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酒杯被萧挽棠捏的变形,他沉默片刻,还是抬起手挽过萧修瑾的臂弯,和他喝下这杯合卺酒。
他眼中怒火喷薄欲出,喝完后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萧修瑾拉过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凑近了他,手指轻佻的勾过他腰带,柔声道:“吉服繁复,皇兄自己脱吧。”
萧挽棠低下头咬着下唇,单手解开了外袍暗扣,一点点抽出腰带。
“朕是不怕等的,不过今日皇兄大婚,六部重臣几乎全数到齐,”萧修瑾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才继续道:“若酒席散场他们看见王府外的禁军,不知会作何猜想?”
萧挽棠抽出被他握在手里的伤手,忍着腕上痛楚两只手握上衣襟,“嘶啦”一声直接扯开层叠衣裳脱掉,怒火撩过的嗓子是压抑至极的嘶哑:“够快了吗?”
他锁骨上的牙印已经转为青紫烙痕,没有消散的暗红吻痕和青淤掐痕交叠在玉雪肌肤上格外明显,这于萧挽棠来说是平生所受最大的屈辱,十日里他沐浴都是闭着眼睛草草了事。
萧修瑾细细欣赏一番,搂住了他的腰。
纤细腰肢入手温润,萧修瑾摩挲过他侧腰上的肌肤,目光转向桌上敞开的明黄锦盒,拿起里面的一个黑檀木方块,拨开盖子径直将闪着寒光的铁尖印上他的侧腰。
“嘶……”萧挽棠疼得呼出凉气,他按住被刺出鲜血淋漓的腰,模糊摸到两个字的凸出形状。
重罪流放的犯人才会在面上黥字……萧挽棠攥紧他的衣袖,声音都气的发抖:“萧修瑾!你直接杀了我吧。”
“朕怎么舍得杀皇兄呢?”
萧修瑾搂紧了他从他背后往下看,他腰上刚刺的“萧慎”二字凸出血痕,朱红墨汁混着殷红血珠从那里流下,没入雪白绸裤的裤边里。
“朕想在此处再留一个,”萧修瑾隔着绸裤抚摸他的胯骨上沿,语气温柔的不像在诉说残忍之事:“前面还是由皇兄亲自来吧,朕下手没什么分寸,伤着皇兄就不好了。”
日后可以去找名医去掉这些,眼下……萧挽棠的思绪纷乱,推演战局灵活无比的脑子遇到这种事就如生了锈一般,曦王府这么多人,除了妥协,他想不出其他办法保全他们。
他从萧修瑾怀里出来,接过那个木方,松开绸裤露出萧修瑾指的腰下胯骨边沿,狠了狠心按了上去。
“真是好看,”萧修瑾对着字痕轻轻吹了口凉气,拿出手帕擦过那处渗出的血珠,抬眸提醒他道:“精铁刺上涂了御墨朱砂,皇兄看都不看啊。”
朱砂!萧挽棠眼皮一跳,他批阅奏折用的朱砂红墨,经久不腐遇水不化,那这四个字……
“去不掉的,待这里落了痂痊愈了,朕的名字会更鲜艳,”萧修瑾凤眸微眯揶揄道:“皇兄想想看,不论江清月还是其他人,圆房时脱了衣裳看到这个,一定会被吓走吧。”
“是害怕还是冷啊,皇兄抖的好厉害,”萧修瑾面对他时又换了真诚笑脸,圈住他的腰把他往床边带。
萧挽棠沉默着没做多余反抗,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他竟如此羞辱他,过了今夜禁军撤走,大不了他剜掉这两块肉远离京城……
萧修瑾手指下移将他的褶子裤褪到脚边,和鞋袜一起脱下来丢到地上,抬头看见他呆滞的目光笑道:“皇兄又在走神,朕猜一猜,是在想忍过今夜再做打算吗?”
身后撒过帐的绛色被褥摸上去柔滑舒适,萧挽棠的手指僵住,一点点缩回手心紧握成拳,他看向萧修瑾,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惊讶。
“皇兄,朕远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父皇爱重你,你这些年都过得顺风顺水,”萧修瑾手指点上他左胸砰砰跳动的位置,继续说道:“所以这里格外的软,太好懂了。”
萧挽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不止今夜,他一日不放手,曦王府的人就一日攥在他手里。
他从前对他的偏宠时常让萧挽棠忘记:他是夺嫡之争的胜者,对宣王和渊王的狠厉手段,光是展露给外界的冰山一角,就足以让他人胆寒。
萧挽棠被萧修瑾半抱着平躺在床上,他看着萧修瑾那抹肖似父皇的薄唇,心里升起绝望的背德耻辱感。
“朕从前没有告诉皇兄,父皇给你留了遗诏,”萧修瑾抚摸着他苍白的脸颊,在他下唇咬了一口才继续道:“是和传位诏书一起交给朕的,他让朕善待皇兄,无论皇兄以后有何大错,最重惩罚不过幽居扬州。”
“父皇是爱极了穆贵太妃,他要朕把他的衣冠送进帝陵,尸身则葬在妃陵,和穆贵太妃死亦同穴。”
他的话里有几不可见的酸楚,萧挽棠听出来了,却只觉得好笑。
这时候提起父皇,更是在提醒他他们是亲兄弟的事实,萧挽棠抬手朝他脸上挥去:“那你还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遗诏朕都亲手烧了,还在意这些?”萧修瑾握住他的手嗤笑一声,似是在嘲笑他的天真。
萧挽棠听见玉瓶碰撞的清脆声响,那夜的噩梦又涌现眼前,他支着手肘从床上爬起,一转身看到那个熟悉的木匣。
“难得皇兄如此配合,这个也自己来好了,”萧修瑾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别过头,凑近他耳边低声道:“上回只试了两个,还有很多呢。”
他脸色青白交加是明显的难堪,萧修瑾恶劣的咬住了他耳垂提醒他:“都到这一步了,皇兄若不忍到最后,岂不是前功尽弃?”
良久,萧挽棠才开口问他:“用哪个?”
