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狐,更是遭遇我的瞪眼一枚,谁让他误导烙七对我叫大婶,害我刚升起对帅哥的好感就这么被砸了冰雹!这厮,果然可恶!
白狐好像明白我的愤怒由来,当即笑得风情,如同摇曳的半裸胴体般靠近,魅惑地弯着唇角,诱惑道:「米,需要美男侍寝吗?」
鸿塘一脚踹道床上:「白湖!单挑!」
白湖挑眉一笑:「我这不是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打算以献身的方式自责吗?」
鸿塘扑到我的另一边,将我抱入怀里:「老子是害蠢货的罪魁祸首,若是说负荆请罪,老子排第一个,你得路边看着去。」
白狐双手折到后脑,往枕头上一躺:「所以说,你罪大恶极,还是自裁谢罪吧。」
鸿塘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样子,是打算撕裂了爱玩心机的白狐。
我抬眼望向段翼,他转身向外走去。
我忙叫住他:「翼!」
段翼回过头:「我去拿新型毒品。」
白狐从床上站起,优雅地伸了伸胳膊腿,说:「一起。」
鸿塘目光一凛:「老子不玩了,让他死!」
白狐回头,笑得不染眸子:「你得回宫去,不要让娜汐磊轩怀疑到你的头上,至于接下来的好戏,这才刚刚上演。」
娜汐磊轩老奸巨猾,完全可以想象那新型药剂会放在何种难以触及的地方,怕此刻正从某个监控里偷窥着一步步走向陷阱的人。
怎么能让他们去?
这显示是……螃蟹入钳口。
一声叫停,人堵在电梯口,坚决地摇头道:「都别想去,我决定了,咬牙挺住!坚决再用药物!谁要是诱惑我,就是破坏和平,有背叛祖国的嫌疑!」
白狐拍拍我的脑袋:「我去搞无间,一颗红心向着组织。」
段翼用大拇指摩擦一下我的脸颊:「去睡觉,我们三个小时内回来。」
鸿塘将我扯开:「别多事,肚子饿不?老子给你叫点吃的。」
我瞪眼,转身扑到床上,将屁股高高崛起,一头扎进枕头中间,埋首其中,嘟囔道:「都去吧,都去吧,别后悔就成。」
三个男人被我剎到,鸿塘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清脆有力:「操!撅个屁股做什么?欠操啊?」
白狐靠近枕边,诱惑到:「米,说说看,如果后悔的尺度太高,我们就不去了。」
段翼是个好听者,坐下,等着。
我的思想在斗争,开始考虑说出自己怀孕后的结果。若非是三败俱伤,就是我灭被忘。孩子他爸,是个疑团。但三人眼中却是容不得沙子的霸道之人,若知道我习惯行爬墙劈腿,不晓得会被愤怒的三人撕裂成几片残余剩肉?
哎……前景堪忧啊。
如果……如果……青菊泪痣也在这里,他,又会是何种表情?
想到他,心又是一阵抽痛。
摇头,将一切甩开。
从被段翼从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