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风里还有些凉意。
我撑着脸,看云奴喝水。
他今天做的很好。
四肢撑地,腰臀高高翘起,乌黑的兽尾在雪白的双腿间晃动,低垂着头,长长的金发遮住侧脸,艳红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着摆在地上的玉盘。
既优雅又淫荡。
他喝完水,爬到我面前,用身体蹭我的裤腿。雪白的背脊上,满是斑驳青紫的瘀痕。
他学东西太慢,我又没什么耐心,就免不了要多吃些苦头。
我的桌案上摆着两份文书,一封是多罗国送来的国书,再次恳求我给多罗国的百姓留一条生路,说的字字泣血,且又加了三十二车珍宝,恐怕这就是他们全部的家底了。另一封是玉京里探子送来的,说圣上收到我的金佛大喜,赐了我许多封赏,使者已从玉京出发。
看来父皇也有意与我修复关系。
玉京里果然发生了什么我探不出的事。
只是如此一来,我要加紧处理多罗国的事了,今后要扮好父王的乖女儿,只怕不太方便再搞什么大动作。
思及此,我问:“你们平时读什么书?”
云奴有些茫然的望我。
他做了快一个月的狗,从未学过这个命令。
我踢了踢他,他立刻顺从的仰躺在地,张开双腿。
我抬起一脚,踩在他的微微鼓胀的雪白肚皮上。
他肚子里有滋养后穴的药液,这一个月来每日早晚都要换一次。
我这一脚没怎么收着力,踩的他呜咽一声,眼眶都红了。
“说话。”
他长长的金色睫毛颤了颤,好一会才声似蚊蝇的回:“从前……学过诗经和孟子,礼记也学了一些……”他已许久没说过话,声音有些喑哑。
“你们三个都学过?”
“不……青雀没有学,她是女子……”他蓦地闭了嘴。
我勾了勾唇:“君天下,曰天子,背。”
他磕磕巴巴的背道:“君天下,曰天子,朝、朝诸侯,分职授政任功,曰、曰予一人。践阼、践阼……。”
“践阼临祭祀,内事曰孝王某,外事曰嗣王某。”我碾着他的肚子,慢条斯理的说:“这都背不出来,我要罚你。”
他的蓝眼睛里氲起水雾,却不敢求饶。
我内室里有道暗门,走进去是个刑房。
房中央放着我新宠——一匹名家等比雕出的木马,浑身漆黑栩栩如生,比我那匹据说有蒙古马血统的坐骑还要高一些,马鞍处雕着一根成人拳头粗细的假阳物,威风凛凛的立着。
云奴跟在我身后爬了进来,他低垂着头,因此没看不到那个让他胆寒的东西。
我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听说多罗国也产名马,三皇子,我这匹骏马如何?”
他盯着马鞍上的假阳物,脸色煞白。
他大约是想到了他被开苞的那天。
这东西可比开苞他的那根壮观的多。
“怎么,三皇子要亲自试试才知道好坏?那你上去骑一骑。”
真可怜,唇都吓白了,蓝汪汪的眼里含着泪望着我,讨饶的话在嘴里转了又转,却不敢吐出来。
我捏着他的下巴亲他,他乖极了,讨好的含住我的舌尖。
我摸着他的背脊,手落在他插惯的兽尾依旧带粉的穴口上:“怕什么?我那有上好的药,不会让你留疤的。”说着抽出兽尾,拍了拍他的臀尖:“去吧。”
他心知今日躲不过,软着手脚爬到木马前,抱着马腿用了几回才从地上站起来。
蜜金浓稠的药液从他后穴里缓缓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
木马的一边有一张小凳,他踩上小凳,半天都不敢跨上木马。
我冷冷说:“三殿下在等着我服侍吗?”