“朕记不清了,皇兄挑中哪个便是哪个,”萧修瑾不愿错过这张脸上任何一处细微表情,把他扳过来正对着自己,伸手放下床幔。
夜明珠的莹光下刚好能看清是新换的鸳鸯戏水床幔,卧房里的布置都是按照新婚之夜的喜庆吉祥来的,他却要在自己的大喜之日,被自己的亲弟压在身下受尽屈辱。
萧挽棠咬紧下唇,殷红血丝滑过苍白唇瓣,染上一抹绮丽艳色。
他是过目不忘之人,怎么可能记不清楚?不告诉他,是想让他更难堪罢了。
萧挽棠知道他的意图,可心里仍旧不受控制的升起恐惧与羞耻。
匣子里一眼扫过去便看到了二十多种药,萧挽棠闭着眼拿了一瓶,拔出瓶塞是扑鼻甜香,浓郁的甜甚至有些刺鼻。
“皇兄运气不错,这个服下即可。”
萧挽棠看了眼萧修瑾不怀好意的笑,不信他所说的“运气不错。”
但已是这种境地,束手束脚也无意义,萧挽棠索性不再多想了,半抬起头一饮而尽。
冰凉甜浆瞬间糊住嗓子,流经之处烧起滚烫欲火,萧挽棠捂住喉咙,他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回……比在紫寰殿时发作的更快,药力也更汹涌。
“方才忘记告诉皇兄了,献春露再贞烈之人喝下一口,也会很快变成摇尾乞怜的荡妇,”萧修瑾看到他仇视的目光,笑着俯身道:“这可是皇兄自己选的。”
“你……!”
热……像在盛暑天气沉进火山里,全身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饥渴,萧挽棠用最后的力气往床里缩,眼前蒙上了一层绯红的雾,他的面容都看不真切了,却出现了他冒着凉气的幻觉。
萧修瑾在这时伸手到他眼前,他很快握住那只冰凉的手,脸颊贴上他的手背蹭了蹭。
这举动无异于饮鸩止渴,蹭上的凉意让浑身烧灼感格外明显,萧挽棠抬起头盯着他的喉结,无意识的吞了吞口水。
萧修瑾耐心等着,直到赤裸着身子的美人儿主动扑进了他怀里,被折断腕骨还未好全的左手胡乱摸着他的胸膛,哆哆嗦嗦扯开衣襟,把脸埋了进去。
柔软唇瓣无意间蹭过胸前的敏感红粒,他的呼吸间都带着灼热,撩的萧修瑾小腹一紧,龙根兴奋的挺立起来。
萧修瑾箍住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摸过血丝流经的股沟,从翕动穴口带出一手的黏腻银丝。
“皇兄好骚啊,”可惜不是意识清醒时对他这般讨好,萧修瑾“啧”了一声,手指顺着湿液滑入穴口。
“唔嗯……”
他颤抖着轻轻挣扎,箍在腰上的手却不容他后退一步,幽紧甬道难耐的蠕动起来,迎合着手指戳进更深处。
穴肉吸吮着手指的感觉太过诱人,萧修瑾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层叠软肉害羞似的挤着侵入异物,前面勃起的肉茎战栗着,丝丝缕缕的淫液浸湿了萧修瑾身上红衣。
萧修瑾自然察觉到了,眸中暗色更深,他低头看了眼他的潮红面颊,将两瓣粉唇吃进嘴里。
“滋滋”水声响起,气息交融间怀中人几乎软成一滩水,双手蛇一样缠上萧修瑾的后背搂抱,主动张开齿关让大舌进来,仰头吞咽着萧修瑾的哺来的涎液。
“皇兄给朕宽衣可好?”萧修瑾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埋在穴里的手指粗鲁的抠挖着软肉扩张穴壁,一点点的往花心戳弄。
萧挽棠迷茫的睁着眼,水雾蒙蒙的葡萄眼正对上萧修瑾野兽一样凶戾的凤目,他长而浓密的眼睫抖了抖,听话的去脱他的上衣。
这个吻吻到深处愈发暴戾,萧挽棠意识迷离间觉得他想就这样把自己整个儿拆吃入腹,后穴被手指搅的淫水泛滥,甬道深处却越来越空虚。
他难受的“呜呜”哭了出来,手抖的捏不住薄薄衣襟。
萧修瑾这才放过他被亲的微肿的唇瓣,吻上潮红脸颊舔干净他的泪痕,作怪的手指却不肯停,而是模仿着龙根进出缓缓抽插,每一下都带的春潮迭起。
搂住他腰的手松开,转而握住了他的肉茎揉捏。
他撸动柱身的动作并不温柔,萧挽棠呻吟出声:“哈啊……不……”
“皇兄又忘了,朕不喜欢这个字。”
手指退出湿热穴口时小穴挽留似的“啵”了一声,萧修瑾脱掉堆在手腕处的上衣,用寸丝寸金的衣裳擦干净手,拉过那个匣子。
他怕的直往后缩,又被萧修瑾紧握住要害处的警告吓得不敢再动,萧修瑾满意一笑,从匣子角落拿出一根绸布包着的、只有筷子四一粗的长长细管。
软玉做成的镂空细管顶端用一颗珍珠封住,珍珠上缀着极小的银制铃铛,正随着萧修瑾的晃动清脆作响。
“皇兄别乱动,插歪了可是要吃苦头的。”
萧修瑾揉了揉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握着他肉茎的手上移,掰开肉冠前端的扁平缝隙。
然后将那根细管,塞进了极窄的小孔里。
他咬牙忍着窄道被塞满堵住的痛胀,真的没敢动一下。
“乖,好了。”
莹润珍珠跟着肉茎不安抖动,那颗铃铛沾着湿亮浊液,“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肉茎被堵住的不适让他很快哭的泣不成声,萧修瑾欣赏了一会儿梨花带雨的美景,胸中欲火却烧的更旺了。
萧修瑾把他推到床里的锦被上,十几条锦被叠起来的高度正好能让他靠住坐着,萧修瑾拿过那盒软膏打开湿润过硬挺龙根,精壮身躯压上,抵着他的后庭插了进去。
他的后穴早就被玩的又湿又软,萧修瑾却只进了个头就停在穴口打着圈撩拨,穴壁软肉难耐的蠕动着吞下肉冠,甬道深处吐出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水。
萧修瑾圈住了他扭动的腰肢不让他自己吞吃龙根,吻了一口他胯骨处还在流血的红痕,坏笑道:“皇兄该说些什么?”
“六……六弟……进来……呜呜……”
终于逼出想听到的称呼,萧修瑾挺了挺腰轻咬着他的乳粒揪起,仍不罢休的继续折磨他:“说清楚些。”
“难受……呜呜……六弟肏进来……啊!”
