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乔汀兰,不要相信哥哥的眼泪,他只是害怕自己的怒火,并非真心想要向自己示好的。
可凝望着乔玉的面庞,看着乔玉湿漉漉的眼眸,他却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
心机也好,真心实意也罢,只要是属于哥哥的表情,只要哥哥愿意为了令自己平息怒火而下功夫,那么他就愿意为了哥哥交付出自己的所有。
其实乔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究竟是真是假,或许……一半一半吧,反正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当下,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是谁?”乔汀兰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逼视着乔玉,他认真而执拗地问道,“看哥哥似乎很委屈的样子,需不需要我来替哥哥报仇?”
报仇么?
这听起来似乎不错。
“是……之前的相亲对象。”还未将眼泪完全憋回肚子里,乔玉此刻的哭腔倒不像是作假的,“是池郁东。”
乔汀兰眉头紧蹙,想到哥哥最初其实是心甘情愿选择池郁东的,他便更是不明白了:“他都放你鸽子了!哥哥,为什么?”
他是放了我鸽子,但你呢?你做的事情似乎也没比他良心到哪儿去吧?冷冷地这样想着,但自然,明面上,乔玉是不会明说的,“你还是不要去了,他可能也不是有意的。”
天啊,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吗?乔玉差点干呕出声来
“……”乔汀兰怎么可能看不懂乔玉,指节极其缓慢地轻抚在乔玉的脸上,“哥你明明就是想让我去报复他,为什么不愿意直说呢?”非得在那个奇怪的领域内,哥才愿意展现出那么一丝丝的“本我”,别说,还挺可爱的。
“我说得是真心话!”乔玉内心很复杂,实际上他也搞不懂自己这样做究竟意欲何为,他一方面害怕乔汀兰后来的所作所为会暴露自己强奸池郁东的事实,一方面又是真心想利用乔汀兰让池郁东得到一点惩罚,当然,这惩罚不能太狠了,得有个度,乔玉怕乔汀兰把握不好那个度,于是便说:“其……其实我是给他下了药,他是在半昏迷的情况下,跟我发生那种事的。”
这也不算是撒谎吧?反正大同小异,结果都差不多。
乔汀兰是何许人也?结合乔玉的说辞,看乔玉的表情,他一下子就明白真实情况究竟是什么样的了,“哥你可真是……”
做了坏事却无法承担做坏事的后果,长此以往,会遭报应的呀,哥哥。
“所以说都叫你不要轻举妄动了。”乔汀兰不出手也好,乔玉想,反正自己也能通过辟咕app报复池郁东就是了。
然而下一秒,手腕却被轻轻握住,还没等乔玉回过神来,自己便被强制着,倒进了乔汀兰的怀中,“放心吧哥哥,既然是你想要的,我怎么会不帮你做到呢?”
这算是成功了?颇有几分不敢相信,然而还没等乔玉的内心真正意义上升腾起喜悦的情绪,乔汀兰低沉的声音,便再度响在他的耳廓:“不过,哥最好还是给我看看你到底伤得怎么样了,不是说很痛?我来帮哥上药吧。”
靠!他就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乔玉在内心气急败坏,但明面上却只能讪笑着结巴道:“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注意到哥哥一直在偷瞄卧室所在的方向,乔汀兰的唇角勾得愈发明显了,“反正我跟你已经在梦里,把那种事做过无数次了,不是么?”
他妈的,怎么会这样?乔汀兰这家伙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乔玉僵凝着身躯,面上却不知该作何表情,他一心想回到卧室拿到辟咕app,反正无论在app的领域内发生什么,都能解释成梦境,乔玉已经计划完毕,他打算直接让乔汀兰回到自己的车上,这样自这家伙敲门起发生的一切,就都能清零。
“那……好,我们去卧室。”乔玉如意算盘打得响,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入了猎人的陷阱。
只听一声轻笑,下一秒,他便忽然被乔汀兰打横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你做什么?”惊叫出声来,乔玉死命推拒着乔汀兰的肩膀,想要抵御这家伙的靠近,然而下半身却已经被这家伙生生扒了个精光,本就略微湿润的松软小穴,近乎不费任何力气,就吞入了乔汀兰的两根手指。
“既然哥哥已经同意了,那么其实无论是卧室还是客厅都没有差别吧?”低笑着朝乔玉靠近,手指在那湿软的巢穴内部抽插着,乔汀兰感到不可思议——哥哥居然这么骚,不过最简单的触碰,这小骚逼居然就已经这么湿了。
“看来哥哥很期待呢,是不是昨天晚上的男人不太行?”
乔汀兰的问话近乎令乔玉头皮发麻,实际上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乔玉专程向商店兑换了舒缓性爱痕迹的药物,也不知这该死的app究竟中了什么邪,那药物的成分居然令他的穴肉略微发烫,不知怎么的,就变得这么湿了。
“唔,没有,松开我!乔汀兰!不……”乔玉心里已经将乔汀兰骂了一万遍,然而在现实世界,他却无法抵御男人的进攻,就连自己的双腿都能被乔汀兰轻而易举地掰开。
湿润的雌花就那样淋漓地展现在乔汀兰的视线之下,缓慢开合的穴口仿佛一张期待着亲吻的小嘴儿,乔汀兰一看这个地方就口中生津,但一想到此前哥哥才跟别的野男人做过爱,又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毫无心理负担地舔舐那里。
于是手指毫不留情地缓慢插入,在无情的翻搅下,他听见乔玉似痛苦似迎合的哀叫声,“骚逼倒确实,被肏得有些肿了,看来哥你选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念在你是第一次多疼你几下,干得这么狠,内壁到现在还是鲜红色的。”
“别说了!闭嘴!”实在忍受不了乔汀兰语言上的奸淫,乔玉抄起手边的软枕就砸在他身上,乔汀兰倒也不恼,甚至躲都懒得躲似的,他一边垂眸抽插着乔玉的骚穴,一边缓慢伸出自己的舌头,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舌头上,下一刻,他便用这沾满唾液的手指肏干进了乔玉的骚逼内,“哥你知道吗?唾液也具有疗伤的效果,其实如果是我把你干成这样,我会很愿意舔你的。”
“但是为什么呢哥哥,为什么你宁愿要一个野男人,也不愿意要我呢?”
自是不可能回答乔汀兰的问题,实际上,让乔汀兰在现实世界中触碰自己的肉体,于乔玉而言便已经是底线之下的忍无可忍了。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无论是力气还是手段,都不及乔汀兰,唯一可用的辟咕app,都被自己遗忘在了卧室里,所以而今乔玉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逼,试图组织乔汀兰进一步的挺进,“行了,可以了,你说了只是检查伤势的!”