他身子一颤,跨过木马,菊穴虚虚的架在假阳物顶端,怎么也不敢坐下去。
我走上前,一脚踢开小凳。
他一个趔趄,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底,黑色的巨物在他肚皮里顶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他长大了嘴,嘴里却发不出一个像样的音符,只能大口喘着气,像个破风箱。
哪怕有药液润滑,哪怕他早就习惯插入东西,他的后面也毫不意外的又裂开了。
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聚在他珠玉似的脚尖上,最后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汇成一小块血泊。
他的脸被汗水浸透了,长长的金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我为他理了理,柔声道:“我去你妹妹那吃个晌午饭,等我回来,你要是表现的好,我就放你下来。”
去青雀那吃午饭这事,倒不是唬云奴的。
青雀也不知是听了谁的主意——又或是她自己想的,每日差人往我这送汤送点心送绣品,俨然把自己当成了我的侍妾。
还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侍妾。
因我名字里有个凤字,她送来的手帕香囊上绣的全是凤凰,送到我手里的自然都是有模有样的,然而她绣废的那些,因绣的太多丢的太勤,被我的暗卫当成猫腻捡回来送到我面前,我被迫看了场怪鸟博览。
不知不觉已走到了青雀住的小院里。
他们三兄妹被我安排在三个不同的院落里,平日里也不许他们私下见面。
青雀提前得知我要来,早早的在院中侯着,见到我笑盈盈的迎上来,行礼道:“殿下。”
她行的是中原女子的礼,也不知道她是何时学的,做的很标准。
桌上摆的皆是我喜欢的菜肴。
她不过同我吃过两三回饭,就把我的口味摸得一清二楚。
我坐下吃饭,她便站在一旁布菜。
真贴心,我都有些舍不得放她走了。
但毫无疑问,她是最佳人选。
聪明,懂得审时度势,却从未学过如何做一个掌权者。
最重要的是,她是女子。
多罗国从未有过女王,她要是想安稳的坐在王位上,就必须得找个外援。
比如我。
我放下筷子,挥了挥手,两旁站着的侍从齐齐退了出去。
我拿了张帕子擦了擦嘴,漫不经心的问:“我送你回多罗国,好不好?”
她的身体有一瞬的紧绷,却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柔声细语的回:“我听殿下的。”
我笑了笑:“那你想不想回去?”
她柔情似水的望着我:“殿下想让我走,我就走。”
我放下帕子:“你跪下。”
她柔顺的跪在我面前。
“本王怜惜多罗国百姓困苦,放公主回国,望你继位后能安土息民,不要学你父王兴风作浪。”
她惊愕的抬头:“继位?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
她面上有惊喜,有疑惑,也有忐忑:“多罗国从未有过女王……”
“那你就是,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我盯着他,目光再移不开一分。
单薄的外衣滑落在地,他下身不着片缕,上身穿了件水粉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男女交合的图案。
他又拿起了粥碗,动起来时低垂着的性器在肚兜下摆下若隐若现。
他就穿成这样,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他在我身边跪下,抬起手将汤勺递到我嘴边,恭顺的道:“殿下,请吃粥。”
我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粥,目光仍黏在他身上。
粉色的绸缎裹着他半个上身,那身莹白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夺目。
我的欲火轻易就被他点燃了。
我吃完一碗粥,他便转身,膝行着要去拿那碟点心。
我抬脚,先是踩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向上,踩在了他圆润白皙如满月的臀瓣上,隔着靴子只觉得极是柔软,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鞋印,最后踩住他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压着他摆出上身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粉嫩的穴口对着我,微微张开,入口含着点水光,不知是润滑还是未擦干的水渍,或是他的春水。
“怎么突然这么懂事,青雀教的?”