龙根顺畅的挤开层叠软肉一入到底,瞬间被撑满的充实爽的他绷紧了脚趾,渴了许久的软肉紧紧贴着龙根绞住,贪婪的吸吮着柱身。
“皇兄这张嘴要诚实多了,”萧修瑾笑了笑,手绕过他膝弯抬起他整条腿,一个深顶将他深深贯穿,狠狠肏弄起来。
“嗯啊……轻……轻点……啊……”
呻吟声被他的凶猛顶弄撞的支离破碎,他全身都脱力发软,靠在锦被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汗湿了的乌发散乱,衬得这张艳极了的脸像个勾魂夺魄的妖精。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每每被撞到花心最敏感处幼嫩穴壁都痉挛不止,硬烫粗长的龙根却还要抵住那里研磨,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将他顶上云端,又被堵住肉茎的细管拉回现实。
得不到释放的美人儿急的“呜呜”直哭,囊袋拍击着腿心发出“啪啪”声响,龙根撑开湿滑红艳的软肉搅出淫靡水声,钳着腰的大手收紧,在那里留下新的青紫掐痕。
“呃啊……求……求你……慢点……哈……”
他很快受不住这愈发加重的力道哀哀戚戚求饶,萧修瑾把他的腿架到肩上更贴近他,又叼住他的唇瓣含吃起来。
喉间溢出的细碎呜咽声愈发弱了下去,不断落下的泪珠流进两人贴合的嘴里,大舌尝到苦咸,更加兴奋的舔蹭过他口中敏感腔壁。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的刺激逼出更多泪水,涨红了的肉茎颤巍巍挺立着,顶端铃铛响个不停。
卧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受到惊吓的肉壁下意识缩紧,萧修瑾差点被他绞的泄了,惩罚似的咬在他下唇上。
“陛下,”外间传来薛福的声音,他停在门口躬身道:“太后娘娘急召。”
“不去。”
微弱夜明珠的光将两人交叠身影印在床帐上,陛下这句话是咬着什么的含糊不清,帐幔里还有压抑到极致的哭声,薛福眼观鼻鼻观心,把头低的更低回话:
“太后娘娘的传旨太监是……直接来的曦王府。”
萧修瑾挺腰又顶上他的敏感处,他终于忍不住吟叫出声:
“呜啊……”
曦王爷征战沙场性情爽朗之人,如今被逼出这种媚叫……薛福一个太监都听的面红耳赤,他心里刚升起惋惜,就听见陛下冷然嗓音:
“你是谁的奴才?”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薛福“砰”的一声跪下来,磕了个响头忙不迭道:“奴才这就去回话。”
“你就说朕……喔……”外人的存在让他一直紧张的收缩着甬道,萧修瑾凑近他耳朵低声道:“皇兄放松些。”
“明日休朝,若有人问起,你就说朕和皇兄喝多了酒,头疼不适。”
薛福得了吩咐关门出去,经过轩窗时又听见里面肉体相撞的激烈声响,他的手伸了又伸,还是没敢关严那扇留了细缝的窗。
“出去了,皇兄别怕,”萧修瑾嘴上安慰着他,手上依旧按着他的腰不让他挣扎,下身凶猛抽送间,艳红软肉被龙根带出又送了进去,马眼泄出的几滴浊液混着淫水黏连在穴口,被龙根捣出白沫。
明明是被如此粗鲁的肏弄折磨,明明早就受不住哭着求饶,被情欲控制的萧挽棠却只能大张着腿迎合他的进出,一次次的沉下酸软腰肢,让那根狰狞肉刃可以进的更深。
萧修瑾看他的目光都开始涣散了,知道他是到过好多次顶点、再憋下去要憋出问题了,才掐住那颗珍珠把堵住马眼的细管抽了出来。
“哈……哈啊……六弟……啊……”
灭顶快感顺着尾脊骨窜上脑海,他全身肌肤都伴随着激烈抽送逐渐绷紧,肉茎前端晃动着吐出丝丝淫液,他惊叫一声,射在了萧修瑾的腰腹上。
被堵住太久的肉茎射的并不顺畅,前端快感还未褪去,后庭滚烫龙根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抵住敏感点喷出浓稠热烫,在白浊冲刷甬道的多重刺激下,他本就疲软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
失了意识的葡萄眼迷茫睁大着,看上去格外招人怜,萧修瑾笑着抬起他的腰把他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待高潮的余韵散去。
萧修瑾一开始确实是故意没有提醒他的,这回的药用的重了药效没那么快散去,但那匣子里所有的药都有一个好处:清醒后他都能回想起来,是怎么主动勾着他,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的。
“皇兄,朕让你舒服了,你也应该帮帮朕对不对?”
萧挽棠无意识的点了点头,稍软下去的粗狞肉柱随着一声轻笑,从湿淋淋的穴口拔了出来,热流顺着红肿穴口汩汩流出,将身下褥单洇湿成一片狼藉。
后腰重新靠在了锦被上,青筋虬结的龙根上还沾着白浊粘液,被送到唇边时抖擞跳动,戳了戳他的唇瓣。
“太大了……我不……吃不下……”
他说出口的拒绝很快变成娇嗔,显然是还记得刚受的教训,萧修瑾心情大好,捏开他下颌的力气都收了不少。
“皇兄吃得下。”
“唔……”
淡腥味盈满了萧挽棠的鼻腔,肉冠抵到喉关引起反胃,萧挽棠侧身想吐,蹭到红肿穴口又疼的皱起了眉。
“娇气,”萧修瑾调笑的语气自然,好像自己不是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他稍稍退了一点,拿了个软枕给他垫着。
捏着下颌的手不让他合上嘴,更遑论此时晕成一团的脑海也升不起咬他的念头,萧挽棠的嘴大张着,手被他的手带着抚过肉柱根部揉着囊袋,涎液从嘴角淌下,滴到印着牙印的锁骨窝里。
口中缓慢进出的粗茎又胀大几分,跳动硬挺愈发灼烫,深顶进喉咙时喉管被烫的一阵抽搐,讨好似的吸着柱身,溢出半哭泣着的娇弱呻吟。
萧修瑾的手转向他头顶,半跪在他面前的腿伸直,拽着一撮柔软乌发挺腰,将他潮红未褪的脸颊按上茂盛毛林。
“呜嗯……呜……”
“放……呃烫……慢点……呜……”
迅疾的抽插令萧挽棠呼吸困难,小嘴不可思议的将龙根整个吞了下去,他挂着泪珠的眼睫一颤一颤的看着可怜极了,饶是如此,萧修瑾依旧冷硬着心肠不愿轻易放过他。
喉管被肉冠粗鲁的动作蹭的红肿破皮,求饶声音逐渐嘶哑,他手上的动作乖觉,即使松开了带着他的手,修长手指仍捧着囊袋小心揉捏。