“哥哥真是……”天真呢。
抽出手指,乔汀兰回首,视线在客厅内搜寻,不多时他短暂地来到置物柜下方,从抽屉内部找到了药箱,又抬手将乔玉重新按回到了床上。
“哥,还需要上药呢。”
逃跑失败的乔玉面色铁青,他眼睁睁看着乔汀兰从药箱中取出药膏,想当初他一心期待着同赵禹溪的第一次,在初夜之前,药膏都是买来提前备好的,没想到时过境迁,居然用到了这种地方。
按着乔玉的肩膀令他重新躺回到了沙发上,“真是凑巧,原本我还担心哥哥的家里没有这种东西,没想到准备倒是挺齐全的。”说完,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乔汀兰眉头微蹙,连带着再度看向乔玉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啊,我知道了。”
“别说出来。”被乔汀兰重新推回到沙发上,此刻的乔玉已经认命,被迫分开双腿,他不确定自己这个疯子弟弟会不会忽然又做出什么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
倒是丝毫不客气,乔汀兰一挤便挤了大半管到自己的手指上,凝望着乔玉光裸的逼口,他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上的膏药全部糊了上去。
“唔……”冰冰凉凉的触感,令乔玉感受到了些许不适,他近乎无法直视自己的腿间,因为那黏糊糊的白色膏状物体,实在是令他——
“就好像是精液一样,”痴迷地低语着,乔汀兰一边说着,一边并拢两指插入进了乔玉温热的穴道内,这小穴同乔玉本人不同,显得那么乖顺,那么温柔,就连这近乎于浓精的膏药,也毫无保留地全部吞吃其中,连带着手指都殷勤地嘬吸着,仿佛怎样都吃不够似的,“我的精液把哥哥射满了,射得里里外外都是呢,哥你看。”
乔汀兰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乔玉的双腿想让乔玉看清,无法不觉得这家伙疯了,乔玉闭上眼睛忍无可忍地呵斥,想让这家伙离自己远一点。
虽然与此同时乔玉已经在心里暗暗盘算,等他拿回了app,接下来又该以什么样的形式惩罚自己这个不知轻重的弟弟。
“嗯……不,”思考的功能很快被泯灭,因为在他穴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此刻已经不安分地曲起,像是正极为认真细致地找着什么东西,“好了,药已经上好了,拿出去,啊啊啊不——”
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连带着穴道内都开始抽搐般地痉挛起来,乔汀兰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于是便闪亮着双眸开始玩儿命似地进攻着那点,他听见哥哥不堪重负地淫叫,他感受到哥哥意图扒开自己最终却选择放弃的力道。
最重要的,是他看见哥哥分开双腿,在自己身下抽搐着抵达高潮的表情,好美,真是好美,此刻的乔汀兰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觉得兴奋与欣喜,他看着乔玉此刻的模样,就好像着魔了一般,本能似地贴近、靠拢起来。
乔玉感觉自己难以呼吸。
因为乔汀兰的面容踞于他的身前,甚至不依不饶地贴到了他的皮肤上。
“舒服吗?哥哥?”贴在乔玉的耳边,乔汀兰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似有似无地,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乔玉温热的肌肤。
“滚开啊!”乔玉怒了,乔汀兰的靠近令他觉得恶心,他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兄弟,在梦中也就算了,现实生活中,这怎么可以?
然而乔玉的激愤似乎更大程度上引爆了乔汀兰,他的亲吻变得急切,逐渐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为而今的野蛮霸道,他用牙齿啃咬着乔玉的皮肤,从脸颊到嘴角,直至他咬到了乔玉的下唇,听见乔玉的痛呼声,他才缓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触碰着乔玉的唇瓣。
“哥哥真是的,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每次都是这样,上次哥哥也爽了就翻脸不认人,把我一个人丢在办公室,让我很难堪呢。”说着,像是意图索取报酬那般,乔汀兰的舌尖钻入到了乔玉的口中,乔玉呜呜的哼叫声,最终也只化为唇舌间翻搅的淫靡,他的小穴依旧被乔汀兰的手指插着、他的手腕也一直被乔汀兰攥在头顶。
感觉要窒息了。
挣扎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侵占会被称作为“吻”,吻不应该更温柔,更缱绻,更令人浑身发热产生依恋吗?为什么无论池郁东还是乔汀兰,都拿出这幅架势,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与他们比起来,乔玉竟觉得成为渣男的赵禹溪似乎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所幸最终,乔汀兰终究没再过分索求。
一吻毕了,看着那被膏药入得黏糊湿软的骚逼,乔汀兰顿时生出了“是我把哥弄成这样”的自豪感,他当然也会顾忌哥哥满含畏惧与埋怨的视线,于是他将乔玉从沙发上拉起来,让他坐进了自己的怀里,就好似哄一个刚刚犯了错的小孩那般,乔汀兰抱着乔玉,嘴里堪称嘱咐一般念念叨叨:“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好,你看,还会有哪个男人像我一样疼你?跟别人做了爱还帮你清理上药……哥,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记着,我一直等着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要不是计划失败了,你以为我会容许你做这种事吗?去死啊!乔玉在内心骂着娘,明面上,却仍旧只能老老实实被乔汀兰抱在怀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幸,不久后,乔汀兰那家伙便被来自公司的一通电话叫走了,真是稀罕,原来这家伙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忙,搁置了这么多事情也要来找自己,凝望着乔汀兰的背影,乔玉想——难道在这家伙眼中这种事就这么重要吗?可真够恶心的。
“哦,对了哥。”像是注意到了乔玉的视线,乔汀兰回过头,笑着对乔玉说:“你的新房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是上次你想要但是父亲没给的那套,至于眼下这个出租屋,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房东,我帮你跟她说了你想退租的事,她倒是也爽快,很快就应下——”
忍无可忍的乔玉一枕头砸在了乔汀兰的脑门儿上。
“滚!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不再被乔汀兰压制的乔玉很快再度虎虎生风地闹腾起来。
看着哥哥如同炸毛的小猫一般龇牙咧嘴的神色,乔汀兰轻轻一笑,最后给了乔玉一个飞吻,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卧室,乔玉一把攥住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颇为神经质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怎么办?这次可是在现实世界,这么荒唐,这么可怕,乔汀兰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受辟咕app梦境催眠的影响嘛!
