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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2推攻1下楼/攻1借机大哭大闹/扳回一局/水剧情/不看也行(1 / 1)

和泉替苗宁把玻璃碎片清理出来,薛然在旁给他打下手。最后薛然还是决定要送他到镇上的医院,秦礼说什么都要跟着,秦涟当然也不例外。

早上被吵醒的秦涟心情很差,坐在副驾驶上脸臭得和下水道一样。而和泉正在开车,丝毫不被后座吵吵闹闹的二人所影响。

今日战役虽然让秦礼吃了好处,但他现在可是实打实地占了上风。苗宁既愉悦又得意洋洋地倚靠薛然身上,而秦礼万分不甘落后于情敌,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黏在薛然身上。

“然然,脚好痛哦,安慰一下人家嘛。”

“还不是你这个神经病自己去踩玻璃,关我老公什么事。”

秦礼不屑地说道,可没想到却被薛然不太认同地看了一眼,还被强调告知苗宁受伤了。那贱人受伤关他什么事嘛,又见老公摸了摸苗宁的头表示安慰,秦礼这边可是气得几乎就要撕开平日优雅高贵的面具,直接和他老公旁边的贱人干架。

“薛然,注意你的态度。”

前座的低气压传到这边来,不免得让薛然挺直腰杆,卑微地点头称是。秦涟这才满意地继续闭目养神,而薛然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地装成让人喜欢的样子。原本以为只要当了偶像就能被所有人喜欢,但现实总是要以行动来责备他想得太过简单。

明明唱歌、跳舞都做得很棒啊。

他看到薛然傻乎乎地呵呵笑,他不知道从何处生出来一股火气。于是眉眼上挑,流露出来几分娇蛮与任性来。

“那你前几次怎么没有来?是去其他偶像的演唱会了吧。”

现在总算真正意识到面前的偶像为什么不受欢迎了,在论坛或者社交平台也是压倒性的恶评。薛然微怔,面对这样的质问有些勉强地摇头道。

“因为那个时候需要打工赚钱。”

“全部都是为了买我的周边和专辑吗?你是单推吗?”

咄咄逼人。薛然虽有耳闻苗宁态度很差劲,性格也不是讨人喜欢的类型。但是没想到会这种程度,还好只是偶像,要是是恐怖情人那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对,我是单推人。”

才怪。我吃百家饭,哪家都看看。薛然摸了摸鼻子,对自己简洁有力的谎话感到少许心虚。现在要是对苗宁说自己还有在推别的偶像或者好感什么团体,那的确是有点没情商又没礼貌。薛然想到自己手里还有大势团体演唱会第一排的票就忍不住扬起嘴角。自己家里的周边的价值要是堆起来都可以变成一小座金山了呢,也难怪自己总是兜比脸干净。

“辛苦了。”

苗宁这才松了一口气,满意地微微地笑着,接过披萨的时候他的手指碰到了薛然的手背。薛然满脸通红,呆呆地看着门被关紧。

“总觉得像做梦一样——”

恍若梦境。薛然捏自己的脸颊,感叹一句原来是现实啊。

苗宁观察了好几个月,才发现薛然真的是自己的单推。演唱会与握手会次次不落,线上签售也从未缺席。只是因为要打工,所以留在他面前的时间很短。

他肯定很喜欢我。

面若桃花的偶像在舞台上挥洒汗水,视线始终在看着舞台下观众席上呼喊他名字的人。苗宁生平第一次对特定的人做出了粉丝福利,见到偶像对自己送上热烈的飞吻,薛然真的觉得自己要晕倒了。

果然还是追不怎么出名的团体比较好,粉丝基数小,偶像更加容易看到和记得自己。薛然跳起来呼喊苗宁的名字,心想这真的是太好了。而苗宁见到他这副样子笑得更加开心,其他观众忍不住拍下这一幕,在一瞬间不管好的坏的卷席热搜。

但等到薛然在演唱会结束后拿起手机,热搜与广场上全都只剩下夸奖。

「你什么时候来?快开始了。」

追星搭子赵言发消息问他,他们两个人约好要一起抢赵言所追的团体某个线下活动的门票。赵言有点小钱,追星专情又大方,早就在他推前混了个眼熟。

薛然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赴约。放赵言鸽子不太好,但难得他在出了名冷酷无情的偶像面前刷了好感度并且得到了回报。

