自己,两人再次共享甜美的狂潮。
“我爱你。”翻云覆雨后,齐以若满足的诉说。
在激情的余温中,她偎在丈夫身旁,满足地沉沉睡去。
夏立廷将她紧搂在怀,听着时钟的滴答声,感到无比的平静和幸福。
即使今日将过,美丽欢愉的岁月却随着永不止息的爱意递转绵延。
他依恋地吻了吻爱妻,心中充满了期待。
明天,又是另一个美好的开始!
全书完
当这篇大作完成时,我桌下的垃圾桶也塞满了卫生纸。
并非太感动因而流眼泪,而是重感冒所导致的流鼻涕。
在最后紧锣密鼓的阶段,我居然“受寒”了!
投入这篇大作之初已给了自己时间限制,眼看截稿日期将至,还有大半的内容尚未完成,为了实践对自己的承诺,吾人快马加鞭、连夜赶稿。
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病毒竟在体内肆虐
当白血球和敌人奋战的同时,吾人却得顶着晕眩不清的头脑,奋力挖空心思,甚至写到趴在桌上睡着。
无论如何,我还是写完了。
老实说,真的很有成就感。
法,完成之后,我一看再看,才做了定稿的动作。
至少我得自己先看懂才行,不是吗?
复仇着实太沉重,所以我给了男主角活泼乐观、女主角娇俏纤柔的个性。
刘以若和夏立廷都是可爱的年轻人,我喜欢看他们打情骂俏,虽然他们不是我的最爱。
我最喜欢的人物是齐浩天。
能干、多金、多情、成熟、体贴
真实的世界里是不会有这种人。
能干又多金的人,不可能体贴又多情。
一来没时间,二来没心思。
不过这也是存在的价值。
现实人生中得不到的一切,里应有尽有。
或许这就是我热爱写的原因。当这篇大作完成时,我桌下的垃圾桶也塞满了卫生纸。
并非太感动因而流眼泪,而是重感冒所导致的流鼻涕。
在最后紧锣密鼓的阶段,我居然“受寒”了!
投入这篇大作之初已给了自己时间限制,眼看截稿日期将至,还有大半的内容尚未完成,为了实践对自己的承诺,吾人快马加鞭、连夜赶稿。
不料屋漏偏逢连夜雨,病毒竟在体内肆虐
当白血球和敌人奋战的同时,吾人却得顶着晕眩不清的头脑,奋力挖空心思,甚至写到趴在桌上睡着。
无论如何,我还是写完了。
老实说,真的很有成就感。
法,完成之后,我一看再看,才做了定稿的动作。
至少我得自己先看懂才行,不是吗?
复仇着实太沉重,所以我给了男主角活泼乐观、女主角娇俏纤柔的个性。
刘以若和夏立廷都是可爱的年轻人,我喜欢看他们打情骂俏,虽然他们不是我的最爱。
我最喜欢的人物是齐浩天。
能干、多金、多情、成熟、体贴
真实的世界里是不会有这种人。
能干又多金的人,不可能体贴又多情。
一来没时间,二来没心思。
不过这也是存在的价值。
现实人生中得不到的一切,里应有尽有。
或许这就是我热爱写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