“屁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玉无能狂怒,拿起手机便点开了那个该死的app。
被封锁在手机屏幕中的屁桃显然有些委屈,“辟咕,催眠的效果有时候的确会根据个体差异而改变的辟咕,乔汀兰先生想象力比较丰富,有的时候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所以……”
自是无法接受这种荒诞的说辞,乔玉忍无可忍地关掉app,反正总而言之,他想,乔汀兰就是个神经病。
以后得离神经病更远一些,嗯,不如去找赵禹溪吧,起码那家伙对自己没什么邪念。
不对,上次不是说,要跟赵禹溪一起去什么聚会来着?时间是……
还没等乔玉确认,乔玉的电话便毫不留情地再度响了起来。
一见是乔父,乔玉的内心颇有几分复杂,当初他有多希望等到父亲的电话,而今他就越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之于父亲,不过只是用得上的时候想起来念叨几句的玩意儿而已,至于爱、财产、家族的企业这些实际意义上的东西,乔父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
而今父亲的电话,更多时候意味着坏事的降临,就比如说现在——
“什么?不爸爸我不去!”这是第一次,乔玉直接对父亲表达了拒绝,“明明是他先放了我鸽子,我见他的时候他想不来就不来,轮到他要见我,我却必须得随叫随到才行?”
池郁东那家伙,发什么神经?居然一通电话打到了自己父亲那儿去了。
“这回跟之前不一样。”就算隔着电话,乔父的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上回只是你们两个小辈单独的见面,这回我、还有夫人,连带着池家的几位长辈都会到场,我就知道我儿子不会差,虽然上次没有见你,但这回,人家池家可是拿足了诚意!”
什么?居然要见家长?乔玉闻言,头都要炸开了,难道就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破处梦,池郁东就一改态度想要见自己了?妈的,什么冰清玉洁的池家家主,还不是色欲薰心。
“可即使是这样……”
“小玉,爸爸想过了,上次汀兰跟我谈的关于你的事,我觉得也有道理,毕竟你是我儿子,就算以后要跟池家结婚,我们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次你回来,我们也可以顺便好好商量一下财产转移的事……”似是见乔玉实在抗拒,乔父终于还是不动声色搬出了这个话题。
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攥紧,其实乔玉很不喜欢这种亲情中夹杂着利益的交流,但,这么多年也他早已看清,自己于父亲,到底不存在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亲情”,反正乔汀兰他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的,不如趁乔父心情好的时候,多为自己争取一点儿利益。
反正就算见到了池郁东,自己也大可以装傻,一问三不知,再表现出同梦境中截然相反的性格,只要令他明白那晚的事情终究不过只是一场梦境,这就足够了。
于是最终,乔玉还是答应了父亲的“邀请”。
虽然父亲的目的是撮合,他的目的是搞砸。
挂断电话,乔玉近乎本能地想要给池郁东进行一通狂轰滥炸以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但一打开手机,他竟讽刺地发现,自己有的,竟不过只是池郁东助理的电话而已。
算了,不管了。
反正乔汀兰和池郁东这两个可恶的家伙,自己一定要再狠狠地惩罚一遍,至于赵禹溪嘛……
“喂?今天你居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赵禹溪的声音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
暗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那个,赵禹溪,过段时间我要搬家了,在搬家之前,能不能先住你那里?时间不长的,一两天就好。”一两天的时间,足以让他料理完乔汀兰后,又料理池郁东。
电话那头,赵禹溪莫名笑了出来。
乔玉在内心骂了一声,心说这家伙不会以为自己对他还怀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憧憬吧?
所幸最终,赵禹溪并没有说出什么欠揍的话:“好,兄弟有难,拔刀相助也是自然的。”
呸,渣男,谁跟你是兄弟。
“不过乔玉,你……”
“嗯?什么?”连忙换上无辜的神色,乔玉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将心声讲了出来。
“啧,算了,没事,聚会别忘了,到时候我接你。”赵禹溪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好,既然住的地方已经搞定——盘算着惩罚那两个家伙所需要的时间,乔玉莫名笑出声来。
回家当天,为了打破池郁东的期待,乔玉刻意选了一套最规矩最无趣的衣服穿在身上。
进入乔家大门,他本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众长辈面对面坐着剑拔弩张的场面,却没曾想,入眼却是一副其乐融融,仿佛大家都是朋友的和谐景象。
真稀罕呢,就连平时最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夫人都换上了笑脸,乔玉一边想着,目光一边落在了在场所有人中最显眼的池郁东身上。
池郁东这家伙,跟自己的画风还真是完全不一样,自己是显而易见的乖乖牌,对家里的安排言听计从毫无主见;而池郁东则显然已取得了全部的主动权,长辈则成了身后的陪衬,正站在他的身后,暗暗为自己的继承人自豪呢。
赤果果的对比摆在那里,乔玉只觉得丢脸,这差距,不正是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自己是个只能依附于家中的窝囊废吗?
虽然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就是了。
戴上社交面具的乔玉还是很讨长辈喜欢的,走到这群长辈的中央,路过池郁东的时候,乔玉还不忘露出一个谄媚的笑意以凸显自己此刻同梦境中的那只小猫相去甚远。
长辈们似乎都顶喜欢他这一款,池郁东的父母看着乔玉,竟都不住地称赞。
夫人的脸似乎笑得有点僵,乔玉知道,那是她觉得自己不配得到青眼的证明。
但此刻,他才不在于这些。
颇有几分自得地看向池郁东,他想——你可要看清楚了,你想要的那个“小猫”,跟眼前的“乔玉”,是一个人吗?
然而当池郁东感受到乔玉的视线,却只是缓缓踱步走到他的身边,“我本以为你会穿得更大胆一些,没想到这么得体,费心了。”压低声音微笑着,池郁东这样对乔玉道。
乔玉差点气到吐血,他很想抬脚狠狠碾在池郁东的皮鞋上,然而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样或许就会暴露他的身份,他才不想让池郁东知道,自己真的是梦境里面的那个“小猫”。
两家的家长相谈甚欢,然而无论乔家再如何想要同池家结为秦晋之好,都不能表现得过于急进了,毕竟乔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总得顾及自家的体面不是么?
