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枕着青雀的胸乳睡到日上三竿。
见我醒了,青雀连忙起身,赤着身子为我穿衣。
她倒是乖巧聪明,我没吩咐,连衣裳都不敢穿。
只是为了穿鞋时,她低低的说了一声:“殿下,我哥哥们……”
我抬脚在她的乳房上不轻不重的踩了一脚,她立刻闭嘴不言。
穿戴整齐,我起身往外走,她就低垂着头,小步跟在我身后。
大殿里的二人,一个仍被赤裸着缚在王座上,双腿大张,头垂在一旁,金发半掩着红肿的侧脸,显得有些凄惨。
另一个趴伏在王座下,以手枕头,似是睡着了。
云鸟听到我的脚步声,迷茫的抬起头,看清是我时一个激灵,额头触地,双手高高举起,手中捧得正是那只水囊。
我打开看了看,满满一壶白液。
我眼睛一转,冲青雀招招手:“过来,赏你个好东西。”
“殿下。”一个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半月。
他面色苍白,嘴唇干涩,唇边还有干涸的血迹,但还是很美。
美人就算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也是个凄惨的美人。
我看着他还肿着的左脸,又有些怪自己下手太狠,这样的绝色可别还没玩就破了相。
他望着我,脸向左偏,尽量用自己完好的那一边对着我,说:“求殿下,将赏赐赐给我。”
我晃了晃手上的水囊,笑眯眯的问他:“二殿下这样高风亮节之人,如何能用这个,我还是赐给你妹妹吧,她比较,”我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下,贱。”
他喉头滚动,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又说:“求殿下恩赐。”
我冷笑一声,反手将水囊里的东西倒到了他头顶。
我的水囊并不小,倒了好一会才倒干净,腥液从他的金发上涌下,落到额头,沾上长长的睫羽,又滑过高挺的鼻尖,粘上唇珠,最后从小巧的下巴上滴滴答答的滴落到胸腹间。
他道:“谢殿下赏赐。”随着他嘴唇的扇动,白液在上下唇间拉出一条淫靡的长丝。
我摸了摸他的脸,问:“疼吗?”
他垂着眼:“……皆是君恩。”
他终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正当我思索着今天怎么玩时,余光瞥到一单黑影自梁上落下,是我的暗卫统领忠吾。
他长的十分英俊,自然也是我的入幕之宾。
我伸手就要抱他,他却向后一步,说:“殿下,仇恩回来了。”
我皱了皱眉::“去北疆买马来回路程少说要花三个月,他怎么这么快就回了?路上出事了?”
忠吾摇了摇头:“仇恩就在殿外。”
我心里有些不安。抬脚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吩咐他:“这三个人我都要,给我带回去。”见他点头应下,我才放心。
仇恩果然就在殿外。
他穿着一身青色绣有竹叶的衣裳,披散的墨发用银冠半束,站的笔直,像一根青竹。他的皮肤很白,柳叶眉丹凤眼,不像个将军,倒像话本里那些叫小姐们看一眼就能神魂颠倒的俏书生。
他见到我,眉眼含笑,拱手道:“殿下神勇,不到三月,便拿下了多罗国国都。”
我打量他,见他和前离开时并没有什么差别,才放下心。
他是我的副将,也是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的人,我十分看重他。
我去握他的手,牵着他往外走,一边问:“怎么回的这么快,路上出了什么事吗?……你的手好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大约在外面站了许久,顿时有些心虚。
他却像是没发现我的心虚,只答道:“是有些事,我回去同殿下细说,”又问我:“殿下准备怎么处理多罗氏。”
我知道他素来心善又多思,所以这次特意挑了他出门的时候行动,却没料到他提前回来了。
我反问他:“你说说看,该怎么处置。”
“多罗王倒是个好皇帝,他治下这十几年里,多罗百姓安居乐业,极得人心。”
“那不杀了,叫他回去,继续做个好皇帝?”
他含笑看我:“那岂不是放虎归山?”