“是我自己想。”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轻喘:“殿下从未碰过我,半月心中忐忑。”
这倒是真的,我将他带回来后,还没睡过他。召他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让他扮一件漂亮的装饰品,起初几次是美人灯,后来看腻了,也扮过美人椅美人踏。
他细长的手指抓住臀肉,向两边掰,柔嫩的小嘴张开被迫露出一点艳色来:“殿下每日命我用药物滋养,用器具开拓,我都有好好做,只是我看不到那里,也不知道养的如何了,求殿下替我看一看。”
我俯下身,看着他那欲语还休的小口,伸出两指扩了扩,那艳粉的小口很暖很湿,夹得也很紧。
我再没耐心陪他玩什么欲拒还迎,带上器具一插到底。
我有时真恨我自己,怎么就少长了那二两肉,不能体会这美人第一次承欢的后穴,有多软多紧多水多润。
他只有被我突然进入时僵了一下,随后便努力配合我,在我插入时努力放松,在我拔出时却又用力夹紧。
我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全根拔出,大腿狠狠的拍在他丰满的双臀上,疾风骤雨的百来下过后,拍的他双臀通红,像是被人狠狠虐打过一般。
他很安静,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不过是压抑着低低的抽气。
只是我却不喜欢这样安静的他。
我将他钉在假阳物上,攥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这一下大约刺激极了,他哀叫一声,白液喷了出来,一些落到了我的下摆上,更多的落到了那块粉色的绸缎上,倾国祸水般的脸上一片潮红。
“你好大的胆子。”我将手伸进他微张的唇里,捏出他嫩红的舌尖:“我还没舒爽,你倒先快活了。”
他从欲望之海里探出头,蓝宝石似的眼眸里还蒙着一层雾气,舌尖被我捏着,含糊的回:“殿下恕罪……”含不住的晶莹涎液从唇角滑落。
我解了假阳具,让它依旧插在他下身,起身褪了裤子,两腿岔开,屈膝坐在了他的脸上。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那这张脸——金丝般的长发,光洁的额头和蓝汪汪的双眼。
还有被我坐在身下的挺立的鼻尖和红润的唇。
“好好舔,”我抓了一把金丝在手中把玩:“舔好了,我就恕你的罪。”
湿热的气流有一瞬的停滞,然后温润湿软的暖物开始缓缓抚弄着我的下身。
很青涩。
但没关系。
只要一想到这个被我压在身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的美人今夜前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就足以让我情动。
我在他脸上去了一回。
起身时他白皙的脸上全是我的体液,漂亮的双眼几乎睁不开。
我扯下他早就皱成一团的粉肚兜,扔到了他脸上。
然后握住他又勃起的阳根坐了下去。
现代if线脑洞,不一定会写。
就当是满百收藏的贺文吧,虽然还没满,哭。
大家的性格基本上没变,但是应该会加双性设定。
要不要加扶她还没想好。
半月是被女主包养的大明星。
他读大一的时候在校外打工认识了女主,他那时刚父母双亡,还有一双年幼的弟妹要养,所以女主说要包养他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如果让他重来一遍,他不一定会答应,至少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女主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
他是个漂亮的双性人,女主在他的阴蒂和乳尖上都穿了环,她会在这些环上穿上链子然后牵着他在别墅里散步。
像遛狗一样。
后来他毕业了,在女主的要求下做了演员,他漂亮的蓝眼睛和美丽的脸蛋毫无意外的让他成了炽手可热的大明星。
当然,没人知道这个不太爱笑的大美人会在他的女主人的要求下在家里重新穿上戏服,在幕布上播着他演的电影的情况下被狠狠进入。
云鸟是半月的弟弟,一个表面上开朗阳光的大学生,一个收情书收到手软的校草。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和一个长得不错的千金小姐交往,他有些嫉妒。
他对自己哥哥的感情很复杂,他知道半月是个好哥哥,但却厌恶“大明星的弟弟”这个标签。
他决定撬走哥哥的女朋友。
女主十分随意的答应了他的上床请求。
然后他就被女主强奸了。
他成为了女主的另一条狗,他尝试过逃走,被女主抓回来,用炮机干了一整晚。
女主会让他穿上球服和白色长筒袜,为他插入电动按摩棒,然后将他锁在学校公厕里,让他在恐惧中一次又一次高潮
仇恩是上任管家的儿子,也是女主的专属管家。
他从小和女主一起长大,心生爱慕是必然的,他也知道他和大小姐没什么可能,但却不能抗拒女主发起的上床提议。
哪怕是他在下面,用后穴服侍对方。
白天他是干练严谨的青年管家,晚上他却是女主的专属性奴,穿着露出乳尖和性器的裙子,满足女主的所有要求。