于是最终,双方的长辈都只是让两个小辈“先相处看看”,意思便是,他们对这门亲事并无异议,只看两位小辈的今后的打算。
打算?打算个屁!虽然乔玉一直在长辈面前端着笑脸,但他可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自己来时的目。
天色渐晚,池郁东提出想要送乔玉回家。
长辈们纷纷表示认同,而乔玉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也只能状似羞涩地额首答应了。
在目送他们走远的途中,乔父的眼中少许地流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神色,乔玉冷眼瞧着,心说这大抵只是自己同池家联姻能让乔家利益最大化的缘故。
去往车库的路上,池郁东显得无比沉默。
乔玉知道他虽然嘴上没说话,眼睛却一直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瞧。
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谢谢你池总,今天你愿意送我,我真的很高兴,上次你放了我的鸽子,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愿意见我了,今天能跟你见面,我实在是太受宠若惊了。”说着软话,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夹了起来,乔玉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嘴唇下方,抬眸,小心翼翼地盯着池郁东。
池郁东没有说话,那双幽深而漆黑的眼眸,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该死的,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插花!
乔玉本以为这下自己在池郁东心中的形象得幻灭了。
然而池郁东却答:“上次的事情我一直感到很不安,想找机会给你道歉来着。”说着,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能添加一个联系方式吗?既然叔叔阿姨们都觉得可以,我们两个的事情,私底下也得好好商量才行。”
哈?
拿出手机,凝滞在原地,乔玉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都没有准备好。”抽搐着嘴角,乔玉差点没有掩藏好自己的脸色,他有理由怀疑池郁东是在故意激怒他,“还是一步步慢慢来吧。”
这家伙是在试探我?小样,看我不用辟咕app玩死你。
“嗯,好,先加上微信吧。”池郁东看似温和,实际毫不退让,直等到乔玉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请,又保存了他的电话后,才继续道:“先从婚礼着手比较好,你喜欢什么样的形式?”
捂住胸口,乔玉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别这样,好害羞啊。”喂,你这家伙,你看着我这副做作的样子,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一瞬间,乔玉忽然开始怀念曾经的自己,如果没有辟咕app,他或许仍会像以前一样,沉默,隐忍,不敢表露自己的想法,就算面对损害了自己利益的人,也能做到一言不发。
可真性情这种东西,一旦开启便是生生撕裂出了一条口子,原先能够忍耐的,现在动辄便想要让对方获得惩罚,连带着脾气也变得暴躁易怒了起来,乔玉知道自己这样的不好的。
但……怎么说呢?
总觉得过够了憋屈的日子,偶尔撒泼一下还挺畅快的。
“不用害羞,这种事情,定好了就是水到渠成的。”说着,池郁东帮乔玉打开车门请他上车,那风度翩翩无比绅士的样子,简直令乔玉头皮都炸起来了。
抽了抽嘴角,耐着性子坐上车,只等到池郁东同样也坐进车内,确认四下左右无人,乔玉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等一下你先别开车。”说着,乔玉打开app输入了惩戒的时间,等到屁桃确认惩戒生效的,周遭的空间终于开始发生变化了。
换上装备的乔玉猛然间伸出手,将池郁东的领口狠狠攥进手中。
似是并不感到意外,池郁东的眉头略微挑了挑,就算被乔玉拎起领口也丝毫不慌,垂眸,他的目光落到了乔玉的手机上,“居然是手机上的功能?真是神奇,能给我看看么?”
“闭嘴!”恶狠狠地开口,乔玉简直恨得牙痒痒,“谁叫你跟我爸打电话的?你跟我商量了吗?谁要和你结婚了!你难道没看出来我压根跟你想得不一样吗?”
池郁东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只是抬臂,捉住了乔玉的手腕,认真地凝望着乔玉的眼睛,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道:“现实中的你比我想象得更有意思,可以说,演技很好,至于为什么联系你父亲,是因为我一早就猜到了你会是这幅态度。”
“不,”毫不犹豫地矢口否认,乔玉嘴硬得理直气壮:“这不是‘乔玉’的态度,我只是借了乔玉的样貌,前来谴责你的行为,让你不要再继续这样做。”
“是吗?那这么说你不是乔玉,而是替他伸张正义的神?”眼眸微眯,池郁东的语气近乎揶揄。
“呃……”乔玉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但又不愿让自己轻易露怯,于是犹豫几秒后,梗着脖子道:“是,我就是来惩罚你的神,所以你最好听取我的劝告。”
“知道了,”池郁东说:“你是前来惩罚我的猫猫神。”
靠,这家伙是在闹哪样啊?我正经跟他讲话呢!他居然敢轻视我?
“收起你轻浮的态度。”抬手,捏住池郁东的下巴,乔玉眯眼恶狠狠道。
于是池郁东不笑了。
“……”乔玉也沉默了。
“总,总之,‘乔玉’并没有跟你结婚的意思,跟你做爱的人也压根不是他,你不要搞错了。”终于搬出了这套说辞,乔玉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样应该就够了吧,先威胁这家伙一下,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毕竟今天并不是他一早计划好想要惩罚池郁东的日子。
“可我若是执意要娶乔玉,猫猫又会拿我怎么办呢?”眯起眼睛,不笑的池郁东表情带着几分邪性,“毕竟现实生活中的乔玉,似乎不是那种擅长拒绝的人。”
你放屁!
“并且就算他表达了拒绝,我稍微强硬一些,他也拿我没有任何办法。”池郁东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小猫变幻莫测的神色,这样的乔玉不免令池郁东心中暗笑——虽然脑子不笨,但演技终究还是太差了。
臭流氓!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乔玉一边暗骂着池郁东,一边直接伸手捉住了他的两只耳朵,咧嘴,乔玉露出自己的虎牙,“你在找死?别忘了,我可是神明,我就算今天在这里掐死你,也不会留任何痕迹。”
这当然是危言耸听。
乔玉知道辟咕app至多只能使用在情趣范畴。
他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气势更足罢了。
但果不其然,池郁东这胆儿肥的家伙还真是一点也不害怕。
“小猫吃醋了。”他说:“因为我想要娶乔玉,他不高兴了。”
嗯?
这家伙,什么意思?难道是信了?
算了,他才懒得管那么多,反正只要能让池郁东不再胡作非为,自己的目的就算达成了。
于是分开双腿,乔玉堪称恶狠狠地,用力坐到了池郁东的腿上,“是啊,毕竟跟你做爱的人是我,你却娶他,你这算是什么?你这算是对神的背叛!”
乔玉说得认真,所以哪怕池郁东再想笑,也都忍着没笑。
“是,”他说,“那么请问神明阁下,今天您想以什么样的方式惩罚我呢?”
