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修长而骨感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从他胸口慢慢下滑,来到身下握住他的兄弟。
两个人搂着亲了一会儿,舒照翻身压住他,在黑暗里小声说:“给我做一回好不好?”
莫浓摩挲着他的腰,两条腿缠住舒照还有些凉的脚,“你确定你这身体没问题?别做一回你又叫一个星期。”
舒照啃咬着他脸上的胡渣,粗|硬的有些扎人,伸出舌头在上面一点点舔着,跟皮肤不同的触感让他觉得有趣,又凑上脸去蹭,越蹭心里的火苗就越热烈。
“要不你在上面?我是说,我躺着,你坐在舒小兄弟上面,来个观音坐莲。”
“你真是……”莫浓不知该说他什么好,脸皮真是厚的没边儿了,可舒照在他身上不停蹭着,像个小狗一样娇声娇气的哄骗他,他光滑的皮肤和瘦弱的身躯让他心里阵阵发软,感觉像抱着一个娇弱的少年,可他的气势偏偏又透出跟自己对等的强硬,是男性独有的强势和侵占。
莫浓揉着他的头发,“那有东西吗?”
舒照舔了下他的手,又是上次那回的温柔和耐心,指甲在他腰侧轻轻勾挠,“护手霜、沐浴液、洗发水,你选一个。”
“我……操,”莫浓的手顺着他的脖颈摸到了他脊背上突出的蝴蝶骨,“你真能糊弄我!……算了,那护手霜吧!”
舒照赶忙从被子里钻出去,两步蹦到墙角的柜子里,就着迷蒙的月光翻出了护手霜,再冲进被子里时又是手脚冰凉。
莫浓赶紧抱住他,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身上暖着,轻轻叹了句,“你这身体怎么这样,回去以后听我的,别在夜场上班了,我给你报个夜校,或者你跟我学摄影。”
舒照钻出被子亲了亲他的脸,“都听你的。”
这句难得乖顺的话让莫浓眼眶发热,他翻身将舒照压倒,拿过他手里那管护手霜,
“我自己来,你别动了。”
舒照抓着他的手臂,感觉手下的肌肉随着动作忽而紧绷忽而放松,他勾住莫浓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亲,又一翻身把他给压回去,
“你怎么这么好哄,说一句好话你就义无反顾的献身,搞得我跟你一比特狼心狗肺。”
莫浓在黑暗里笑了声,“你才知道?”
他曲起腿蹭了下舒照的腰,又被舒照给按了回去,“你别动。”
莫浓就乖乖不动了,他闭上眼缓慢的呼吸着,在身体的燥热和内心的暖意中静静等待,但是等了好一会儿,就只感觉到舒照在窸窸窣窣的动作,可他后面本该等待开拓的地方却什么感觉都没有。
“你干嘛呢?”
莫浓刚说完这句话,舒照突然叉开腿骑到了他腰上,然后对准他身下的兄弟,只说了句:“我也体会一下你上次自杀式的献身是什么感觉。”
而后莫浓感觉到身下进入了一个温热的、紧绷到让他窒息的所在,他陡然绷紧身体,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搂住舒照。
“别动,”舒照把住他的肩膀,“你千万别动,我可不想再被你捅死。你让我自己来。”
莫浓说不上什么感觉,感动、心酸,也心疼,好不容易他才让舒照能这么心甘情愿的对自己打开心房,好不容易他才真正感觉到——此刻他正在拥有他,真切的拥有,得到回应的那种拥有,两情相悦的拥有,彼此互通心意,互相体贴,互相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