我就知道,他最懂我。
多罗王此人绝非庸才,这些年来,外族几次三番入侵徵城,背后都有多罗国的影子,去岁还敢怂恿追族人半路劫杀在城外巡视忠吾,要不是忠吾武艺高强,我就要失去他了。
他那长子,也是出了名的文武双全,这次我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若是打持久战,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仇恩继续道:"听说多罗王有三子一女,如今皇长子死了,不如在次子三子中挑一个坐上皇位,此举可安抚多罗国百姓,再将这个傀儡皇帝控制起来,让他年年给殿下上供,如此也可多一笔银钱买……"他看着我尴尬的表情,张了张嘴:“多罗王有两个皇子……你、你都……”
我老脸一红,小声说:“是三个……长的都好看……”
他将手抽了回去。
我晃着他的手臂哄他:"你信我,我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多罗国需老王的血脉继位才能服众,那我给他们一个就是。我脑中已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和他说着话,终于走完了长长的宫阶。宫阶之下,停着我那辆宽敞豪华四马并驾的马车。
周围站着许多侍者,见我走过来,皆跪地行礼。
我上了马车,伸手将仇恩也拉了上来。
仇恩刚进了车内,还没站稳,就被我按着跪在软毯上。
他伸手要拦我:"我有正事要说!"
我顺势攥住他的手,扯住车顶悬下的铁链,将他双手捆住吊起,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口:"不急,等会说。"
这架马车是我找工匠定制的,内里宽敞,还藏着不少玄机,更妙的是车门一关,车里做什么外头一点都听不到,因此被我戏称为金屋。
专门用来淫美人的金屋。
我解了他的腰带伸手摸进他两腿间,在他私密根处摸到了一个硬环,正是他出门前我亲手扣上的金环。
我从他的耳垂舔到唇珠,夸他:"真乖。"
他双颊潮红,眼中盈着一汪春水,偏偏脸上的神情还是端庄正经的,喘道:"我真的……真的有正事,急事……"湿热的呼吸喷了我一脸。
我把他的亵裤扯下来,握住他已经勃起的阳物:"你说就是。"
他却说不下去了。
我扶着他的阳物坐了下去。
急行军三个月,追着多罗军队一路打到多罗国都,昨夜又不尽兴,我太久没碰男人了。
我舒爽的呼出一口气。
我一手捏住他的细腰,快速上下颠簸,一手搂过他的脖颈,抓住他的长发,让他仰头张嘴,低头含住了他的舌尖,肆无忌惮的舔弄。
他的呼吸又急又快,涎水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滑落。
我松开他的长发,手从脖颈一路划到腰臀,掀开层层叠叠的衣袍后摆,抚摸着他的后穴。
"你想不想我?"我问他,在他的后穴里浅浅塞进一个指尖,下身的动作一刻也没有停。
他上翘的丹凤眼低垂着,说:"你心里清楚的很。”
我笑:"我知道你前头想的很,一见我就硬了,那你这里想不想?"说着我的一只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后穴。
他后面的淫处很浅,我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按着那处捻弄。
他被刺激的眼尾湿红,腰身一挺,又往我体内进了几分,激的我低头咬他的喉结。
他扭着身子挣扎:"不……别咬,那里遮不住……我明日还有事……"
"看到又如何,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从里到外,从身到心,他都是我的。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扯开他的衣裳,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肩上。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他后面用过许多次,适应的极快,不一会三指就能顺利进出。
我从一旁的暗格里翻出一套墨玉制成的玉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最大的那个足有成人的拳头粗,半臂长,他扫了一眼,见我的手在那马屌似的玩意上顿了一顿,不自觉间绷紧的身体。
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逗他:"怎么,我们仇大人喜欢这个?"