“皇兄好乖……哦……”
这隔靴搔痒一样的轻柔反而更刺激了萧修瑾,他按紧了他的后脑,在他的惊呼声中摆动腰部。
龙根进的更深了,胸腔所剩不多的空气一点点被赶了出去,窒息感让萧挽棠眼前出现大片黑沉,他呜咽着勉强抬起手,去推笼罩着自己的精壮身躯。
他若是清醒,这张脸上的表情此时一定精彩极了,萧修瑾没有理会那只推着他软绵绵的手,抽插的速度继续加快,深顶过喉关进出进百次后,低吼一声射进了他嘴里。
浓稠精液灌满了小嘴,吞不下的白浊顺着嘴角流下,他胸前一片湿漉晶莹,按着后脑的手乍然松开,他无力的倒在锦被上。
“咳咳……”
他呛的直咳嗽,喉结上下滚动下意识吞咽,一脸懵懂的伸出粉嫩舌尖,下意识舔过唇角白浊。
“皇兄又在勾朕了,”萧修瑾撤掉那个湿泞软枕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
“唔啊……嗯……”
舌尖被有力手指夹住玩弄,稍有后退的苗头手指便扯的更紧,将将缓过来的呼吸很快又变得急促,喷洒在手上的气息也热了起来。
萧修瑾的手掌托着他下巴,另一只手掰开他的穴口,那里正吐出混着白浊的淫液,他抬掌拍了拍他饱满臀肉笑道:“皇兄好骚啊,这里还在出水儿。”
“哈……别……别打……”
雪一样白的臀肉稍微用力便留下红痕,翕动的穴口随之猛地收缩,蚀骨酥麻传遍全身,贴着萧修瑾腿侧垂着的肉茎竟又慢慢硬了起来。
软舌被两指卷起亵玩,后退无望只能任由情欲操纵,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指头。
手指却变本加厉顺着他的舌根往里摸索,把沾在腔壁上的精液一点点刮下,送进他的喉关逼他吞咽。
萧修瑾的目光在看到他后腰上刻字时暗色深沉,这里自己的名字将永不褪色,似乎也昭示着,这个人也永远都是自己的了。
“呃……”
臀肉被粗鲁揉捏着,嘴里手指搅弄的动作也不肯停,萧挽棠的眼里被逼出更多眼泪,腹部一股热流涌下,冲刷着酸软不堪的甬道。
“啊……放……放过……我吧……”
萧修瑾装了这么多年的光风霁月都装的毫无破绽,可是面对着他,面对着这个心思玲珑意气风发的皇兄时,他内心所有阴暗都会一起苏醒。
想让他永远这么乖顺的趴在自己怀里,想把他弄哭弄脏,想控制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萧修瑾手下用力,白腻臀肉从指缝中露了出来,紧贴着腿侧的肉茎可怜颤动,又被更深的欲潮淹没。
“六……六弟……”他的舌头被亵玩着,说话含糊不清:“难受……进来……”
“转过来,看着朕说。”
萧修瑾抽出腿,松开了撑着他下巴的手,他无力的趴在床上,良久才重新支起手肘转过脸,哭红了的葡萄眼里写满了无措。
唯一能救他的人已经抬腿骑坐在他身上,硬挺龙根戳着敏感穴口,勾出更多的泛滥春潮。
“哈……求求六弟呜……肏进来……”
尾音被贯穿到底的龙根碾断,他扭动着把腰肢放塌迎合他进入,两条腿被握着脚踝向上推,直到臀部被抬了起来。
“皇兄自己求朕肏的,待会儿别哭的太厉害。”
萧修瑾搂着他发抖的腰在那两个字上亲了亲,笑着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天边东方微白晨光熹微,但没有任何光亮能透过绛红床幔,燃了一夜的红烛堆满烛泪。
激烈的“啪啪”声稍顿,细碎呜咽无端端挠人心尖,一只烙着吻痕的手从床幔里伸出绷直,带着被做到受不住的颤抖,像艳丽蝴蝶被撕下的翅膀。
却很快又被拽了回去,消失在翻涌红浪中。
薛福进来时连床幔都被换了新的,香炉里烧得正旺的龙涎香掩盖不住一室的淫靡膻腥,陛下只披了一件外袍赤着脚坐在桌边喝茶,胸膛上还留着几道刺目抓痕。
“叫陈安城带人撤吧,留几个暗卫保护皇兄,”萧修瑾看出薛福的欲言又止,挑了挑眉问道:“又是太后?”
他说这话时并没有避着床上人的意思,薛福思索片刻也未压低声音:“回陛下,太后请您忙完政事,去慈宁宫一趟。”
“朕知道了,”萧修瑾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退下。
撩开床幔,床上男子面色苍白气息奄奄,还维持着他给他擦完身放回床上的姿势侧身躺着,睁着眼睛怒视着他。
可惜下唇还留有他昨夜咬出的伤口,看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保护?”萧挽棠开口的嗓音嘶哑,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若皇兄听话,自然是保护,”快到午时了,实在不能再耽搁下去,萧修瑾亲了亲他的唇角,语气温柔道:“朕叫行羽泡了参茶,皇兄喝了再睡。”
“滚……”
“皇兄好好休息,朕忙完了便来看你,”萧修瑾得到餍足,自然不在意他的态度,给他掖了掖被角,笑意不变的放下床幔。
然后动作利落的穿上朝服,拉开卧房的门走了出去。
萧挽棠累极也倦极了,却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看着绛红缀明珠的床顶,眸子里是一片空茫。
“王爷!”
陛下虽时常来王府找陛下饮酒,但派禁军围府是从没有过的事,行羽同样是一夜无眠揣测良多。
直到闻见卧房里浓郁味道时他才明白一切,茶盖磕过盏身发出清脆的声音,行羽跌跌撞撞跪在床边,把茶盏递进床幔。
他的哭声听的萧挽棠头疼,拧眉斥道:“还没死,嚎的什么丧?”
半盏参茶下肚,萧挽棠重新蓄了点力气,他把茶盏还给行羽,清了清嗓子尽量让声音不那么疲惫嘶哑:
“你亲自去安排,把曦王府的老人都遣散了,钱银按十倍给,王府亲兵若有不愿回乡的,让他们去找赵莼……咳咳……找季叔叔,你拿本王的私印,给他们写荐帖。”
“我这就去,对外就说王妃进府,王爷担心老奴刁难……”
“不,不必说,”萧挽棠知道一时间遣散这么多人外界定然议论纷纷,但挨过昨夜的屈辱后他想通了,他原本也不是会被人言裹挟的性子,何必在意旁人说什么。
让江清月蹚了浑水他已是万分后悔,曦王府的事怎么能全推到一个无辜女子的头上,萧修瑾只是不让他走,江清月总有机会离开的。
她若担了不容老人的刻薄名声,日后要她如何立足?
“王爷,亲兵里有不少兄弟正值青春适合从军的,赵副将暂管北营,直接找他不是更方便?”
