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严正也不在说话,任凭马崇和金圣如何说辞,严正都是无动于衷,马崇的耐性也不是很好。
金圣这会儿突然开口道:“你小子不愿意交出兵权,该不会是和冯俊有什么勾当吧?”
此言一出,马崇也是一愣,方才想起刚才在府门前碰见的冯俊,马崇也是正了正身子,“老夫且称呼你一声大将军,什么事情你就实话实话吧,也别藏着掖着了,难不成你暗地里已经和冯俊等人勾搭起来了。”
严正见到两位咄咄逼人,也不就在隐瞒,当即正声道:“刚才冯公子已经拿着大王的兵符前来调兵,所有的侍卫我已经全部交给了冯公子。”
金圣闻言,上前指着严正就要说到,却被马崇拦了下来,“什么!兵线已经全部交给了冯俊,那他可说干什么用没有?”
“这个到没有,他有兵符,我岂敢擅自询问,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在这中山国什么地位!他娘的屁都不算。”严正义正言辞地说道。
马崇也知道在此也问不出什么事情来,当即拉着金圣离开了府上,严正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嘴上露出了久违的嗤笑。
金圣被马崇拉着出了都尉府,心中甚是不爽,有些发难的问道:“兄弟,你这样把我拉出来能有什么用,兵还没有要过来呢!”
马崇站在原地有些皱眉,根本不去理会金圣,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这个事情不是我们所能解决的了。”
“据我所知,太子爷并非是什么爱财的人物,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是一代明君,王家的乃是太子的娘家人,太子尚且能下得去手,何况我们,而且我们在中山国做的那些事情,刘兴也知道二三,定是全盘告诉了太子。”
马崇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被旁边的金圣打断了,“我说马老兄哎,你分析的都是对的有什么用,咱们还是先回去向丞相禀报才是,免得事情晚了。”
“对对对,先禀报丞相。”马崇说罢当即向着胡府跑了过去。
此时的冯俊已经将所有的侍卫兵从都尉府调了出来,至于城外的士兵全部有侍卫长监视,不得听从他人调度,除了刘骜和冯俊,就是大将军和中山王刘兴都不行。
刘骜正在宫内修养,冯俊很是激动地走了进来,“太子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只需一声令下,四老全部完蛋。”
刘骜瞥了一眼冯俊,“年纪轻轻的,怎么毛毛躁躁的,明天朝会,全部围在中山王宫内,挨个解决,对了,你先带着陶仁和石甲,去城内看看,哪些商户是四老的走狗,午时肃清。”
冯俊见到刘骜如此,心中略显欣慰,“陆羽,终究还是变了啊。”
刘骜闻言,脸色微笑,“我怎么会变,只要我有你这样的助手,就绝对不会变得,是不是啊,我的小白。”
两句话使得旁边的石甲和陶仁不断的皱眉,“太子爷,好好说话不行吗?”
“行了,你们三个就先出去吧,我想和三弟喝喝酒,解解乏,看看这中山国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刘骜打个哈欠说道。
“太子爷,人才最好寻觅,前往不要累着身子。”石甲有些担忧地说道。
刘骜当即瞥了一眼,“你放心,回到长安,我就算有事情,也不会算得你的身上,真不知道你一个宦官有什么可担忧,我觉着你应该比光棍还自在吧。”
这一顿话说的是假哑口无言,只得跟着冯俊出门。
三人走后,刘骜侧躺,“阳平的王家、中山的四老,逐个解决,下一家应该就是定陶的刘康了,如此便可安心回朝,也不知道老爹有没有被傅昭仪说得有些动摇。”
“算了,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最后是渡劫,又不是那什么做皇帝,其实吧还是有可能做皇帝的。”刘骜想着便进入了梦想。
而在长安的另一角,马崇和金圣正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向丞相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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