呃……池郁东的问题令乔玉犯了难。
毕竟今天进入领域不过只是他一时兴起的结果罢了。
但他才不愿意让池郁东轻视自己,自我安慰一般,乔玉想——正好让这家伙怕了自己也不错。
思虑间,阴穴下方,某个硬热的部位已然悄无声息地挺立了起来。
乔玉暗骂一声,其实他是有点害怕的,但为了给自己打气,他还是略微抬起身子而后狠狠地用身体撞击了池郁东那出。
“唔……”池郁东不由自主地闷哼,看向乔玉的眼神,也不由变得炙热了。
这样富有侵占意味的视线令乔玉感到心慌,“看什么看!”色厉内荏地出声,下一刻乔玉打了个响指,黑色蕾丝眼罩,便再度被戴到了池郁东的眼睛上。
池郁东的眉头略微蹙起,实际上,他不喜欢这种看不见乔玉脸上表情的状态,“你是在惩罚,”他说:“还是因为害羞,不愿意让我看到你的眼睛?”
被戳中心事的乔玉耳廓绯红,但他此时可是神明,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的软弱呢?“少自作多情。”拉高衣衫下摆,略微支起身子,这个位置,似乎只能露出自己的奶子来羞辱这家伙了,“你很聪明,但我不希望你把聪明用在你不该用的地方。”
熟悉的肉香,伴随着些许奶的味道,虽然只能看清乔玉大致的轮廓,但……默不作声地吞了口唾沫,池郁东已然知道自己眼前的是什么了。
他觉得……好渴。
“这又是在做什么?”冷冷地出声,池郁东尽力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殷切,然而口中蓄满唾液的事实,却是不争的。
成功被他的演技骗到,看着池郁东这幅茫然无措的样子,乔玉新生快意,捧起自己从不示人的双乳,他令它们贴到了池郁东的脸颊上,“知道这是什么吗?”
好软,是骚奶子。
深吸一口气,池郁东的鼻尖不由自主地蹭上了那柔软的肌肤,乔玉身上荷尔蒙的香味近乎要令他失去理智了,“你要做什么?”压低声音,他正极力试图令自己显得不那么狂热欣喜。
乔玉笑了声,“我做什么,你自己感觉不到么?”志得意满地用池郁东英俊的面庞按摩着自己的双乳,在他看来这是对池郁东的轻视,因为一直以来他,都不敢让别人发现自己甚至还有这对小小的乳房。
因为兴奋,乳尖已悄无声息地挺立起来,觉察到了那小而硬的乳粒,池郁东是近乎生出了将那小玩意儿含在嘴里疯狂吸吮的冲动,然而乔玉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捧住了自己的脸,似乎认为像这样用奶子蹭自己的脸,就算是对自己的惩罚了。
还真是,可爱得令人感到头皮发麻,默不作声地抬起手臂,他很想用手箍住乔玉的腰以便他能更好地稳在自己的身躯之上,然而他不能,因为他知道,小猫往往是足够警觉的。
“你奶头硬了。”再度开口,池郁东的声音已然变得沙哑了,“是发骚,还是太痒的缘故?你这里会出奶水吗?如果用吸奶器——”
乔玉没让池郁东继续说下去,这家伙的话语令他头脑发昏发热,一时冲动,竟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只为了堵住他的嘴,他将自己的乳尖送入了池郁东的口中。
“哈啊,你这家伙……”抓住池郁东的头发,乔玉简直头皮发麻,这家伙怎么——这会吸啊?为什么边吸还变用舌尖拼命逗弄着乳头顶端,啊啊啊啊,好胀,乳头变得好硬啊,下面似乎已经更湿了,该死的。
终于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奶子,池郁东怎么可能任凭这机会随意溜走,他听见乔玉淫叫的声音,知道是自己把他给舔爽了,此前他一直以为做爱就是让自己射出精来,之前所有意图追求他、想要跟他在一起的人都是这样讨好他、奉承他的。
而现在……跟乔玉在一起的池郁东才真正意义上地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让他快乐,我就快乐”,他喜欢听乔玉淫叫的声音,他更想要看见乔玉被肏得脸颊泛红、眼睛翻白的脸,他希望掌控乔玉,但又不希望乔玉失去自我,猫猫只需要做猫猫就好了,对自己为所欲为,而自己也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的所有。
想到这,嘬吸的力气不由变得更大了些,池郁东的手已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乔玉的腰,撑住了乔玉的背,令他能够更深更稳地给自己喂奶,他想要嘬吸乔玉的乳头,将那两颗乳果吸得又红又大,就如同樱桃那般,仅仅只是这样,他便觉得这是乔玉带给自己的赏赐了。
“嗯啊啊不要咬,好疼,吸那么大力气做什么?”乔玉惊慌失措地开口,抓住池郁东头发的力道不由变得更大了些,所幸池郁东也还算听话,按照他的要求放开了他,只是下一刻,便又扭头吸住了他另一边的乳头,而那放于腰间的手,则像是想要继续抚慰乔玉那般,开始用指尖搓捻着乔玉的奶头。
怎么会这样?垂眸看着自己原本很小一颗,此刻却如同樱桃一般红肿起来的乳粒,乔玉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接受,虽然池郁东很帅,吸自己奶头的时候也足够殷勤足够用力也足够爽,但是……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因对方而改变了形状,这令他有一种被打上了标记的惶恐。
于是他开始用手臂用力地捶打池郁东的肩膀,他推他,要他起开,然而池郁东置若罔闻,甚至闭上眼睛堪称迷恋地继续吸吮着他的那处。
“哈啊啊啊啊,够了,乳头都变大了,肿起来了!我等会儿衣服怎么穿啊!”最后一下,乔玉狠狠搡开了池郁东,那乳尖因池郁东的啃咬而被拉长,松开嘴的时候,甚至如同软糖一般弹跳了一下,才重新安安分分地立在了乔玉的胸口。
“我看不见,怎么了?”池郁东明知故问,他知道乔玉的奶头被自己吸肿了。
“你!”抬手握住自己的双乳,乔玉差点哭了出来,直接掀开池郁东的眼罩,“你自己看!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我等会儿怎么下车啊?”
乔玉烦了,烦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惩罚都是这样的结果。
然而池郁东看着乔玉的乳儿,却近乎是痴了。
好好看,好香,好软,红红乳果也好可爱,好想继续舔,不光是乳头,乳肉也想,包括乔玉全身上下的其他地方,他都想舔个遍。
一时间就连池郁东自己都感到惊讶了。
因为此前,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有这样疯狂且略微有些变态的欲望。
“没关系,”他听见自己说,“很快就会复原了,我帮你。”
池郁东说着,轻轻吻了一下乔玉的乳尖,抬眸见乔玉没有反应,便又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舐在了乔玉的皮肤上,亲吻伴随着吮吸,发出令人耳热的声音。
乔玉没反应,纯粹是被眼前人的无耻给震惊到了。
他不是应该不愿意吗?谁叫他自作主张舔自己的?啊啊啊,别舔了,乳头也别吸了,有什么好亲的,还摆出那么认真的表情!