行羽等了许久不见王爷说话,他以为王爷睡了正轻手轻脚欲走,却听见床帐里传来王爷的声音:
“他不会放我回军营了。”
行羽挠了挠头,没明白这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慈宁宫富丽堂皇,春日里的玉兰开的正好,萧修瑾却没那个心情观赏。
太后娘娘年近四十了,不管再怎么保养,那张脸依旧被岁月镌刻上浅浅纹路,尤其端着茶盏眯起眼扫过来时,眼角皱纹被虚假笑脸堆的更为深沉。
萧修瑾请完安便一撩衣摆坐下了,没等太后开口责问,他率先说道:“穆贵太妃去了这么些年,母后还是不许宫里养海棠花。”
父皇盛宠穆贵妃,御花园曾经四季都是他所喜爱的海棠,就连给三皇兄赐字,都要取挽棠二字。
“哀家是不喜欢那个女子,只要有她在,先皇的眼里便再容不下他人,”太后重重搁下茶盏,顺了顺气道:
“但曦王待你是不错的,先皇病危时,渊王伙同那个贱妇陷害哀家行巫蛊之术,是曦王领着亲兵进宫面圣,力劝先皇查明真相。”
“你刚登基皇位不稳,胡人兴兵犯我北境,当时兵部是宣王的旧部,多少武将当朝避战刁难于你,是曦王主动请缨,这才保全了你的面子,解了北境燃眉之急。”
“母后说的是,这么好的皇兄,朕自然不能放过,”萧修瑾舔了舔唇,回味起昨夜他的唇瓣印在此处的美好触感。
“你做出这等罔顾伦常的混账事,竟一点都不知悔改!”
装着点心的金碟玉盏被拂落地面,太后一拍桌子怒道:“扬州是你父皇赐给他的封地,让他回扬州去,你不要再见他了。”
“母后是在训诫儿子,还是在代天子发号施令?”萧修瑾若无其事的端起茶盏,新到的雨前龙井入口清香,最能平心静气。
他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后宫不得干政乃是历朝历代定下的铁律,可若是“训诫儿子”,太后心知肚明:这个儿子虽是亲子,但两人之间的亲情实在寡淡。
“朝堂暂时还离不开曦王,你这般折辱他,日后若起战事,他如何愿意领兵出征?”太后终于是退了一步:“慎儿,你的皇位得来不易啊。”
“朕忙得很,母后下回还是别兜圈子了,”萧修瑾嗤笑一声,用茶盖拂开茶水上的浮叶。
她不懂得她的儿子,萧修瑾却了解他的母后:明明是利益至上之人,却很擅长粉饰太平这一套。
皇兄当年救她的恩情她未必放在心上,她在意的,是他……不,是她辛苦扶持的皇帝,能不能坐稳皇位,以及她能不能坐稳太后之位。
耳濡目染下,萧修瑾从小就学会了她的冷情冷心,也早就看透了人心虚伪。
萧修瑾突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生在皇家,没有独善其身这条路。”
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唯有他做到了真诚通透,他懂得世间大多数污浊算计,却仍旧守着心中坚持不肯动摇。
他凭什么干干净净?
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他就想他想的紧了,萧修瑾最后饮了口茶放下茶盏,看着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妇人扭曲的脸笑了笑道:“他一手带出来的副将、赵家的小公子赵莼,算是个领兵之才,再不济,朕还可以御驾亲征。”
“母后消息这么灵通,想必表兄渎职贪污一事,舅舅早已和母后说过了,”萧修瑾站起身来越过地上碎片,行了拜礼道:“朕会秉公处理,请母后放心。
“母后年纪大了,需要好生保养身子,慈宁宫的奴才不懂事,朕会叫薛福换一批机灵的过来伺候。”
“孽子!”
萧修瑾对她的怒言置若罔闻:“朕朝务繁忙,先回御书房了。”
萧挽棠不想睡在卧房那张床上,叫行羽扶着他来瑶光居西侧院听雨小筑的独榻睡的,他平时爱在此处赏雨,三面的门扇雨季里都是敞开的。
故而傍晚时分大雨倾盆,他也被雷声忽然惊醒了。
榻上小几摆着的镂空香炉里,安神香还未燃尽,连成线的雨珠砸落地面噼啪作响,萧挽棠怔愣着枯坐一会儿,想起廊下的海棠花。
他拎起原本盖在身上的狐皮大氅穿上,将领口的光珠穿过盘扣系好,这才忍着腿心蛰人酸痛下榻。
萧挽棠原先没有这么仔细,或者说原先从没觉得自己的身体需要保养,可每每做完这种事,他都像死过一回一样。
也开始仔细御寒,少沾凉气了。
萧挽棠在立柜上没找到火折子,索性不点灯了,外头天幕沉沉欲黑未黑的,总有微弱亮光。
他顺着光摸索着墙壁往门扇前走,一出廊下却看到一个颀长背影。
“朕叫人把海棠收进屋了,”萧修瑾原本立在廊下看雨幕,听见他出来,回过身扶住了他问道:“皇兄是被雷声吵醒的吗?可睡够了?”
他好似一夜之间消瘦不少,苍白脸上找不出半点血色,拥住下巴的狐毛明净皎皎,点漆双目上的睫羽簇簇抖动,轻易泄露了他的紧张。
萧修瑾莫名想起了话本里回不去天庭的谪凡仙人。
萧挽棠挣了几下,揽在肩上的手纹丝不动,他微微叹了口气,敛眉垂眸藏住眼底情绪。
“听雨小筑的雨景很美,皇兄陪朕坐坐吧。”
没等陛下吩咐,薛福已极有眼色的叫人搬了坐榻放在门扇前,焚香倒茶后又很快退了下去。
萧挽棠回忆起上次一起处赏雨时的情景,只觉恍若隔世。
那时他们还算得上是兄友弟恭,萧修瑾私下里从不拿君臣之别拘束他,就是在此处,萧修瑾半开玩笑的说朝事已经足够烦扰,还常有大臣上奏,要他充实后宫延绵皇嗣。
“他们还常以我不娶王妃编排我有断袖之癖呢,何必把这些酸话放在心上?”萧挽棠当时拍着他的肩与他玩笑道:“不如陛下养个男宠吧?这样他们就没工夫操心陛下的后宫了。”
他明明是随便出了个馊主意开玩笑,萧修瑾竟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不如皇兄替朕找找?若能寻到皇兄一样的便好了。”
“哈哈,那对不住,臣虽非完美无缺,但世无其二。”
萧挽棠捂着脸懊悔不已,他的暗示这么明显,自己当时是怎么大大咧咧笑出来的啊?
侍从没在书房找到软枕,萧修瑾为了不让他硌着后心,索性把他抱在怀里坐,此时他靠在自己胸膛上捂着脸,瞧着有些稚态可爱。
“朕带了御厨给皇兄做些穆贵太妃的家乡菜,快好了,”水汽潮湿,萧修瑾把他的大氅拢好,屈指轻轻弹了弹他额头,笑道:“皇兄睡了许久,不饿吗?”
“萧慎,我真的很奇怪,”萧挽棠松开捂住脸的手,面上全是冷意:“你用那种卑劣的手段来胁迫我、折辱我,为何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从前的语气和我说话呢?”
