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焦急的心情只能呼啸着冲严斐杀去。眼见着我要扑到严斐身上继续进行严刑逼供,白毛狐妖再次抱住我的腰,将一柄桐红色的手机晃到我的眼前。
那熟悉的造型和我手中的一款钴蓝色完全重合!
一把夺过那情侣版的手机,赫然看见上面在关机状态下显示着两点重合的红与蓝。
我,傻了。。。。。。
呆呆地望向白毛狐妖,问:「怎么会在你这里?」
白毛狐妖回答道:「那天吃完『鸿门宴』在广场分开后,你独自一人返回学校,我觉得有些不妥,便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让他派负责那片的巡警注意一下,别出了差池。结果,还没等那边来报告,你就打电话说鸿塘被劫持了,杀了我个措手不及。
接到报告后,说有辆面包车在附近闯了红灯,还可能因为斗争而碎裂了一个窗口。
我为了引方老狐狸出来和严斐出来对峙,所以让路控偷偷监视,自己则跟老头子要了两个高手,潜去将鸿塘救出来,让严斐吃个哑巴亏。
既然严斐有心劫持鸿塘,而且也下了这个手,那么我就给他戴这个脏,让他百口莫辩。
救出鸿塘后,老头子打电话给我,说你找到军火的交易地点,我忙给你打电话,你接起后,却没有说话,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你应该是被挟持了。
正焦急找不到你,鸿塘提供了电话,说可以通过挺为找到你。可是,你的手机却没有信号,根本没有显示。」
我点头:「我那时候被方家父子扔进河里,上哪里去找信号去?」请注意,我是被扔下河的,所以,如果方航不幸死了,也不关我的事儿。
白毛狐妖原本能欺骗世人的温润眸子豁然一凛,愣是刺出了两束骇人的冰凌,浅浅勾起唇角,状似轻柔道:「方家父子还真是挺有想法,但愿他们在监狱里的日子,也能过得多彩多姿。」
我身子一抖,灵魂一颤,转开这个话题,问:「然后呢?」
白毛狐妖似乎瞪了我一眼,继而说道:「然后又人来袭,鸿塘档下来人,将手机扔给了我,让我去救你。」
我感动的两眼朦胧,哽咽道:「鸿塘,果然重情重义,懂得牺牲自己,照亮她人。」心有哀怨,愁眉不展,不晓得鸿塘现在在何处,有种生死两茫茫的感觉。转目去寻黑翼睡神,哪里还有他的踪迹?深深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老局长,白狐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混小子呢?」至今,仍旧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老局长虎目一立:「他处处跟老子作对!老子让他报考警校,他非上什么yy贵族学校,整天打扮的跟小白脸似的,不符合老子的革命作风!」
小白脸?老局长形容的太精辟了。
白毛狐妖潇洒地扶了下柔软垂肩发丝,笑容可掬道:「臭老头,我这是站在资本家的肩膀上,吸取他们身上的血液骨髓,赚足他们腐败的钱财,奠祭社会主义的里程碑。」
我脸皮抽筋,这男人不要脸起来,还真是不容小窥。挑衅似的问:「您这是卧底在资本主义的腐败下,不惜牺牲色相套取情报,用来出卖步伐分子的违法行为咯?」我可没忘他和方娅粘粘乎乎的样子。
白毛狐妖低低一笑,优雅的如同王子:「方家父子原本是自己走私军火,不过现在风声特别紧,条子盯的狠,他们不得已,才打起了我的主意,想利用我的货物,帮他们走私军火。
不过,他们对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