「兄弟,对不住了。我刚刚被饭撒了,我现在已经走不动路。」

赵言骂骂咧咧独自在网吧展现单身多年的手速,而薛然开开心心顺着人潮被挤到苗宁的队伍前。

空无一人的队伍和隔壁两侧比起来冷清又无聊,苗宁低着头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当他站在他面前时他才不耐烦地抬起头来。

一见到是薛然,苗宁的表情一下就变成了温和微笑,就连冷淡的声音也变得雀跃起来。

哇,这人变脸真快。薛然暗自感叹一句,接着便将专辑和苗宁的小卡拿给他签名。

“今天、今天的饭撒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苗宁几乎没怎么给过粉丝福利,大多数都是敷衍地挥挥手略过。

“世界第一可爱。”

苗宁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要哭出来了。

“谢谢、谢谢你支持我……”

“我才要谢谢你当偶像,别说肉麻话啦。”

苗宁有些羞涩地拿出自己的拍立得,问他可不可以合照。

“当然可以,但是应该是我来问才对吧。”

营业很积极,不完全像是论坛和社交平台的恶评那样,他也变得圆滑了。薛然欣慰,但对他是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态度莫名地感到有些微妙。

“加油。”

苗宁拉住了他的衣角,无视经纪人挤眉弄眼的警告与周围粉丝的异样眼神往薛然手里塞了一张票。

他展开一看,是还未公布的下一次演唱会的特等席,是视野最好的位置。

“下次要来哦…我等你。”

苗宁娇羞地坐下,留薛然拿着那张票不知所措。看了一眼那张票的时间,正好和自己追了很久很久但快要解散的团体最后一场签售会的日子,正好一前一后。

都要解散了,不去的话会抱憾终身的。但面前偶像的期盼宛若千斤重的巨石那样,让他无法动弹。

他现在只觉得那张票有点烫手。

“给我然然的地址。”

“大小姐,不要为难我。”

和泉推了推眼镜,视线落在苗宁的手腕上又再次无奈地叹息道。新旧不一的伤痕凌乱又毫无规律,要是被拍到又得费心费力压下。现在的恶评已经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至少不要再增加负能量标签了吧。

但他也懒得说,本来就没有粉丝了也不需要在意形象了吧。老爷和夫人也是吩咐他不要让大小姐惹事,没说不让他割腕。和泉思绪漂浮,又被苗宁尖叫着拉回现实。

“他很久都没有来我这里了啊!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还是说去推别人了啊!我很不安啊——!他们那些丑八怪八卦死了!还在那边讨论!迟早把他们的嘴撕烂!”

和泉斟酌话语,企图让苗宁平静下来。

“可能他只是工作忙。”

“小外卖员有什么忙的!那个披萨店我不是叫你买下来了吗!每天给他白发工资不用干活!”

薛先生,你拿什么来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前两个月莫名其妙又要肩负起经营一间披萨店的责任,和泉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想死了。

“薛先生很勤快,可能找到别的兼职。您最近的周边更新速度有点快。”

“……这个笨蛋,连主次都分不清楚了。”

苗宁想到薛然挣钱就是为自己冲销量和做数据,他脸颊飞起一抹红晕。和泉在心里暗骂,但是脸上笑眯眯,还是把薛然的地址告诉了苗宁。

薛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苗宁在自己家门前,他就已经朝自己奔跑过来了。

“你去哪里啦?人家等了好久!这里好冷……你看我的手都冻僵了。”

苗宁撒娇似的将自己被冻得通红的手指给他看,拎着便利带塑料袋的薛然吓得连忙掏出钥匙打开门,邀请苗宁进屋。薛然庆幸自己只是去了一趟便利店,没有让自己的偶像等太久。

偶像大人优雅地在玄关脱了鞋,好奇地对小小的房间露出探究的眼神。鞋柜上放着一束花,还有他的立牌。薛然关上门,视线与腼腆害羞的苗宁一同落在那始终一尘不染的一角,甚至还有摆放了一些装饰品。

这个家伙还真是很喜欢我呢。

薛然耳根微红,沉默不语。而苗宁窃喜,迈开脚步想要进入到房间的时候突然停顿下来,整个空间气氛变得压抑。

“等下!”