萧修瑾捏着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指节凸出的骨头,语气是不变的温柔:“那皇兄想明白了吗?”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
“记不清了。”
萧修瑾其实把与他相关的一切都记得很清楚,甚至可以现写一本曦王起居录。
但何时对他动心……萧修瑾真的回忆不起来了,是十一岁猎场骑射百步穿杨吗?亦或是更早呢?
情不知所起,萧修瑾不想去追溯了,反正这么些年来,他对他都是这样:心里烧着腾腾欲火和恶劣的破坏欲,面上仍能端出最温柔体贴的笑脸。
对于萧修瑾来说,夙愿得偿带来的身心餍足自然能更好的维持面上温柔,也能对那些背地里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过了。
萧修瑾不是现在才温言厉行,他一直是这样的人!萧挽棠想明白这点后瞪圆了眼,语气是满是惊诧:“你疯了?”
“朕疯了很久了,每回皇兄对着朕笑的时候,朕都在想皇兄在床上哭的模样,而皇兄对别人笑时,朕又会嫉妒的发狂,实话告诉皇兄,朕想做的远远不止于此。”
“朕想把皇兄锁在床上锁一辈子,想给皇兄灌很多的药,朕不想看到皇兄眼里的恨,所以皇兄也不需要清醒,每日只用乖乖等在床上,掰开腿让朕进去……”
“下流!”萧挽棠气得火冒三丈,抬手扇向了他的左脸。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萧修瑾被他扇的侧过脸去,他握着掌心手指用指背拭去唇角血丝,见他脸颊腾起红霞似是羞赧,觉得挨这一巴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再说他心里憋着气,这一巴掌早晚要落下来的。
“这就下流了?”萧修瑾抬起他的下巴直视着他,勾了勾唇角扯到微肿脸颊:“朕知道皇兄面皮薄,更过分的话还没说呢。”
那相拥坐在雨幕前的背影瞧着像对璧人,薛福请了安恭声问道:“陛下,晚膳做好了,是现在上膳吗?”
“嗯,”萧修瑾轻轻吻上他的耳垂,声音低沉:“皇兄还没休养好,朕抱皇兄去。”
御厨的手艺自是不错,萧挽棠一眼便看见了熟悉的奶汁鱼片,还未等他开口,萧修瑾已经把薛福盛出的第一碗端在手里,舀起一勺吹凉了喂到他嘴边。
待他张嘴吃下萧修瑾才用同一把银勺也尝了一口,叹道:“比穆贵太妃的做的是差很多。”
鳜鱼鱼片入口即化,萧挽棠本来吃的香甜,听他提起母妃,顿时便没了胃口,又见他把用过的银勺喂给自己,嘴唇紧抿着不愿意张开了。
萧修瑾也不恼,凑到他唇边的银勺纹丝不动就这么僵持着,低声打趣道:“皇兄别的都吃过了,还嫌弃朕的津液?”
昨夜那场酷刑立时浮现在萧挽棠眼前,反胃感涌上,他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腰上箍着的手却纹丝不动。
“皇兄昨夜累了,朕想先让皇兄吃饱,”勺里的鱼汤洒出少许,萧修瑾拿手帕擦干净,贴着他耳垂说话,语气里染上明显情欲:“但是皇兄要是再动的话,朕就不保证能继续好心了。”
腿根已经抵上昂扬灼热,萧挽棠腰腹抽疼,耷拉着眉眼安静下来,配合的张开了嘴。
萧修瑾一勺一勺慢慢喂着他,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听说皇兄把府里老人都遣出去了。”
他能在新婚之夜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自己卧房,这王府不知道埋了多少他的眼线,早上又当着他的面留了暗卫……不过此事萧挽棠也没打算瞒着他。
“清净些也好,”他惊疑的目光似是不信他会就此揭过,萧修瑾笑意柔和继续道:“只是这样一来,皇兄身边少了人伺候,朕可以派……”
“不要——咳咳……”
萧挽棠急着拒绝被汤呛着了,他捂着阵痛的胸口剧烈咳嗽。
“皇兄不必着急,”萧修瑾放下汤碗,手抚过他的后背给他顺气,“皇兄说不要便罢了,但是御厨必须留下,皇兄嘴太刁了。”
“我可以去外面酒楼……你要软禁我?”
“对啊,”萧修瑾收了收臂弯将他揽的更紧了些,点点头坦坦荡荡承认了:“朕原本是想让皇兄进宫来的,想想皇兄一定不愿,无妨,朕多跑两趟便是,咱们来日方长。”
“萧修瑾!”忍了许久的萧挽棠终于破功,抬手向萧修瑾脸上挥去。
却被他从容拦住,萧修瑾面上笑意不变,语气温和的像在教不懂事的孩童:“打一回就够了,朕也不好日日休朝。”
“就算你能只手遮天,你拦得住悠悠众口吗?”
“皇兄说笑了,”萧修瑾真的很开心的笑了起来,埋首亲了亲他脖颈上的吻痕,“如今皇兄府上这么清净,怎么会有流言传出呢?”
他轻轻咬了咬侧颈向上吻去,沿着下颌线亲上他粉嫩唇瓣,两张昳丽的脸叠在一起,看起来格外般配。
薛福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了,淅淅沥沥的雨声透过没关的门扇清晰传来,他身上龙涎香的香甜气味细细密密笼罩住了他,环在腰上的手不安分的伸进大氅,揪住胸前樱红乳粒拧了一圈。
萧挽棠疼的嘶了口凉气,反应过来想咬他时他已经退了出去,那双精致凤目近在咫尺,里面欲色汹涌,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吃了自己。
“瞧着皇兄是吃不下了,”食髓知味以后,萧修瑾深觉自控力大不如前了,况且温香软玉在怀,萧修瑾也不想委屈了自己。
双脚陡然悬空被他抱起,萧挽棠下意识抓住了明黄色的桌帔,慌乱喊道:“我吃得下!”
“好,朕会叫人备消夜的,”萧修瑾闷笑两声,手下用力将他扯离桌旁,紧走几步把他丢到了软榻上。
大氅散开露出里面挣扎间衣襟凌乱的里衣,陷在堆雪狐皮里的肌肤白的炫目,胸前的青紫痕迹就格外明显。
萧挽棠后脑磕到扶臂上撞的头晕眼花,他勉强撑着榻想坐起,又被他推了回去。
“唔……”
萧修瑾叼住了他下唇把他按在榻上,想起他出征前夜的匆匆一吻,他气得双目通红反抗的厉害,险些拔剑杀了自己。
后来虽以战事为借口拂袖而去,但那点温软叫他朝思暮想,无数次搅扰的他不得好梦。
萧挽棠的舌尖被他吮的发麻,身子不如愿的软了下去,他懊恼的想那药效为何还不散,合上牙齿在他舌根上重重咬了一口。
他很快加重力气咬了回来,萧挽棠忍不住怒气的第一个吻再不复前两回的缠绵,他开始反抗,他压制他的手劲大的惊人,将将好转的腕骨在他手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又被他折断了。
“朕记得皇兄是左利手吧,”萧修瑾的话里是直白的威胁:“再有下回,不知日后还能不能提剑挽弓。”
“还有,那些皇兄想要保全的老人是遣散了,但不是死了。”
“六弟……”
他急得叫出了他最喜欢的称呼,萧修瑾凝视着他像染了胭脂一样秾艳的脸微微一笑,很尊重他意见的问道:“皇兄给不给?”