乔玉要疯了,然而他的身体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推开池郁东的能力,或许在不适应之余,内心深处他也感到讶异,毕竟眼前这家伙,竟是一副这样喜欢自己身体的样子。
自己畸形的身体,一直以来都是乔玉耿耿于怀郁闷憋屈的地方,他觉得自己不男不女,他从来不敢在旁人面前脱下衣服,展露出自己不一样的内里,然而池郁东却这样无比自然地接受了他……
他虽不至于对池郁东感恩戴德,也不至于自作多情地觉得池郁东爱上了自己,但偶尔,他也想感受一下被人珍视、被人喜欢的感觉。
这是一只以来他内心渴望,却又不敢提及的。
于是情不自禁地,乔玉抬臂遮盖住了自己的脸,只略微启开双唇,任由池郁东伺候。
对没错,而今他只能将池郁东所做的一切解释为“伺候”才能真正意义上地接受他自己。
好可爱,池郁东抬眸,看着乔玉自唇缝中露出的舌尖,他忽然生出了想要舔一舔那里的心情,他想到自己上次只顾着肏逼,都没有趁乔玉神志不清多亲乔玉几下。
多亲亲他可爱的小猫,毕竟机会难得,在其他的地方,小猫可不会随便将这个机会给予自己。
然而当池郁东抬手按住乔玉的后颈,乔玉却猛然间一个激灵,如梦初醒一般,他瞪大眼睛怒视着池郁东,“不许动!”三字言灵的发动,令他大大地松一口气。
刚刚真是被魇住了,居然……
不过也没关系,自己被舔舒服了,也是池郁东吃亏。
拼命让自己逻辑自洽的乔玉想到这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解开了池郁东嘴巴上的禁制,他问:“叫你舔了吗?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池郁东抬眸看着乔玉盛气凌人的脸,沉着道:“这样有助于你消肿,毕竟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
什么歪理邪说?乔玉冷哼一声,旋即抬起下巴自满道:“如果你想,我倒也不介意赏给你,但下次一定要跟我说,不许擅自自作主张,知道了吗?”
还有下次?池郁东心脏狂跳,很想直接问乔玉下次是什么时候,但最终他忍住了,只咽了口唾沫,说:“刚刚看了眼,你的乳头上有咬痕,疼吗?”
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问!他不说乔玉当然没工夫觉得疼,他一说嘛……
“再给你一次机会。”捧住池郁东的脑袋,乔玉把自己的乳头送到他的唇前,“这次给我好好舔,不许把我弄疼了。”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机会,池郁东心跳很快,慢慢张开嘴,乔玉的声音也随即响在他的耳边,“乖,慢慢用嘴唇吸,不要那么急,用舌头一点点舔就好了,慢慢地,嗯……”
一边享受着掌控池郁东所带来的快感,乔玉一边感受到了乳尖被人温柔呵护的愉悦,老实说,他喜欢这种不紧不慢被呵护的感觉,但他不喜欢别人主动的呵护,得是他自己主导的才可以。
池郁东这边的乳果还没吸够,乔玉便将涂满了唾液的乳头从他的嘴巴中挪出,很快又换了另一边,“嗯,慢慢地,不许急躁,对,就这样……不,你别用手去弄它,疼。”乔玉说着,拂开了池郁东意图抚向他奶尖的手。
这可真是……拳头微微攥紧,池郁东虽然面上不显,但实际急得要命,那不自觉挺起的胸膛,还有那间或从喉咙间泌出的声音——真想肏死他,干烂他的骚逼,这幅主动骑到男人身上要男人给他吸奶的样子,真是,骚得要命。
“乖,”并不知道池郁东的想法,乔玉的手轻轻地抚在池郁东的脑袋上,望着池郁东伏在自己胸前英俊的面容,乔玉忽然恶向胆边生,刻意道:“看你这幅样子,我忽然觉得,比起做我的老公,你更适合做我的儿子。”
身体微僵,一时间池郁东心头火起,乔玉这话无疑很大程度上挑衅了他的男性尊严,但……又不知道为什么,鸡巴却似乎因为乔玉的这短短一段话变得更硬了些。
“好了,可以了。”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忍耐着下身的濡湿,抱着池郁东的脑袋,乔玉令自己的胸口与他远离。
靠,这是什么表情?
同池郁东对视着,乔玉暗暗心惊,就算他无法知悉池郁东的想法,但此刻男人幽深而欲念深重的视线,也无疑很大程度上令他本能地产生了畏惧,“闭上你的狗眼。”捂住池郁东的眼睛,乔玉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在心虚。
“你湿了。”池郁东沙哑的嗓音,落到乔玉的耳中,将他耳朵磨得发炎,“隔着裤子我都感觉到了,好骚。”
“闭嘴。”咬牙打断了池郁东的话,乔玉才不想听这家伙用那个字形容自己,“这跟你没关系。”
最后三个字无疑触碰到池郁东本就躁动不安的神经,“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把你弄那么湿,你却要去找别的男人,是这个意思吗?”池郁东的话语令乔玉头脑发昏,他压根没考虑过这些,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忽然这么生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是冷笑着,但乔玉心跳很快,“我湿了,并不代表我就要用你的鸡巴,你硬了,也并不代表我就需要用我的逼来肏你,懂了吗?”
而且上次,这家伙那么用力,到现在里面还微微犯疼,乔玉自是不可能将这种近乎于撒娇的抱怨宣之于口,现在,他只是希望池郁东能明白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话会令男人恼羞成怒,可没曾想,池郁东蹙起的眉头却因此缓缓舒展开来,“你是神明,你湿了,是我惹的祸。”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隔着裤料,触碰到了乔玉温热的下身,“并非想要疏解我的欲望,我只虔诚地想帮你解决问题。”
什么?
乔玉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说吧。”池郁东的声音很沉,带着些乔玉所看不懂的执着与欲望,“你想用我的哪里?手指,鸡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瞪大双眼,乔玉承认,自己从来没有想到池郁东会是这个反应
出于面子考虑,乔玉自是不会告诉池郁东,其实自己原先并不打算“使用”他的任何地方。
不过,经池郁东这么一提醒,乔玉倒是想了起来。
既然这家伙是“处男”,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这家伙的性经验,其实完全来自于自己?
