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
watson感到有种刻薄坚硬的感触划过了他的脑海,紧随其后的是一阵不属于他的厌烦情绪。
“我,”她的话声缓慢低沉,“是伦敦分部向导协会的媒介人,beatribascot女士。你可以叫我媒介人或者‘我的女士’。”她用粗手臂指了指,“你是johnwatson,是不是?”
“是的,我的女士,”watson礼貌地回答。他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尖锐的烦躁情绪,放佛她已经不知怎地被得罪了。她站起身走下来,带着审视的目光绕着他走了一圈。
“为什么你要带这个,”beatrice夫人傲慢无礼地用手指戳向那根手杖,“带这个到我的面前?把这种东西带进向导之家是种不敬!”
watson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看情况这一整天别想顺顺利利了。“我需要这个,夫……媒介人。我的腿最近受伤了。”
beatrice夫人嗤了一声,“很好。你觉醒有多久了?”
“六个月,媒介人。”
“六个月?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她厉声责问。
“夫人,我在战场上受伤了。后来我被敌人抓走了段时间,等我回到军营以后又感染上了伤寒。”三言两语,就把这些事件完全正确地复述了出来。但其实没有时间、也没有语言能够真正描绘他所经历过的一切。
beatrice夫人又嗤了一声,“叫我‘我的女士’,或者媒介人。”面对watson合情合理的解释她几乎显得很不高兴,“很好,我想你应该已经接受过一点训练了,要不然你早该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