他睁大了眼,慌忙摇头。
我更开心了:"摇头是什么意思,说话。"
"我不要……"他胸口剧烈起伏,吓得脸都白了,不过我屁股里的东西倒是半点没软。
"不要什么?仇大人不说清楚,我可听不明白。”我似笑非笑的看他。
他出生名门,又饱读诗书,平日里有外人在连与我有什么亲密举止都不肯,在床上也是,让他说个淫词浪语比登天还难。
"仇大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教你啊。"我在他后穴上点了点:"这里叫骚穴,"又指了指那吓死人的玉势:"那叫淫根,仇大人要是不想要,要说,"我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字的教他:"求求殿下,骚穴吃不下这么大的淫根,殿下饶了我吧。"
他浑身一颤,腰身挺了挺,正好让我得趣,我按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快速动了几十下,一股水从下身涌了出来。他似乎也想射,只是有锁阳环在,什么也射不出来。
我将脸埋在他被扯的大开前胸里,含着他的乳首休息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笑道:"我爽快完了,该服侍仇大人了。"
说着拿起那根巨大的玉势,对着他的唇比划了一番。
那东西粗的比他半张脸还大。
我假模假样的劝他:"仇恩,你真的要用这个吗,我怕要出人命啊。”
他抖着唇,喉结滚动,那上面还有我新咬的牙印。
那句淫话在舌尖转动,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在他两腿间半跪,去撩他身后的衣裳,用玉势在他臀缝间摩挲,墨玉冰的他止不住的发颤。
"快说啊,再不说我可要进去了。"我在他耳边呢喃:"这东西要是插进去,你可要被我捅死了,你这满身牙印,屁股里还插着这么大的玉势,仇家人要是来问我该怎么说呢仇二公子。"话未落音,我手中一用力,将玉势捅了进去。
他猛的睁大眼,张嘴想要惨叫,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行泪从眼中滚落,阴茎里也滴滴答答滴出几滴清液。
我缓缓将玉势抽出来,又插了进去,那不过是根二指粗的寻常玉势。
我去舔他的泪痕,从下巴一直舔到眼睫,笑他:"怎么这么好骗,我怎么舍得你死。"
他呆呆的看着我,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仇大人这么喜欢那根马屌,等你百年之后,我放到你墓里,给你做陪葬。"
他气的浑身发抖,眼泪又簌簌下落:"你、你这个……"
"我这个混账王八蛋,"我一边说着,一手解开他的锁阳环,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抽插着他后面,另一只手撸动他的阴茎:"弄的你死去活来。"
不一会他就前后一起痛痛快快的高潮了,粘稠温热的液体射了我满手。
我将他的双手从车顶解下来,他软绵绵的倒进我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拼着最后一点神智:"信函……我身上……"
我抱着他,摸着他的长发:"我知道,我自己看,你睡吧。"
他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夜深了。
车里点上了灯。
仇恩枕着我的膝,睡得很沉。
密函我看完了,只说了一件事。
三月十六,今上密宣大皇子高重基入京。
算算时间,如今我那大皇兄已经到玉都了。
我已成年的兄弟有五个,老五比我小,今年才19,不成气候,老四出身高贵眼高于顶,老三心思深沉,老二喜怒不定,这个大皇子是最争气的一个。
他长我八岁,曾随着父亲南征北伐,为人公正无私,威望极高。后来父亲最爱的女人生了他最爱的儿子,父亲执意要立皇二子高重玺为太子,他也不曾有过有过一句怨言。
再后来,父亲为了给太子扫清障碍,封他为忠王,将他派去北疆,此后十年不曾再召他入京。
忠孝忠孝,何其可笑。
说起来,我也曾得到过父亲那份炽热的偏爱。
我是他的,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见殿下晚上没吃什么,来为殿下送些宵夜。”
我似笑非笑的打量他。
送哪门子宵夜,要先沐浴更衣。
他从食盒里端出一碗莲子粥,一碟点心,一份小菜,试了试粥的温度,便要喂我。
我微微别过脸,含笑看他。
他今日也看到了,青雀是怎么服侍人的。
他的手一顿,将粥碗放在一旁,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裳。
我盯着他,目光再移不开一分。
单薄的外衣滑落在地,他下身不着片缕,上身穿了件水粉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男女交合的图案。
他又拿起了粥碗,动起来时低垂着的性器在肚兜下摆下若隐若现。
他就穿成这样,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走过来?
他在我身边跪下,抬起手将汤勺递到我嘴边,恭顺的道:“殿下,请吃粥。”
我就着他的手含了一口粥,目光仍黏在他身上。
粉色的绸缎裹着他半个上身,那身莹白的肌肤,比丝绸还要夺目。
我的欲火轻易就被他点燃了。
我吃完一碗粥,他便转身,膝行着要去拿那碟点心。
我抬脚,先是踩住了他的小腿,然后向上,踩在了他圆润白皙如满月的臀瓣上,隔着靴子只觉得极是柔软,在他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个鞋印,最后踩住他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压着他摆出上身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
他粉嫩的穴口对着我,微微张开,入口含着点水光,不知是润滑还是未擦干的水渍,或是他的春水。
“怎么突然这么懂事,青雀教的?”
