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看见程林的一瞬间有些恍惚。
程林大概有正事,跟几个西装革履的人从身边路过,目不斜视像没看见自己。
但他身边的人看见了。
“小祝?”
是刚联系过,准备跟着做毕业课题的老师,旁边几个章老师带的研究生。
祝辛低头,也像是没看见其余的人,只对着章洄之问了老师好。
孙宁来了,老远看见捏着可乐的祝辛,隔着马路给祝辛招手:“站着干嘛呢,吃饭走!”
程林回头,孙宁看见他,话音一顿,转瞬扬起很灿烂的笑:“程哥?”
祝辛像没听到他们的互动,也毫不讶异他们认识,拿着可乐很礼貌跟章洄之再见,过了马路,把可乐递给孙宁,然后跟孙宁走了,离开的时候两个人肩膀蹭在一起,显得很亲密。
孙宁胳膊搭着祝辛的肩膀勾肩搭背,像没察觉快要灼穿手背的目光。
待人走了,章洄之清了清嗓子:“程总?”
程林收回目光,章洄之指着前面的楼:“咱们这边走。”
程林不动,问:“刚才那是你的学生?”
作者有话说:
完了完了完了,小祝真的药丸
我们已经结束了
章老师手下一位因为项目延期而延毕的师兄项目终于结题顺利毕业,周末晚上课题组聚餐庆祝那位师兄毕业还有成功拿到国外offer,刚考完试的几个本科生也被捎带上了。
天一冷,咪咪越来越喜欢窝在祝辛床上,祝辛出门的时候正在床上抻着懒腰打滚。
孙宁问祝辛聚餐在哪里,祝辛说还不知道,在校门口集合,师兄开车过去。
孙宁点点头:“好,回来早的话给我带个宵夜吧。”祝辛答应了,正在打游戏的孙宁又说:“要是太晚的话我去接你。”
祝辛看了一眼孙宁的屏幕,里头的人物正在施展叫人眼花缭乱的特技,孙宁抬头咧嘴:“不能喝就少喝点酒,注意安全。”
原本大概是蹭个饭,可吃饭的时候那个师兄一直不停地问祝辛学业上的事,还聊到了章老师的研究方向,东拉西扯地聊,期间不断碰杯,祝辛酒量很一般,喝了几杯感觉晕了就想推辞,但桌上几位学长纷纷劝酒,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祝辛很快就头昏脑胀趴倒在桌子上。
焦宜良拍了拍祝辛,祝辛难受地偏头,嘴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呢喃。
明明是醉了,但意识还清醒,祝辛感觉师兄跟几个同学搀着自己出门,以为是要回学校,但后来好像到了酒店,不知道为什么,被丢进大床的时候他有种熟悉的恐怖感觉。
这种浑身脱力意识昏沉的感觉把他带回被李洲劫持的那天。
祝辛挣扎着要起来,说要回去喂猫,听到有人说:“你先休息会,酒醒一些就回去。”
他摇头拒绝,但没人理他,门被关上,屋里空无一人了。
他从花纹繁复的天花板上看出几分熟悉,但觉得不可能,虽然也是在市中心吃的饭,但不是世纪明悦,觉得相似可能是所有的酒店都长一个样子。
祝辛醉得厉害,没力气细看,喝进肚子里的酒灼烧胃部,叫他浑身难受。他瘫回被褥间,按着快裂开的太阳穴难受。
很快,门又开了,他以为是那些同学去而复返。
可进来的人身上带着浓烈烟草味,站在床边是一道黑压压的阴影。
祝辛不由得睁眼,看见一个极不想见到的人。几天前学校里偶遇,他们还像是不认识,但现在,程林出现在自己的房间。
祝辛恍惚觉得可能是喝醉了的幻觉,厌恶地别开眼,被掐着下巴被迫扭头回来。
痛感告诉他这不是幻觉,于是祝辛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怎么在这儿?”程林低笑蹲下去,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几支棕色药瓶,掰开后给往祝辛嘴里灌,祝辛下意识闭着嘴,被掐着牙关捏开嘴,程林说:“仔细看看这是哪儿。”
熟悉的陈列,是世纪明悦,程林的房间。
祝辛打翻程林手里的药别开脸,猛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要回去!”
“回哪儿去啊?”
药液撒了一首,程林满不在乎,又打开一支,这次尽数灌在祝辛嘴里,才抽出几张纸给自己擦手,昏暗的灯光中程林的表情格外讥诮:“知道你怎么到的这儿吗?”
祝辛趴在床边干呕,想吐出那功效不明的药,程林提着祝辛后颈回来,自己也上了床,他剥开祝辛的外套,在祝辛干净光滑的皮肤上抚摸,摩挲的动作爱不释手,说出来的话叫人彻骨生寒:“我给你那个师兄的项目投了五十万,他就把你灌醉送我床上了。”
祝辛双眼通红盯着程林,手臂四肢不断挣扎,被程林按死了。
“你给我喝的什么?”祝辛哑着嗓子,不抱希望地问。
“呵”程林笑祝辛多次一问:“……你说呢?”他揩掉祝辛眼角的那点濡湿,很体贴地说:“怕你受罪。”
祝辛用力推据,又一下挠在程林脖子上,刺痛令人不悦,程林骂了句脏话,从床头柜里摸了摸。摸出来一条领带,三两下捆住祝辛不安分的手,接着解祝辛的裤子。
祝辛这下真的恐慌,拼命挣扎,两腿蹬着不肯配合,被程林猛地往下拽,这下身体完全打开,手被吊在床头,彻底失去挣扎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