薛然在苗宁踏进自己的房间那一刻,感觉一切都完了。而事实的确如此,那位阴晴不定的偶像在看到他特别收拾出来摆放周边的一角自己居然不是在正中心位时有点不可置信,不是唯一就算了,甚至是在角落的位置,和可以随意处置丢弃的边角料没有区别。

苗宁几乎在那个瞬间就落下泪来,哭得楚楚可怜又我见犹怜。

“不、不是这样的!只是宁宁你的新周边一直没有消息所以——”

笨拙又愚蠢的解释没办法让苗宁跌到谷底的心情好起来,反而让拼命辩解着的薛然看上去更加狼狈了。他抽着纸巾递给苗宁也被甩开,急得上前又被推开。

“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我,看来你还喜欢很多很多偶像呢,我这种不受欢迎的人也只是你消遣的玩具……”

薛然意欲解释,可苗宁崩溃地大哭着,他只好先安抚他的情绪。

“不要哭…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他错愕地站在原地,想要伸出去安慰他的手又收了回来。苗宁无助地蹲在地上痛哭起来,边哭边咬字不清地指责他是个大骗子。

“他们要解散了,这个是一个纪念品。你的周边之后就又会回到正中间啊,哭了就不漂亮了,不要哭。”

其实他哭起来也很漂亮,美人委屈垂泪的模样更是令人心痒难耐。苗宁听了这话,才止住眼泪,但那双美目仍是湿漉漉的。薛然见他冷静下来,邀请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他去泡茶。

“这里有点乱,别介意。”

平时他都是在这里开箱包裹的,桌上还有未拆的快递箱和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美工刀。苗宁仍旧不发一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薛然端着茶出来后就看到了令人震惊的画面,吓得差点把茶水洒出来。

“停!你在干嘛!”

苗宁听见他说话,毫不在意地再次划下一刀。他很有技巧,划的时候只是沁出血珠,不会造成鲜血四溅的场景。但这已经足够薛然吓得脸色惨白了,他急忙放下托盘让他把美工刀交出来。

“你为什么……”

你为什么割腕,又为什么跑到我家来割腕?这句话还没能问得出口,苗宁就歇斯底里地嘶喊,伴随着可怜兮兮的哭腔与眼泪。

“你知道我这几个星期都是怎么过的吗!我一直在等你…演唱会不来就算了!线下活动你都不在…我真的很怕你出事了!你知道我多痛苦吗…因为太焦躁所以又割了……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结果你是去别人的活动了!你根本不是只喜欢我一个人啊!”

薛然微怔。

“对不起对不起…!他们要解散了再加上自行车坏了得多打几份工赚钱修理不然之后出去也太不方便了!我绝对没有一直去别的偶像的演唱会!我只是去了那一场!我剩下时间都在打工!”

苗宁哭得双眼泛红,可怜巴巴地吸着鼻子。

“抱我一下。”

“等等再抱,先处理伤口啊。”

他默许这个提议,而薛然慌慌张张地去找药箱给苗宁处理伤口。

“好了……”

终于处理完伤口的薛然只觉得疲惫不堪,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水一饮而尽。

“抱我一下。”

他再度要求。

可薛然的观点和他不甚相同。偶像与粉丝之间的界限是非常重要的,太过亲密的话接下来就会想要变得更加靠近。粉丝不可以对偶像有独占之心,那是一种禁忌又遥不可及的贪婪。但是偶像可不可以这样呢,一次都没有人说过。

粉丝是粉丝、没有谁是特别的。

薛然从未觉得自己对于一个人来说是特别的人,但面前的偶像实在是有些没有自觉。这种亲密的举动要是被拍到了就是偶像失格了,会被公司骂的。

但苗宁像是不满足他的要求就会开始发疯的个性,于是他犹豫着轻抱了他一下。可爱漂亮的偶像钻到他怀里,温热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埋在他胸口。

直到现在薛然都还不能理解那天明明只不过是抱了一下,为什么事情就往错误的方向一去不复返了呢?

“以后只买我的专辑,只来我的握手会。”

薛然的腿紧紧缠着苗宁的腰,被撞击得摇摇晃晃的男人被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连拒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被硕大龟头碾压着的敏感点爽得薛然几乎就要失智,连身体内部都隐约传来热气与痛楚,被喜欢的偶像压在身体下面猛肏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苗宁忿忿不平地揪着他的耳朵,再度重复了一遍。

“好、好的……嗯啊、舒服……呜、里面很疼……啊嗯、嗯…”

湿得要死,还夹得那么紧。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如今倒是骚得厉害。那些大势偶像没有道德,私底下勾搭上帅气粉丝也不是稀奇的事儿。要是自己没出手,这坏男人或许早就被那些变态偶像带到私人聚会上轮了好几遍,以后没了男人鸡巴就要去死的程度了。