萧挽棠张了张嘴,无声的做了个“给”的嘴型。
萧修瑾伸手解开盘扣,剥掉那件没有一丝杂色的狐皮大氅给他垫在颈下,勾住裤腰把他的里裤扯了下来。
他的体质特殊,头一回的痕迹都未消散,暗红旧痕叠着新的吻痕,方才拧过的乳粒还是红的,旁边被咬破皮的一圈看起来可怜兮兮。
视线往下,从他烙着名字的胯骨来到那因紧张而绷直的修长双腿上,萧修瑾抚摸过绸缎一样的紧实肌肤,抬头看着他的眸子命令道:
“腿分开。”
他的腿抖了抖主动敞开,腿根颤抖的厉害,腿弯处还留着萧修瑾昨夜握的用力留下的指痕,他抬起他的左腿往他腿心看去,红肿未消的穴口像极了被蹂躏狠了的娇嫩花朵。
萧修瑾的手指刚戳到穴口,那里喘息似的开合着,似在邀请他进来。
他的食指探了进去,指节蹭过肿起来的穴口时,玉一样的人疼的战栗了一下。
“今早上过药了还肿成这般,皇兄这儿也太娇了,”萧修瑾调笑的语气温柔,手上动作却一点没留情,撑开穴口添了根手指。
被凌虐过度的肉壁瑟缩着躲避侵入手指,但甬道窄小避无可避,反而像是蠕动的迎着手指深入。
“皇兄热起来了啊。”
两指搅出淫靡水声,摇曳烛火印在他紧皱着眉的脸上,他极力忍耐着咬着下唇,不肯泄出一点声音。
萧修瑾把又咬出血的唇瓣从他齿下解救出来,他的眼珠转了转,睫羽轻扇缓缓张开眸子,嗓音依旧是哑的不像样:“江清月……唔嗯……”
穴里手指陡然加重了力道,萧挽棠声音一颤坚持说完:“她明日归宁……我也……啊……想去看……呃……江老太师……”
“所以呢?”萧修瑾原本盛着笑意的眸子已经冷了下来,两指在软嫩后穴里翻搅抠挖着扩张。
“啊……你能……能不能……快点结束……”凸出的敏感点被他戳弄,萧挽棠气喘吁吁说完话,感觉脸颊更烫了。
他实在不是装乖的性子,虽学聪明会服软了,但仍做不出服软该有的样子,萧修瑾手支在他里侧俯身下来:
“可是昨夜皇兄还哭着求朕慢点的,朕该听哪个?”
柔软云缎外袍覆上赤裸着的身子,他两腿艰难的分到最开,正好方便了萧修瑾跪坐在他腿间软榻上,手指随着俯身动作更往里进,穴里滴答答流出淫液,洇湿绣了龙纹的宽大袖口。
萧挽棠听见窸窸窣窣解腰带的声音,穴里的手指却又很快吸引了他全部注意。
“皇兄,求人可不是这样求的,”萧修瑾炽热视线扫过他锁骨上的牙印,停在他的唇瓣上。
他心有所感的缩了缩,慢慢张开嘴吐出粉嫩嫩的舌尖。
这样生涩的反应却格外的撩人心弦,萧修瑾叼住他舌尖吃进嘴里,空着的手抚过他修长脖颈在他身上游走,圈紧了他的腰牢牢扣住。
舌尖扫过上腔壁带来一阵酥麻,气息交融间,他很快在这个深吻里软成一滩春水,就连后庭的手指什么时候退出去都没觉察到。
“呃啊……”
双腿猛地被抬高,粗茎长驱直入,一口气抵到了最深处。
脆弱穴壁被瞬间撑到了极致,快被顶穿了的恐慌在心中蔓延开来,萧挽棠的脖颈绷出血管,眼角滑下两行清泪。
穴壁软肉裹着龙根吸吮带来阵阵蚀骨快感,萧修瑾的声音都兴奋的变了调:“不管做多少回,皇兄这儿还是咬的好紧。”
他的眼泪并没有换来怜惜,萧修瑾心里反而升起暴戾,龙根缓缓退出再狠撞上花心,身下男子的腿垂落榻边,身子无力的颤抖着。
萧修瑾捞起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扣住他腰侧的手抬起他的上半身拥入怀中,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花心处,每一次深顶都撞出他无助破碎的呻吟。
“哈……你……杀了我……啊!”
“皇兄都硬了,”萧修瑾捧着他的脸继续掠夺着他口中香甜气息,语气得意的上扬:“小穴吸着朕不放,朕怎么舍得呢?”
唇舌纠缠间“呜啾”水声仿佛响在脑海,他的舌尖随着身下动作越吻越深,仅剩不多的意识好像随着气息被一点点夺走,萧挽棠脑海里一片混沌,只能依着本能无措惊叫:
“呜呜……呃……萧……萧慎……哈……”
窒息感使他的穴壁下意识收缩,快感随之攀升,萧修瑾按着他的腰不让他抽离分毫,囊袋发紧,埋在穴里的龙根竟又胀大了几分。
“唔……”
晕厥过去的前一刻,萧修瑾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舌,萧挽棠无力的侧着头大口呼吸,身子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无助摆动,昳丽脸上痴态毕露。
萧修瑾爱极了他这副模样,能全然控制的脆弱模样。
自下而上的撞击一下比一下入的更深,甚至顶出了反胃感,肏熟了的穴壁被肉柱撑到极致,抽搐挤压着顶入的柱身,软肉蠕动间讨好似的裹着柱身吸吮。
“别……啊……别捏……”
肉茎被大手握住根部拽了一下,甬道立刻泄出黏腻淫液,将狰狞粗茎淋的湿亮。
舒适的麻痹感带来失控的欢愉,萧修瑾眼底涌上血色,挺胯的动作加快,龙根在湿泞的穴里飞快抽插,手掌也圈住了他的肉茎粗暴撸动。
他的叫声变的更加虚弱破碎,若不是离的近,怕是还未听见便会被外面狂风骤雨吹散。
“别……啊……嗯唔……”
小穴费力吞吐着尺寸过大的龙根,撞到敏感处的每一下都会停留着发狠的研磨,从尾骨窜过脊背的快感涌上脑海,他本就失神的眼眸痴痴的凝望着萧修瑾,一滴一滴落下泪来。
握着他腰的手愈发收紧,他的身子被穴里耸动撞击的龙根顶起又落下,快感汇集的肉茎被他圈住根部,得不到释放又被逼出更多泪水。
萧修瑾吻上他的泪痕,温柔的哄着他:“不哭不哭,皇兄等等朕。”
抽插的速度却是更加迅疾凶猛,似在发泄着心里积压多年的阴暗暴戾。
酥软腰肢受不住的颤抖,绞在他腰上的双腿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哭得越发凶了,微张的小嘴却被身下的冲撞撞没了声音。
龙根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热流冲刷着敏感穴壁,他腿根痉挛着,喉间溢出近乎凄厉的惨叫。
“呃啊——”
握住根部的手终于松开,他的下巴落在他肩上,涨得通红的肉茎抖动着射出一滩白浊。
高潮过后意识逐渐回笼,萧挽棠爬在他怀里,后知后觉感受到左手腕骨处的剧烈疼痛,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萧挽棠迷迷糊糊想明白了:这场大婚本就是为了气他而起,不该在他面前提起江清月的。
“王妃请留步。”
这场雨下了一夜,辰时依旧是风雨如晦,雨珠打在油纸伞面的墨梅上发出沉闷声响。
守在院门处的人虽着了便服,但江清月依然认出他手上的刀是禁军特制,她定了定心扬声道:“本宫是曦王王妃,这府里还有什么地方是本宫进不得的?”
