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鞋子,牵着苞米,挽起白毛狐妖,笑道:「好,我们就组团去吃老局长!连苞米也带上。」
在一女、一男、一狗,嬉戏的路上,我转而想起一件事儿,问:「白狐,我记得花青是带了四个人去掠你的,而当时你也是被捆绑了双手的,后来那些花青手下又去了哪里?你又是如何摆脱他们的?」我在青菊泪痣掉下去的一瞬就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记得自己回到了小窝,至于其它细节,则是完全模糊了。
白毛狐妖牵着我的手,回道:「花青掉下去后,他的手下就要引爆炸弹。与此同时,另一伙人爬上了崖顶,制服了花青的手下,也救了我。在打捞花青的过程中,他们却悄然撤走,没留下一点的可调查证据。」
我望着他的侧脸,心中的愧疚不言而喻,用融入骨血般的用力紧紧攥着他的手指:「白狐,我不后悔自己在冲过去时抱住了你的腰,却后怕如同当时没有另一伙人赶来帮衬,我现在是不是就要面对失去你的痛苦?」我只是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四只手?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变成异形螃蟹,也要同时抱住花青泪痣的腰,不然那颗红色泪痣时刻出现在我的眼底,晃得人心发疼。只是这话,不能说,不可以说。
白毛狐妖将我贴向自己的心房,优美的唇畔上扬出幸福的弧度。
苞米在脚边呜咽一声,示意大家看它。但我们的视线转向它时,它马上趴在地上,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扫眼来来往往的人群,望着憨态可掬的苞米,白毛狐妖悠哉道:「苞米,虽然你深懂我心,但这好歹是大街,恕我难以配合你知情识趣的闭眼活动了。」
柳飞风渡云丝现(二)
老局长在我和白毛狐妖的合伙欺诈下,硬是挺直了身板,忍受着我俩的手指在数个昂贵菜码上指指点点。
白毛狐妖说:「瞧这段时间折腾的,把我老婆都闹瘦了。多点些,得好好补回来。」
我说:「大补汤也得选最贵的来两碗,让你也滋润一下。虽说最贵的未必是最好的,但不好的东西一定不贵。」
老局长败落道:「你们。。。。。。有什么就问吧。」
我与白狐两眼一对,当即笑开了,随便降档次点了几个可口的菜色,便打发服务员出去了。
没有拐弯抹角,我直接说道:「老局长,我们只是想知道何为父债子还?您曾经做过什么,令花青对白狐产生了强大敌意?」
老局长将目光透过窗户投递到远方,若有所思地回忆道:「我年轻时曾犯过一次重大失误。每每想起,仍旧记忆犹新。现在细寻思着,我也曾经得罪人无数,但这件事却是我有愧于心的。
刚到局子里工作那会儿,对一切佩枪行动觉得即紧张又刺激。
有一次接到任务,说有一伙犯罪团体正在持枪抢劫商店。我们赶去时,正好看见一个匪徒射杀死一名商店员工,也因此打响了枪战的第一枪。
当时的情节真的是非常混乱,而我脑中只剩下那店员死亡时的样子。
在与歹徒的拚杀中,我小心地转到一旁的掩护下,想从侧面进攻他们。却看见一个男人正伸手去够地上的枪支,我没有多想,当即在混乱中开出一枪,正中那人心脏。
待一切收尾缴获枪支时,我才察觉出,那心脏中弹死亡的男子,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