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总,您也是真心热爱音乐的人。我想请求您,能不能放弃对我个人的偏见,单纯对曲子给出意见?
说到底,是您曾经亲□□代我,我才会用心写这些曲子的……”
……
凌小闲一身轻松的从花火出来,邱逸扬虽然还是冷着脸,但好歹在他一番言辞恳切地解释加恳求中,留下了他的曲子。
其实他知道自己水平还差得太远,所以更需要高人的指点,和自己的加倍努力。
回家的时候,顺道去超市随便买了一份炒面,拎着回了住处。
一开门就闻到香气扑鼻,凌小闲有些错愕地看着自家厨房里站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正围着围裙在做菜。
要不是家里的陈设是一目了然得熟悉,凌小闲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那位妇人穿着一身老式花布套装,头发拢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像乡下阿婆似得。手里正在切着胡萝卜丝,刀功精细。面前盘碗整齐地罗列着,分别放着各种料理好的材料,随时准备下锅的样子。
这时她听见凌小闲问话,一点也不吃惊地转过头,先是快速上下打量了凌小闲一番,然后又继续低头切菜,嘴里解释道:
“我是云婆,大少爷叫我过来的。”
凌小闲反应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大少爷?是罗湛吗?”
那个叫云婆的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不满:“你够放肆的,敢直呼少爷的大名。看来大少挺宠你啊!”
凌小闲这下子确定了,却也更加恼火了。
不过他也没办法对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发脾气,只好气呼呼地进了卧房,掏出电话来,想要骂罗湛。
犹豫了半天,手指头悬在拨号盘上方,始终没落下去。
那天晚上两人吵架,最后演变成罗湛暴力相向……
可罗湛并不那么认为,他一口咬定凌小闲也很爽,所以绝对算不上强/暴。
凌小闲委屈愤怒,却又无言以对,他的身心总是背叛他的意志,哪怕嘴上抗拒,身体却还是被罗湛操弄得屡攀高峰。
最后他绝望地流泪,任由罗湛做错事又不肯承认一般小心伺候着他清理洗漱。
“你别哭啊……大不了我以后不这么粗暴,温柔一点儿呗……”
凌小闲咬着牙痛恨自己无能,碰上罗湛以后眼泪不值钱的说流就流。
分明以前的十几年里,早就学会了眼泪换不回任何同情和安慰,哭是最没用的挣扎。
可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罗湛戳中心窝子,每每泪流满面。
凌小闲让罗湛滚蛋,让他以后别再来。
或许是觉得自己之前过分了些,凌小闲骂他的时候,罗湛没再暴怒,只是厚着脸皮把人禁锢在怀里,低声劝慰着为他擦干眼泪……
凌小闲心累身也累,慢慢由着他笨手笨脚地安慰,然后沉沉睡去……
之后的两天,凌小闲对罗湛实行冷暴力政策。
不看他,不理他,不碰他……完全当他是个透明人。
罗湛逗他说话,跟他发火,甚至拉他上床,凌小闲一概沉默以对。
反抗不了的时候也依然咬着牙硬挺。
罗湛故意恶劣地挑逗折磨他,逼迫他受不住发出声响,凌小闲却宁肯咬破嘴唇也不妥协。
凌小闲也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反抗了,反抗罗湛,也是反抗没出息的自己。
他以为这样下去罗湛早晚就烦了,自己就走了。
没想到,他居然把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