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专门放卡的,剩下的空间全都堆满了零钱。
淡淡地抬起头,陆言北盯着时子衿看了一会,眼神里的转悠让人看不清楚。
突然就拉起了时子衿的手往外面走去。
陆言北腿长,步子跨得又大,时子衿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没有一点自主的空间,
“你慢点,”
陆言北呼吸有些重,二十几年来第一次紧张,嘭的一声,把时子衿塞到副驾驶座上,他转身在另一边坐进了驾驶座。
时子衿见他在另一边坐了下来,抱怨道,“你干嘛呀?我下午还要上课呢。”
车窗把喧闹声隔离在外面,校门口不断涌出的人表明已经下课了,但是车里面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思索了一会,陆言北揉了揉眉角,他也不知刚才为什么那么冲动,
“时母晚上回来?”
时子衿突然觉得莫名其妙这不是他自己昨天告诉她的吗,怎么又反过来问她了,转着被他拉疼的手腕,“对啊,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陆言北这才回过神来,见她一直在转着手腕,眼神中有些懊恼,忙抓过她的手臂,帮她轻轻揉着。
“还疼吗?”
“你说呢?你到底怎么了?”
陆言北大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揉着,抿唇道,“没事,”
享受了一会他的高级服务,她突然抓起了他的大手,“咦,怎么那么多汗?”
她记得陆言北手心不会出汗的,怀疑地抓住了他的手,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
。
陆言北一时无话,总不能跟她说是因为晚上要见丈母娘才紧张的吧。
“哦~”时子衿长长地哦了一声,一想到什么就忍不住笑,“你不会是因为要见我妈才那么紧张的吧?”
她不放过某人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盯着他的脸,见他无话说,她就知道是自己猜对了,幸灾乐祸地笑道,“哈哈哈,原来你也会紧张啊,谁叫你上次不帮我的?”
她还记得陆母的那次呢,那天的她就如砧板上的鱼,简直是记忆犹新啊。
陆言北喉头一哽,他签大合同的时候都没那么紧张过,有些东西,越在意越紧张。
他接受时子衿的时候经过了一番挣扎,主要是他比她大了许多,很多东西,他可以去做,但是,他怕时母会反对。
时子衿见他不说话,敛住笑意,小手摸上了他俊朗的面孔,让他的眼睛看着她,“你怕什么?放心吧,”
其实她心里是偷偷笑的,紧张,说明是在乎她嘛。
对上她盈盈笑意的眼睛,里面闪亮如星,夹杂着狡黠。陆言北大手握住她的手臂,时子衿顺势凑上去,额头贴着额头,“呵呵,”
眼神里传递的信息,两个人都明白,对视了一会,时子衿突然道,“你不会就因为我妈回来才这个点来找我的吧?”
“......”说对了。
“下车,送你回学校,”
陆言北作了会心里准备,这会也是感觉到了自己跑过来这件事太突兀了。
“别啊,”
回学校那件事,她只是开玩笑的,这段时间她慢慢走上学习的轨道,加上他的辅导和正确的学习方法,她完全可以自学了。
所以,上不上课,对她来说区别不大,再说了,还有笔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