“是我自己想。”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轻喘:“殿下从未碰过我,半月心中忐忑。”
这倒是真的,我将他带回来后,还没睡过他。召他次数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让他扮一件漂亮的装饰品,起初几次是美人灯,后来看腻了,也扮过美人椅美人踏。
他细长的手指抓住臀肉,向两边掰,柔嫩的小嘴张开被迫露出一点艳色来:“殿下每日命我用药物滋养,用器具开拓,我都有好好做,只是我看不到那里,也不知道养的如何了,求殿下替我看一看。”
我俯下身,看着他那欲语还休的小口,伸出两指扩了扩,那艳粉的小口很暖很湿,夹得也很紧。
我再没耐心陪他玩什么欲拒还迎,带上器具一插到底。
我有时真恨我自己,怎么就少长了那二两肉,不能体会这美人第一次承欢的后穴,有多软多紧多水多润。
他只有被我突然进入时僵了一下,随后便努力配合我,在我插入时努力放松,在我拔出时却又用力夹紧。
我每次都是全根插入全根拔出,大腿狠狠的拍在他丰满的双臀上,疾风骤雨的百来下过后,拍的他双臀通红,像是被人狠狠虐打过一般。
他很安静,被我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不过是压抑着低低的抽气。
只是我却不喜欢这样安静的他。
我将他钉在假阳物上,攥着他的腰将他翻过来,这一下大约刺激极了,他哀叫一声,白液喷了出来,一些落到了我的下摆上,更多的落到了那块粉色的绸缎上,倾国祸水般的脸上一片潮红。
“你好大的胆子。”我将手伸进他微张的唇里,捏出他嫩红的舌尖:“我还没舒爽,你倒先快活了。”
他从欲望之海里探出头,蓝宝石似的眼眸里还蒙着一层雾气,舌尖被我捏着,含糊的回:“殿下恕罪……”含不住的晶莹涎液从唇角滑落。
我解了假阳具,让它依旧插在他下身,起身褪了裤子,两腿岔开,屈膝坐在了他的脸上。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那这张脸——金丝般的长发,光洁的额头和蓝汪汪的双眼。
还有被我坐在身下的挺立的鼻尖和红润的唇。
“好好舔,”我抓了一把金丝在手中把玩:“舔好了,我就恕你的罪。”
湿热的气流有一瞬的停滞,然后温润湿软的暖物开始缓缓抚弄着我的下身。
很青涩。
但没关系。
只要一想到这个被我压在身下使出浑身解数勾引我的美人今夜前对我还是不冷不热的,就足以让我情动。
我在他脸上去了一回。
起身时他白皙的脸上全是我的体液,漂亮的双眼几乎睁不开。
我扯下他早就皱成一团的粉肚兜,扔到了他脸上。
然后握住他又勃起的阳根坐了下去。
现代if线脑洞,不一定会写。
就当是满百收藏的贺文吧,虽然还没满,哭。
大家的性格基本上没变,但是应该会加双性设定。
要不要加扶她还没想好。
半月是被女主包养的大明星。
他读大一的时候在校外打工认识了女主,他那时刚父母双亡,还有一双年幼的弟妹要养,所以女主说要包养他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如果让他重来一遍,他不一定会答应,至少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女主实在是太会折磨人了。
他是个漂亮的双性人,女主在他的阴蒂和乳尖上都穿了环,她会在这些环上穿上链子然后牵着他在别墅里散步。
像遛狗一样。
后来他毕业了,在女主的要求下做了演员,他漂亮的蓝眼睛和美丽的脸蛋毫无意外的让他成了炽手可热的大明星。
当然,没人知道这个不太爱笑的大美人会在他的女主人的要求下在家里重新穿上戏服,在幕布上播着他演的电影的情况下被狠狠进入。
云鸟是半月的弟弟,一个表面上开朗阳光的大学生,一个收情书收到手软的校草。
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和一个长得不错的千金小姐交往,他有些嫉妒。
他对自己哥哥的感情很复杂,他知道半月是个好哥哥,但却厌恶“大明星的弟弟”这个标签。
他决定撬走哥哥的女朋友。
女主十分随意的答应了他的上床请求。
然后他就被女主强奸了。
他成为了女主的另一条狗,他尝试过逃走,被女主抓回来,用炮机干了一整晚。
女主会让他穿上球服和白色长筒袜,为他插入电动按摩棒,然后将他锁在学校公厕里,让他在恐惧中一次又一次高潮
仇恩是上任管家的儿子,也是女主的专属管家。
他从小和女主一起长大,心生爱慕是必然的,他也知道他和大小姐没什么可能,但却不能抗拒女主发起的上床提议。
哪怕是他在下面,用后穴服侍对方。
白天他是干练严谨的青年管家,晚上他却是女主的专属性奴,穿着露出乳尖和性器的裙子,满足女主的所有要求。
