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月对他手机不感兴趣,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人,瞪了江云舒一眼,假笑地滴溜溜转到冷濯身上:“不知道……这位是?”
“我叫冷濯,您和叔叔叫我阿濯就行。”
席月一拍大腿,“哎呀!你说说,舒舒这孩子,也没介绍!”
“从小被他爸惯的!阿濯,是吧!”
无辜受牵连的江宏立早已习惯,拉开她的手,“别拍到腿了。”
江云舒看了眼席月女士差不多能走动的脚,挨着冷濯坐下,“您的腿还没好,怎么跑这么远来?”
又看了眼时间,“你们吃晚饭了吗?”
席月无视他,自顾自问冷濯,“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大了?”
江云舒:“…………”
“我……”
冷笑一声,他抢过冷濯的话,扯着嘴角挖苦到:“他今年二十九,我老板。”
“哦,就是你一直在骂无良资本家的那个老板!”
冷濯:“???”
江宏立:“……”
席月:“???……”
“你老板?!”席月良久才回神过来。
不对!应该是,“我哪里骂人家了!”
“你别胡言乱语!”
本来她以为冷濯是江云舒的同事,没想到是他老板,顿时心思多了起来,态度不像刚才那般火热,脸上的笑也有点僵。
周边空气突然的变化,让冷濯紧张得搓了搓手。
一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冷总也沉默下来,看向江云舒。
江云舒倒是不在意,安抚地拍了拍他,知道席月有话要说,催他上楼。
“你不是还要加班?先上去吧。”
席月坐在沙发上,客气地说了两句,不复刚才的热情。
冷濯看了眼突然变了态度的两个长辈,也得体地再见,“那我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
江云舒把人拉向门边,“行了,走吧走吧!”
江宏立还算能稳住,起身道谢,准备送他到门外,刚站起来,沙发上就滚下一瓶东西。
江云舒一顿,恰好这东西就滚落到他脚下。
“这是什么?”席月以为是他乱扔在沙发上的什么水,探身来看,就看到刚才滚落东西的沙发处还放着一盒用的。
结合上面显眼的图案,还有刚进来时,两人的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狠狠瞪了江云舒一眼,又气又无语,显然不满。
“……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