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我说,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良久,方其聪才率先开口打破了不自然的沉默状态。
“啊!我差点忘了,都怪这不管用的破脑袋,我先去打个电话跟局里说一声。”
得到方其聪的首肯后,我快步跑向客厅。拨下熟悉的电话号码,抬头一看,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九点差五分的格子。
已经这么晚了,就算打电话回局里说有事情耽搁了要晚点到,可时间差了这么多,看来是行不通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喂?”听筒那头传来小李熟悉的声音。
“是我,邵辉。”
“哦,是你呀,怎么还没来上班啊?”
“我今天去不了了,麻烦你帮我请个假。我发烧到39.7,浑身无力,想多睡一下。”虚假的借口没经过大脑就直接从嘴里说了出来,真是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暗自佩服自己的功力高深同时也咒骂自己的虚伪。
“没事吧?那可得多休息休息,我帮你请假,放心吧。”
小李紧张关心的语气说明他已经全然相信了我顺口脱出的谎言。唉,抱歉,小李。欺骗你这样的老实人我真有罪恶感。
“睡一下就好,那麻烦你了,我挂了。”
“好的。记得多休息多喝水啊。”
“嗯,拜。”
“拜。”
“呵呵……”
放下电话,我刚抒了口气,耳边就传来方其聪的轻笑声。
“你怎么起来了?”我大惊,忙走到他旁边查看他的情况。
“别紧张,我只是被烫伤,脚可没断。”说着还向我大大咧咧的甩了甩腿。
“啊……”突然他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倒去,眼看他高挺的鼻子就要和地板做亲密接触,我忙一个大步跨向前将他的身体接住。
“嗯……”
看着他痛苦的紧皱眉头,我忙关切的问他是否有哪里扭到了或不舒服。他尴尬的看着我,抬起手指往沙发指了指。我会意的将他慢慢搀扶到沙发边坐下,刚想开口,就见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表情比刚才更加痛苦。
“疼死我了。”他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
“到底哪儿疼?”我也忙站起来扶住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又会上演刚才那幕未完成的“吻戏。”
“这还用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上扬着头看向比我高了将近一个头的方其聪,短短的直发下那充满男人味的脸颊此刻正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知道我正在看他,忙不好意思的将头往我看不见的角度转过去。
我从疑惑到惊讶紧接着是领悟后的无比尴尬。
该面对的迟早还是要面对,看来是逃不了。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自私的利己主义观念迅速侵占了整个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