阿影举高了手把伞倾斜向她,另一只手单手推开剑柄。
江清月对她摇了摇头,还欲再说什么,目光却瞥见院里走出的男子。
她随母亲进宫参见宫宴时远远见过他,再加上他身上外袍的玦型龙纹……嬷嬷多年的面提耳命让她关键时候也没忘了礼仪,她屈膝行福礼,朗声道:“陛下金安。”
“曦王妃不必多礼,”萧修瑾虚虚抬手让她起来,“你祖父是朕的恩师,如今也是自家人了。”
见驾不宜直视君王,但江清月飞快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他的笑意不达眼底,脸颊竟是微微肿起的。
洞房之夜被人支走本就让她心生疑窦,再加上禁军围府、这两日都不见曦王爷……江清月做了第二个大胆的行为,她开口问道:“不知陛下为何在此?”
萧修瑾嗤笑出声,举高了伞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道:“过慧易夭,江姑娘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他身上浓的化不开的麝香味纠缠着幽微的独活气味,江清月想起和祥楼见面时王爷眉眼之间的愁色,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一切。
“臣妾尚在闺中时,曾听过曦王爷率军驰援北境孤城的英勇事迹。”
帝王气势不怒自威,江清月压下畏惧,深行一礼继续道:“我岐燕名将为国征战沙场,不该落得这个结局。”
许久没见到这么胆大的人了,找死都找的新鲜,萧修瑾挑挑眉反问道:“什么结局?”
“江姑娘!”
微哑声音叫住了她,江清月的目光越过陛下看向他,萧挽棠正被行羽搀扶着下阶,和祥楼见他时他还英姿飒爽,现在整个人都没了精神,像被突然抽掉了全身骨头一样。
萧修瑾自撑着伞回头去接他,给他正了正玄色披风上的光珠,把围领风毛理齐整。
然后才旁若无人的在他眉心印上一吻,语气自然而亲昵:“早去早回,朕等你用膳。”
萧挽棠僵硬的点点头算是应了,搭在行羽肩上的手稍稍用力示意他走快些,那炙热视线始终如芒在背,转过好几道院门都似没有消散。
一直到上了马车,萧挽棠才靠在厢壁上松了口气。
他捏了一块桃花酥三两口吃了个干净,江清月心里惋惜,叹着气给他倒茶。
“多谢。”
这些点心原是备着垫垫肚子的,以精巧为主量并不多,萧挽棠风卷残云一般吃了大半,这才仰头灌下一杯茶,舒了口气。
“江姑娘真是胆识过人。”
他生了张极出挑的脸,慵懒的眯缝着眼看人时艳光四射,江清月微微一笑道:“物不平则鸣。”
昨夜又是漫长的一夜,萧挽棠没等到吃消夜就晕了过去,带兵时粮草不足他需和士兵同苦,也算是能挨饿的了,这回许是心里憋屈烦闷,饥肠辘辘便更折磨人。
“阿影轻功很好,寻常人盯不住她的梢,”江清月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王爷若有需要,她可以帮着送信。”
“不必了,”萧挽棠神色郁郁的摇了摇头,笑容有些发苦:“武功好是无用的,我与他的事,也不想牵连到旁人。”
他和萧修瑾的武功都师从玄睿,而萧修瑾武学上的天赋本就比他要高。
萧修瑾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对他人狠对自己更狠,他能因为骑射输了萧挽棠半分彻夜苦练,每日只睡两个时辰。
萧挽棠从前很佩服他这份毅力和狠心,直到刀子扎到自己身上,才明白被这样一个人盯上是多么可怕。
“吁——”
萧挽棠原本昏昏欲睡,马车却陡然停了下来,上身前倾差点栽倒,他的声音难免带了怒气:“行羽!”
“王爷,是平阳长公主。”
萧修瑾的胞妹!他人不在此处,还尽是些与他有关的人来搅扰清净!萧挽棠清了清嗓子压下怒火,猫着腰起身道:“你稍坐,我下去看看。”
平阳长公主当街纵马拦曦王府车驾,自然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平民,萧挽棠腿根酸疼的厉害,腰更是要断掉一样,他挺直脊背都有些费劲。
“三皇兄好,本宫刚从慈宁宫出来,一时着急没看清路有所冲撞,还请三皇兄恕罪。”
她话里夹枪带棒,但萧挽棠不清楚她所指何意,只听她的语气不好,一时火更烧起几分。
“我恕什么罪?你犯得是我朝律法,”萧挽棠冷着张脸看向便服赶车的禁军,“闹市纵马该当何罪?”
“这……”
“你不敢说我替你说,城中街巷及人众中纵马狂奔者,笞五十,”萧挽棠右手叉腰半扶着背,侧过头对行羽道:“去京兆衙门报官。”
“是。”
“站住!”
他如此不留情面,平阳长公主的脸上挂不住,但他的随从竟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她气得挥起马鞭,快打到他时又转了方向抽在地上。
萧挽棠神色自若的站着一步都未挪动,眼含讥诮的扫了眼萧修瑾给他派来的无用卫队,敷衍拜别平阳:“我还要陪王妃回门,便不奉陪了。”
上了马车临关厢门前,萧挽棠最后瞥了眼拦在路正中的平阳:“长公主再不让开就撞过去,出了事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