女主有个未婚夫,起初她并不喜欢这个容貌清丽温文尔雅的男人,对方太过病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直到女主发现这位商界新贵有性瘾,犯起来神志不清,他抱着女主的脚往自己的穴里塞,摇着屁股哀求她干他。
女主的真爱是自己的二哥,他是个高傲的天才,被家族寄予厚望,他们少年时互相爱慕,他心甘情愿雌伏在她身下,他们有许多甜蜜的过往,后来他们的情事被撞破,他一个人担下所有,说是自己强迫了妹妹,就此消失在她的生活里。多年后她大权在握,才得知他被盛怒的父母送进精神病院,再相见早已物是人非,他的灵魂千疮百孔,只有被狠狠拘束惩罚后才能安然入睡。
女主的四哥是她天生的死敌,哪怕他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他和女主一样野心勃勃不择手段,所以最后当他落败时,只好靠自己的漂亮脸蛋苟且求生。
暂时就这么多~
依旧是if线现代背景,写大纲好快乐。
半月的残疾在于他双性的身体。
他青春期是在自卑中度过的,他下身一直没有长出毛发,阴茎也比同龄人要短,阴茎低垂着时,会掩住他粉嫩的阴穴。
女主却很喜欢他的身体。
她把他弄到手后,第一时间夺走了他的处子身。
粗大的的东西捅进他少女般柔粉窄小,连手指都没插过的地方,直直的捅进子宫里,他会痛到脸色苍白,哭着求饶。
他的胸部一直没有变化过,哪怕下身的嫩穴从柔粉被玩成了深红,那里还是无害的少女的粉色。
女主甚至恶劣的往他前面灌过他弟弟的精液,试图让他怀孕让他的胸部变大。
不过很可惜,大约是那里发育的并不好,他并没有如女主愿的怀上一个小怪物。
未婚夫平时温文尔雅,清丽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待人接物俨然是个合格的贵公子。
然而他的出生非常不堪,他在底层街区肮脏黑暗的小房子里出生,母亲是个有毒瘾的妓女,父亲是她的一个恩客。
他的聪明和野心让他不甘心于如同他的母亲一样在某天悄无声息的死在某个角落里。
他白手起家,赚了许多钱,多到能够和女主以及她的家族平等的坐在一张餐桌上,谈笑风生。
然而肮脏的童年是不可能被抹去的,他曾被多次售卖,也曾为了往上爬主动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他有性瘾。
在爱上女主之后,这性瘾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总是非常渴望女主,他的身体见到女主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出现反应,淫水会顺着不应该用来性交的菊穴往外流,浸透工整的手工西裤,浑圆艳红的乳首立起,将高级衬衫顶出两个尴尬的圆点。
他是卑微的,恐惧被女主抛弃,不动声色没有下限的讨好对方,却又拼命掩饰,试图给自己留一点尊严。
二哥的残疾来自精神上。
他在精神病院里受过许多折磨,不限于电击和性虐待。
他不敢想这些折磨有没有一点是出于父母的授意。
他在不犯病时,还有少年时的影子,高傲,聪明,还有点毒舌和挑食。
犯病的时候,他有时会想象自己尚且年幼,乖巧的喊女主姐姐,他会被女主抱进怀里,亲亲抱抱,或者温柔的做一次,他总是害羞的浑身发红脚趾卷曲。
他有时又会以为自己还在精神病院里,会精神错乱的跪在地上痛哭着说再不敢和妹妹乱伦。
这时他会被女主绑起来,弄到精液尿液喷一地,浑身再没有一点力气才能安然入睡。
他是插进女主心口的刀子,拔不掉抹不去,永远卡在那里。
if线的四哥应该是为王里三哥四哥的结合体,他有着高家人里最漂亮的皮囊,却总是笑里藏刀。他的拿手好戏是恶心女主,他曾坐在二哥曾经坐过的位置上微笑着对女主说,这位子挺好的,就是不太吉利。
所以当他落到女主手里时,他被女主第一时间弄瞎了双眼,保证他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他被强奸时,应该也会痛哭,但美人哭起来,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虐待他。
他无时无刻不想着翻身,想着逃走,他摸索着计算房间到门口需要多少步,思索着逃跑路线。
而女主则会悄无声息的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他。
女主也会假装不小心让他跑出去,然后在小巷子里假装陌生人侵犯他,看着他哭到晕厥然后将他带回去,扒光衣服捆在院子里的树下。
这是逃走失败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