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时子衿坐在沙发上有些不安,“陆言北,我逃课了。”
陆言北收拾好手上的药箱,洗了个手,定定地看着时子衿,“所以呢?”
“你不骂我?”
“你很想我骂你?”陆言北擦着手上的水。
“不是,”时子衿呐呐地说道,继而说道,
“其实,我逃课是因为在纠结一些事情。”
陆言北听完后给了她一个仿佛早已知晓的表情,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一次对别人吐露自己的烦恼,时子衿心里有些紧张,舔了舔干干的嘴巴,绞着手说道,“我其实是因为我妈,”
陆言北走到旁边的的茶桌旁,慢慢地倒着水,水声与时子衿的声音结合在一起。
“我妈这些年来都在寻找一个人,找了许多年了都没有结果,然而我最近见到了他,发现他并不像我妈说的那样,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倒水的声音就此停止,陆言北把水放到时子衿面前,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时子衿接过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谢谢。”
时子衿不知道他是不是习惯,手上的袖口上的扣子没有扣,只听他说道,“所以,你在担心告诉你母亲后,你母亲会失望,不告诉,又担心她继续烦扰?”
“嗯,”
陆言北眸光看着时子衿,“时子衿,古言中有‘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一样的道理,既然你不是你妈妈,那你又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呢,那么一切,顺气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时子衿听到这话心里默默念了几遍,眼睛定定地看着陆言北,有一句话说关心则乱,就是这个道理。
纠结了那么久的问题突然就被解决了,时子衿心里舒了口气,脸上恢复了以往的笑容。看着对面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的男人,心里的小鹿砰砰跳。
慢慢地坐在他身边,慢悠悠地说,“陆言北,如果,我是说假如有一个女生,很喜欢你,但是,但是比你小好多,你会不会给她可能。”
陆言北慢慢睁开了眼睛,慵懒地看着凑过来的某人,“你说的,是谁?”
时子衿小小地挪动了一下屁股,“呃,你就回答会不会就好了?”
陆言北收回架在沙发上的手,“别想那么多,好好学习,下午没有听的课补回来。”
“哎,你别走啊,先回答,,我”
门嘭的一声已经从外面关掉了,时子衿忙站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追了上去,眼看着就要追上某人了。
赵平出现拦住了她,“里面开会,其它人不能进去。”
时子衿踮着脚眼神看着里面,直到看不见他了,转眼看着赵平,“我说,你这只猴子管那么多干嘛?没看我是伤残人士吗?还敢拦着我。”
赵平听见这话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依然挡住了她,里面可是非常重要的会议,要是放她进去了,老板会卸了他的。
“你就别进去了,行吗?我的大小姐,里面那生意值好多钱呢。”
“是吗?”
“对啊对啊,所以,你就等一下吧,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