略略抬高下巴,这一认知无疑很大程度上地取悦了乔玉,捉住池郁东的手腕,缓慢地,他用男人的手,朝自己的那个地方缓慢按过去。
池郁东的动作原先还有些挣扎,直到乔玉令他的手真正意义上地触碰到了那柔软温热的下体,陡然间,他的手掌连同意识,仿佛都被紧紧地吸附在了那个地方,再难被其他任何因素转移注意力。
池郁东这幅呆呆傻傻的样子,引得乔玉暗笑,于是就算动作困难,他也当着池郁东的面分开自己的双腿,缓慢地拉开拉链,令那猩红的穴肉就那样曝露在池郁东的面前。
“咕咚——”乔玉听见池郁东吞咽唾沫的声音。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拇指正缓慢地摩擦在自己的私处,真是奇怪,分明不是第一次,但却似乎是因为由自己主导,眼下的空气都变得黏腻湿热了起来,“我只叫你用手摸而已,别做多余的动作。”
直至听见乔玉的声音,一直发呆的池郁东才终于稍许回过神来,他之所以发愣,是因为他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姿势下观察乔玉的下体,也是第一次在乔玉允许的情况下,触摸着这处漂亮而盈满水液的骚逼。
好喜欢,阴蒂后方的小阴唇,似乎正翕张着,想要将自己的手指吞吃进穴里,那骚穴一直在流水,池郁东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没有令自己按照欲念驱使地继续做下去。
嗯,不同于上一次,这次这家伙还算听话。乔玉在内心暗暗品评着,一面又不由为自己的权威而自得不已,看着池郁东的脸,因为这家伙的听话,此刻他对他格外满意,“下次,”他说:“下次我想用你的嘴,这次不太方便,暂且放过你。”
其实乔玉很难想象池郁东用嘴帮自己,这令他感到兴奋,要是池郁东对此不情不愿,他的内心甚至还会生出些许强迫他人就犯的快意。
“算了?”然而池郁东最终,只是重复了这两个字。
“……”乔玉盯住他。
“那这次怎么办?”池郁东问。
啊,也是,这倒令乔玉犯了难,此刻的他垂眸,看着池郁东紧挨着自己下身跃跃欲试的手指,忽然产生了某种戏弄的心思,“这次不做也可以,你给我擦干净。”
“……”池郁东顿住了手下的动作,他意识到乔玉就算忍耐自己的欲望也不愿遂了他的意。
这是何等扭曲的性格?怎样的经历才造就了这样的他?心头火起的同时,池郁东也感到了好奇,按平时他或许早已耐心告罄,但此刻,却或许是因为念及乔玉许诺给他的好处,他暂且遵从了乔玉的服从性测试,极其缓慢地抽离了自己的手指,自身旁抽出几张粗糙的手纸。
“嗯……”被池郁东用纸巾轻缓擦拭住下身的时候,乔玉忍不住轻吟出声来,他难以想象池郁东居然真的毫无异议地满足了自己的要求,这非但没令他高兴,反倒还让他担心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然而——“逼水都把纸巾浸透了,真的很骚。”池郁东轻笑着抬眸,“你真的很擅长自作自受呢,神明大人。”
咬紧下唇,乔玉什么也没说,略微瑟缩着逼穴,他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其实在擦拭中也获得了些许的快意,“你这是什么纸,好粗糙,弄得我不舒服,下次去换掉!”喘息着开口,乔玉欲盖弥彰。
“好,都听你的。”其实池郁东向来不在乎纸巾的品质,他只是觉得乔玉的骚逼很湿、很滑、那淫水仿佛自泉眼中汩汩流出,仿佛无论怎样都泌不完似的,“好骚,你的嫩逼。”
“啊啊啊,不许说话!”乔玉捂住池郁东的嘴,他的脸已经全红了,更别说池郁东的舌尖探出唇缝,舔舐着他的指间。
真是,该死!一时间头脑发热,也不知是不是眼下场景的刺激,乔玉只觉得池郁东舔的地方好似并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而是别的什么更为隐晦、私密的地方。
脑子里面仿佛炸开了烟花,睁大双眼,乔玉的下身忽然毫无征兆地开始疯狂瑟缩起来,乔玉嗯嗯地叫着,是意味着忍耐的声音,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自己居然仅仅只是在这样的刺激下便高潮了。
“……”实际上池郁东也很意外,起先他只是发现这小骚逼淫水很多,仿佛无论如何都擦不干净,隔着手纸,他的掌心一寸寸地描摹着乔玉的逼穴,他喜欢听那骚穴发出湿淋淋的、意味着色情的声音,当他浸透淫水的纸巾,忽然感受到穴道的瑟缩,那一刻他的脑子也一片空白,他只觉得这是小穴对自己欲求不满的殷勤。
真骚啊,乔玉。
抬眸,堪称虔诚地凝望着乔玉,池郁东想——他的小猫为了为难他而自讨苦吃,最终却轻而易举地再度丢了出去。
真是太可爱了,如果鸡巴插进这口逼里,这小穴一定会殷勤地紧紧咬合着自己,一直不停地吮吸,就好像婴儿吮吸着妈妈的奶头那般。
手掌不自觉地前后摩擦着乔玉的逼穴,另一只手,池郁东按住了乔玉的肩膀,令他向自己倾倒过来。
尔后,他们的嘴唇就那样轻轻地触碰到一起,乔玉甚至还没来得及合上,池郁东便感觉到小猫轻柔的舌尖正舔舐着自己,于是他便近乎失控地开始嘬吸起小猫的舌尖,就好像贪恋着此生不可多得的山珍海味,一时间池郁东深吻着乔玉,就连一直摩擦在乔玉腿间未曾停歇的手掌,也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了些许。
乔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他很想躲,他觉得丢脸,然而快感连绵不绝,他的身体也被池郁东禁锢着,一直进行着快意的延续。
就如同被抱在怀里鱼,乔玉猛烈地挣动了两下,旋即便颤抖着双腿,停了下来。
这下他的身体终于完全瘫软了下去,近乎毫无力气地静坐到了池郁东的大腿上,许久都支棱不起。
“混蛋。”被松开的第一时间,乔玉恶狠狠地盯着池郁东,冒出了这么一句。
“是你自己要高潮的。”池郁东表现出无辜,“那么突然,弄得我措手不及。”
“别说了……”颇有几分懊丧地,乔玉低声吼叫,若是放在男人中,他一定算是个三秒快男了吧?真是令人感到挫败。
“送我回家。”才不想管池郁东近乎已经要突破裤裆的阴茎,乔玉恹恹地坐回到副驾驶的座位上,偏过脑袋任性地这样叫喊道。
“好的,我的小猫。”
要是池郁东开车前,没有欠揍地这样讲就好了,乔玉想。
这池郁东倒是还挺能忍的。
凝望着对方鼓起的裤裆,颇有几分揶揄地,乔玉这样想着。
一路上,池郁东都硬得十分耿直,若不是视线刻意往下瞟,常人恐怕很难察觉他下身的异样。
“原来你家在这里。”停下车,如同任何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池郁东笑着邀请:“下次吃饭,我就可以直接来接你了。”
才不会让池郁东得逞,等你离开了我,在车里发生的事情你都不会记得。
一面残忍地笑着,乔玉的目光一面自家楼上瞄去……当他发现自家窗户内不知何时居然亮起了暖黄的灯光,一时间刚到唇边的笑容就这样凝固起来。
显然也注意到了乔玉的视线,顺着乔玉的动作朝上看去,池郁东的眼睛颇为警觉地眯了起来:“那就是你家?你跟你弟弟似乎关系挺好的。”
没错,好死不死地,乔汀兰居然在此时探出了头,而更令乔玉感到窒息的,是他发现这家伙的手里居然还攥着自己的刚刚洗好的内裤,那是乔玉放在脏衣篓里原本打算晚上回家再清洗的东西,乔汀兰这个可恶的家伙!
