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把人拥在怀里,让云肴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低声问:“脑子里不是你的阿辰了?”
云肴抬起脸说:“不是了,我记得了……”
靳泽把人塞进怀里,闭上眼睛,说道:“还有别的吗?”
云肴呜咽不清:“暂时只有这些了。”
他只能想到这些了,但这已经是一种进步,至少这两天的事都不算是白做。
“疼不疼了?”靳泽压着云肴的发顶问,他的关心像是一种施舍,这些年他表现得太冷漠,唯独对这个人,才真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感。
云肴很快明白他在说什么:“一点点,川哥……你想要吗?”
这是早上,早上……
难免的。
靳泽却没顺着本能来,他又不是动物,脑子一热什么都不管了,“你顶得住吗?就你这个身板,没两下就要散架了。”
远远不如当年了,又或者是自己对自己太严格,抑制得太久了,云肴经不起他这么玩。
云肴在他怀里面红耳赤,烫着靳泽的肌肤。
就在这样的陪伴里,云肴又慢慢地睡了过去,两个小时后,靳泽的困意消散,先从床上起来。
他动作很小心,没有吵醒云肴,万叔跟他说公司出了点事,靳泽大概猜得到是什么,他们靳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闻,靳辰的所作所为完全有能力影响市值和股票,昨天万叔把消息放了出去,估计集团是动荡不安了。
几个董事和叔叔没找上门都算是有耐心了,靳泽换了衣服,回眸盯了一眼床上的人,他一边打领带一边叮嘱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有数,主楼那边的人不要让他们进来,包括夫人和家老,我很快回来,随时跟我保持联络。”
底下的人表示明白。
靳泽和万叔去了公司。
云肴是在靳泽走了以后才醒来的,他也不知自己的觉怎么那么深,竟然完全没有发现他的离开,韩叔在旁边伺候他,他问靳泽去哪里了。
韩叔说:“家主去公司了,很快就回来。”
云肴了然,内心有点失落,他不明白这样强烈的依赖感是哪里来的,他不想靳泽离开,想他寸步不离地陪着自己,可自己又不是小孩了,他应该明白他有自己的事和工作。
他已经拦了他一回了。
云肴起床,韩叔一直跟在身边,他们这些外人都看着家里的变化,这个人前两天还是二少的男朋友,要跟二少订婚,这转眼间就从靳泽的卧室里走出来,韩叔这些沉稳的老人明白不该多言,但年轻点的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