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钧钰对那个美丽的女人记忆模糊不清,现在回想起来只是那无微不至的温暖,再无其他。“钰儿,你发誓一定要遵守祖训。那是闻家的诅咒。”闻钧钰连忙点头,怕闭上眼睛的看不见,急忙说:“我答应,我发誓,我一定遵守,一定!”所以,你看看跟你保证的我,看看我是不是又对你说了谎。
“哪个是闻钧钰?”闻钧钰沉浸在丧父的悲恸里,四周的声音被摒除在外,自然听不到官差的询问声。官差手里拿着文书,对此场景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映,但看此场景,这文书宣与不宣没有太大差别,只得转身告辞。回去路上,官差不由感慨,流年不幸。获此举人之名,要以丧亲之痛。此番,枉大人规避巡抚眼线,将这实至名归之名交还闻钧钰.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或者不如故去之人的刻意安排,一切自有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个的时候好纠结,然而我还是虐待了钰钰
第5章怀孕
无尘睁开双眼,侧头看着两颊绯红的闻钧钰,缓缓说:“以前种种我当不是你,如果你亲手断了这根红线。”复合上双眼,睡去。只是被子下紧握的手,还紧紧握着。不知是忘记,还是刻意忽略。
闻钧钰一觉醒来,已经头上的热度退去。闻钧钰掀开被子,不去看睡在一侧无尘的容颜。昨夜模糊间,他感受到了无尘握紧他手的力度。这样的举动又能说明什么?自作多情已经够了,他不想再抱有希望然后再绝望。
闻钧钰做好早饭,一个人吃过,留下一份,便出了门。一出门,闻钧钰感觉到村子里的氛围格外的压抑。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在他高烧不断的时候,胡大哥的妻子被诊断出怀孕。在平常的人家,夫人有喜是天大的喜事,但对于村里的人来说,有喜即代表即将分离。生死两隔,还是天各一方?
闻钧钰跟随前来探望胡大嫂的人一道进去,院子里胡屠夫满面愁容接过村子里每个人递来最好的东西。等到闻钧钰时,闻钧钰空空两手,无一物可赠与。胡屠夫也没说什么,只转身向屋里走去。闻钧钰犹豫了一会,开口叫住胡屠夫,胡屠夫转身看着他。“胡大哥,我想为大嫂作幅画。”胡屠夫点头,算是答应。
“那我回去拿笔砚。”闻钧钰快步离开。
拿笔砚的时候,无尘已经醒了,问清闻钧钰要做什么。闻钧钰说要为图大嫂画一幅画,让孩子能够记得她。无尘便说要跟着一起去,闻钧钰与无尘一起前往。
今日的阳光耀眼,洒在身上温温的暖意。院子里相拥依偎的两人,眼神相互纠缠,嘴角微微上扬。简陋的布衫,此刻被镀上金光,只觉得炫目。
这一份美好,简单的描绘是无法镌刻的。纸上能够描绘的只有这表面的幸福,表面的平静。这一幅画,闻钧钰绘了好几个月。腹部从平坦到微微凸起,画上的女子从满面愁容到一丝丝幸福。但这幸福,被打上一个期限,倒数的时间。
在画作完成展现于他们面前时,女子终于崩溃。她在丈夫的怀中嚎啕大哭,断断续续表达自己不愿离开。胡屠夫只能抱紧自己的妻子,无力抵抗缓缓到来的结局。
闻钧钰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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