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先尝--试毒;领导讲话我先讲--试音;领导逛街我先走--排雷;领导睡觉我先躺--这个叫什么?。。。。。。叫欠挠!如果我敢躺,那八爪鱼就敢把我撕成九块。一爪一块,嘴里还得咬一块。
望着鸿塘那熟悉中透漏着陌生的背影,以及依偎在他身边的八爪鱼,唇角自然而然泛起苦笑,原来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果然是一块腐肉,令人难以下咽。
不想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尽量怡然自得地走在他们的身后,如果发生意外枪击事件,前后有保镖大哥顶着,也应该抨击不到我懒散的身上。
哎。。。。。。人啊,不能一味地往前冲,不是当炮筒,就是防弹衣,还是尾单好,既廉价,又保险。(江米怪论之一)
可惜,满眼自娱自乐的我终究是主角的命,尤其走在这一群白衣人中间,更显得格外突出。
所以,那玩着甜蜜的八爪鱼回过头,勾勾手指示意我去她的身旁,然后趾高气昂地选着衣物,示意我一件件拿给她,送到试衣间供她试穿。
我还真没有这么低声下气服侍过谁,也没有什么自践身段的习惯,更不会将隐忍当成美德,所以,我公式化地坦言道:「这位小姐,我是保镖,并非保姆。」
八爪鱼缠绕上鸿塘的的手臂,娇声道:「可是,如果我在试衣间发生意外,你可是要负责的。」
我咬咬牙,默认了这种无理。
接下来的日子,绝对不好过,眼睁睁看着鸿塘陪着她选购,听着八爪鱼巧笑倩兮道:「塘,这件好吗?」
鸿塘微微点头:「不错。」
八爪鱼笑得一脸甜蜜,转而指挥我将衣服一件件送至她的试衣间,供应她穿上,看着她一件件如花蝴蝶般地展示着自己的青春骄傲,我这个不齿啊。
鸿塘则倚靠在藤椅上,时不时地赞赏两个惜字如金的词儿:「可以。」逗弄得八爪鱼开心至极。
在试衣间里,她唤道:「那个一身黑的人,你能进来帮我弄一下扣子吗?」
一身黑的人?不用扫视一圈,也知道是我。推开试衣间的门,看见她的胸针正好掉落地上。
关上门后,在宽敞的试衣间里,她扫我一眼,轻佻起眉眼,由眼角散发出淡淡的傲慢与鄙视,不屑十足地轻哼道:「捡起来。」
我笑:「您不会是认为这个胸针能要您的命吧?」
八爪鱼抚弄一下发丝,将在鸿塘面前的小鸟依人转化为犀利的刁难,出口恶毒道:「是要不了我的命,但绝对要的了你的命。呵呵。。。。。。让我算算,就以掉在地上的那颗宝石胸针论价,不晓得会买多少条孤儿院里的孱弱生命。」
我倚靠在试衣间的一角,望着她那充满贵族气息的姣好脸庞,明白她在来之前已经打听好我的底细,看来,这并非无的放矢。
她松散开粉色的吊带礼服,让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自己的傲人胸部,用玉手抚摸过胸前绯色的吻痕,嬉笑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是说说笑话。我知道你是鸿塘在这里的同学,是不会为难你的。
塘这次回国后,性情变了很多,我不过是奇怪什么使他发生了如此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