“你们是住在一起么?”扭过头,池郁东的脸上最后一丝笑容已然泯灭了,“他手里的东西,无论是你的还是他的,都已经足以说明这一点了。”
其实,乔玉很想理直气壮地冲池郁东吼:“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但他想到池郁东见过父亲、见过夫人,他有些害怕池郁东将今天看到的景象讲给乔家的长辈听,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道:“其实,他在我家隔壁租了间房,我们偶尔会小聚一下来着。”
“哦。”池郁东的回应冷冷的,显然并未真正觉得乔玉的说辞有任何可信度。
余光瞥见乔汀兰已经挂好内裤重新回到了房间,乔玉终于逮住机会打开车门:“那个,我下车了。”
“好。”池郁东的态度虽然似乎没变,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肉眼可见地冰冷别扭起来。
凝望着那已然开出小区的豪车,乔玉想——没关系的,反正等他同自己产生了一定的距离,方才发生的一切,就都能当做梦境处理,所以没关系。
更何况自己本来就跟池郁东什么关系都算不上,倒也犯不着为他的态度而忧心忡忡,说到底,自己的目的本就是同他保持距离,说不定到了恰当的时候,自己同乔汀兰的这层“关系”,还能成功成为击退池郁东的手段呢。
话虽如此,乔玉却并没有直接上楼去跟乔汀兰“坐实”这段关系,相反,他跑到了离家不远的咖啡厅,凝望着自己将的灯火,坐在窗边静静等待着。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已经很累了,他不想再抽出精力来应付乔汀兰,所以他想要等到乔汀兰走后,再回到自己家中。
家里的那盏灯一直亮着,足足持续到了天完全黑下去的时候。
乔玉本以为只要自己等的够久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可很快,乔汀兰的一则短信还是打破了他自以为是的从容。
——“哥,我已经叫搬家公司帮你把家里面的一部分东西搬走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你就能住进新家里,这个地方又小又破,跟哥哥一点也不相称,哥你放心,新家我已经着人帮你安排好了。”
乔汀兰这家伙!
一通电话打过去,乔玉当即忍无可忍地大吼:“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咦?哥你终于打电话过来了,”似乎对乔玉此般反应并不意外,乔汀兰接下来的话,直接令乔玉冷汗冒了满背:“相亲都结束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一直在你这里等着哥哥给我一个说法呢,哥你是已经跟池郁东认识了么?怎么明明上次没有见面,这回却直接见家长了?”
乔汀兰连珠炮般的提问简直令乔玉冷汗冒了满背:“这……这关你什么事?”说完他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任凭乔汀兰怎么打过来,他都不愿意再接了。
无他,这在他眼里,实在是有些过于恐怖,乔汀兰那副我见犹怜的美人样儿,本就容易令人想到凄惨但却美丽的怨妇,更何况乔玉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跟乔汀兰解释。
啊!要是整个世界都能变成辟咕app内的领域就好了!
见乔玉不接电话,乔汀兰那头静默片刻,直接发来短息——
“我会在家里等哥哥的。”
啊!这该死的臭小子!
抓挠着自己的头发,1这回乔玉苦恼得就连惩罚乔汀兰的欲望都提不起来了。
虽然这家伙的确可恶,做的许多事情也的确令人无法原谅,但现在乔玉更害怕的,似乎是直接面对他。
这家今晚大抵是回不去了。
一个转念,乔玉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住处。
房门被敲响的时候,赵禹溪其实并没有料到来者会是乔玉。
就如同被女鬼吸干了精气的弱书生,站在门框外,此刻乔玉脸上的神情是恹恹的,“我想在你家住一晚上,之前说好了的。”凝望着赵禹溪,此刻的乔玉很是不客气。
若是放在以往,在自己喜欢着赵禹溪的情况下,乔玉是万不可能要求他人的事情。
但……怎么说?或许是在辟咕app的领域内呆久了,连带着脸皮也跟着厚了起来,加上赵禹溪此前对自己的种种态度,这事儿乔玉做出来,也不觉有什么别扭了。
所幸最终赵禹溪挑了挑眉,让开身子,任凭自己走入家中。
乔玉知道他家客房在哪儿,“今天没什么客人在吧?”打开客房往里一瞧,见没有别人,乔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要是赵禹溪新的交往对象刚好来访,那就太过尴尬了。
“没,刚跟你分手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又去找下一个?”赵禹溪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眼睛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乔玉,不知为何,此刻恹恹的乔玉,竟莫名与最近经常造访自己梦境的小恶魔的身影重叠了。
赵禹溪的话语令乔玉笑了声,对方这明显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态度,此刻却使得乔玉安心了许多,起码这并不暧昧,起码这意味着赵禹溪将自己当朋友……不用忧虑这家伙是否会像乔汀兰池郁东一样将自己吸干,乔玉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便直接朝赵禹溪家的客厅内走去了。
在自己面前如此松弛的乔玉,于赵禹溪而言是陌生的,他还记得当初乔玉第一次来自己家的时候,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仿佛生怕自己把他家的沙发坐坏了。
不像此刻,动作自然地直接瘫软在他家的座椅内,一副把这里当自己家的模样。
赵禹溪内心暗笑,脚步已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酒柜前,自最上层,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佳品。
冰凉的瓶身轻轻触碰到乔玉泛红的脸颊上,赵禹溪说:“机会难得,不如趁机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