女主有个未婚夫,起初她并不喜欢这个容貌清丽温文尔雅的男人,对方太过病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直到女主发现这位商界新贵有性瘾,犯起来神志不清,他抱着女主的脚往自己的穴里塞,摇着屁股哀求她干他。
女主的真爱是自己的二哥,他是个高傲的天才,被家族寄予厚望,他们少年时互相爱慕,他心甘情愿雌伏在她身下,他们有许多甜蜜的过往,后来他们的情事被撞破,他一个人担下所有,说是自己强迫了妹妹,就此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多年后她大权在握,才得知他被盛怒的父母送进精神病院,再相见早已物是人非,他的灵魂千疮百孔,只有被狠狠拘束惩罚后才能安然入睡。
女主的四哥是她天生的死敌,哪怕他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和女主一样野心勃勃不择手段,所以最后当他落败时,只好靠自己的漂亮脸蛋苟且求生。
暂时就这么多~
依旧是if线现代背景,写大纲好快乐。
半月的残疾在于他双性的身体。
他青春期是在自卑中度过的,他下身一直没有长出毛发,阴茎也比同龄人要短,阴茎低垂着时,会掩住他粉嫩的阴穴。
女主却很喜欢他的身体。
她把他弄到手后,第一时间夺走了他的处子身。
粗大的的东西捅进他少女般柔粉窄小,连手指都没插过的地方,直直的捅进子宫里,他会痛到脸色苍白,哭着求饶。
他的胸部一直没有变化过,哪怕下身的嫩穴从柔粉被玩成了深红,那里还是无害的少女的粉色。
女主甚至恶劣的往他前面灌过他弟弟的精液,试图让他怀孕让他的胸部变大。
不过很可惜,大约是那里发育的并不好,他并没有如女主愿的怀上一个小怪物。
未婚夫平时温文尔雅,清丽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待人接物俨然是个合格的贵公子。
然而他的出生非常不堪,他在底层街区肮脏黑暗的小房子里出生,母亲是个有毒瘾的妓女,父亲是她的一个恩客。
他的聪明和野心让他不甘心于如同他的母亲一样在某天悄无声息的死在某个角落里。
他白手起家,赚了许多钱,多到能够和女主以及她的家族平等的坐在一张餐桌上,谈笑风生。
然而肮脏的童年是不可能被抹去的,他曾被多次售卖,也曾为了往上爬主动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他有性瘾。
在爱上女主之后,这性瘾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总是非常渴望女主,他的身体见到女主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出现反应,淫水会顺着不应该用来性交的菊穴往外流,浸透工整的手工西裤,浑圆艳红的乳首立起,将高级衬衫顶出两个尴尬的圆点。
他是卑微的,恐惧被女主抛弃,不动声色没有下限的讨好对方,却又拼命掩饰,试图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二哥的残疾来自精神上。
他在精神病院里受过许多折磨,不限于电击和性虐待。
他不敢想这些折磨有没有一点是出于父母的授意。
他在不犯病时,还有少年时的影子,高傲,聪明,还有点毒舌和挑食。
犯病的时候,他有时会想象自己尚且年幼,乖巧的喊女主姐姐,他会被女主抱进怀里,亲亲抱抱,或者温柔的做一次,他总是害羞的浑身发红脚趾卷曲。
他有时又会以为自己还在精神病院里,会精神错乱的跪在地上痛哭着说再不敢和妹妹乱伦。
这时他会被女主绑起来,弄到精液尿液喷一地,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才能安然入睡。
他是插进女主心口的刀子,拔不掉抹不去,永远卡在那里。
if线的四哥应该是为王里三哥四哥的结合体,他有着高家人里最漂亮的皮囊,却总是笑里藏刀。他的拿手好戏是恶心女主,他曾坐在二哥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微笑着对女主说,这位子挺好的,就是不太吉利。
所以当他落到女主手里时,他被女主第一时间弄瞎了双眼,保证他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他被强奸时,应该也会痛哭,但美人哭起来,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虐待他。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翻身,想着逃走,他摸索着计算房间到门口需要多少步,思索着逃跑路线。
而女主则会悄无声息的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他。
女主也会假装不小心让他跑出去,然后在小巷子里假装陌生人侵犯他,看着他哭到晕厥然后将他带回去,扒光衣服捆在院子里的树下。
这是逃走失败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