他像是有被害妄想症那样不断想象着薛然因为太笨了所以被那些大坏蛋下药后所发生的事情,而薛然由于是粉丝还甘之如饴。一切都是幻想,实际上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苗宁还因此产生了些男友在外偷腥的愤怒,他狠狠掐着薛然的阴茎,那一小团软肉这下更是硬不起来了。

苗宁满意他暂时性的顺从乖巧,并且希望他是真的会做到。然然理应眼里只有他一个偶像,决不允许多推,不是单推的话就等于出轨背叛。

他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他越想越生气,想到之前薛然放了他鸽子的事情就忍不住去扇他的奶子。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到的薛然猛然收缩自己的身体,连带着苗宁那恐怖的肉棒也被夹得生疼,但其中还夹杂着些微爽意。

“你还敢夹人家!果然被你追到了以后就把人家当成可以随意对待的玩具了!是不是其他偶像要肏你你也愿意呀!大势偶像的话你早就巴不得自己脱光了晃着你那下流的屁股凑上去了吧!万人迷追星族先生!我这种没有粉丝的偶像就只能自己躲起来哭呢!”

他胡言乱语道,他这几个星期过得有多痛苦,因为薛然的消失备受折磨,结果这家伙居然是在享受着其他团体的演唱会和饭撒,高喊其他人的名字像一只看到骨头的小狗那样高兴。光是想象,苗宁就已经开始火冒三丈了。

薛然当时明明告诉他自己只喜欢他,那时候又说是他的粉丝,完全就是骗人的呀!

苗宁像是泄愤那样流着眼泪,捏住了薛然的鼻子,看着他呜呜叫唤大口喘气的狼狈样子才觉得解气。而且夹得真的超紧的,简直就像是榨汁机那样就快要把他的东西榨出来了。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泛着情欲腾升的红晕,表情微妙地兴奋怪异。

薛然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呼吸困难,再加上里面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样又大又恐怖的家伙捅进来。窒息感与快感在体内交汇,薛然的眼眶溢出些生理性的泪水,挣扎呜咽着,浑身上下都剧烈地发抖起来。

感觉已经不像自己了。

“哇…然然,你喷了好多哦。”

苗宁放开了手,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笑眯眯地贴着他说道。

“原来然然喜欢这样哦……你上下都一起去了呢。大色狼……我就说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嘛……那些丑八怪还在那边危言耸听说你换推了。不喜欢的话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关系喷那么多水呀……宝宝……”

薛然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他从极其不愉快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像是劫后余生那般大口喘着气,他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面前阴晴不定又我行我素的家伙给弄死在床上。

“回答呢?”

见薛然没有回应他,苗宁挑眉质问,双手狠狠按在薛然肩膀把他推倒。

“是……”

连声音都变得软弱无力的薛然勉强点头称是,于是苗宁这才满意地笑着去吻他脸颊。两人关系亲昵,要是光看这一幕会觉得他们相恋依久,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在两小时前还是单纯的偶像与粉丝的关系。

薛然以为结束了,但苗宁可不是点到为止的个性。他理所当然地开口,眼神扫视着偶像宅屋内所有周边恶狠狠道。

“还有,不是我的周边就全部丢掉。”

薛然瞪大眼睛,仿佛听见这世界上最为荒谬的话语。面前这个偶像如同暴君,但他还是要为自己拼命赚来的钱与辛苦买到的周边争取一线生机。

“但那些是我——”

“你不想丢掉,对吧?”

苗宁冷哼,他自有办法让薛然自动放弃。他把仍旧虚弱无力的薛然翻了个身,左手把他的腰往下压,迫使他抬起那丰满的肥屁股。他恶意地在入口处磨蹭顶弄,才刚高潮过一次的后穴穴口一张一合地企图含住苗宁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但偶像可不能这么容易就随了粉丝心意。

不然就会不珍惜。

“那毕竟也是很辛苦才搜集回来的…我答应你,以后家里只摆着你的周边好不好,其他的都收起来…嘶、不…不要一下子插那么深……”

这是他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但显然暴君不甚满意这个建议,觉得薛然分明就是在糊弄他。苗宁气极,他每一次插入前都会把阴茎完全抽出来,再一口气把整根丑鸡巴都给插进去,那样烫的东西狠狠地捅到最里面,柱身摩擦过紧致黏滑内壁,让薛然连求饶都变得口齿不清。

他的敏感点生得浅,不断戳弄就会让里面痉挛着流淌出更多肠液以作润滑,所以苗宁的阴茎即使被那么紧致的东西包裹着也丝毫没有感到干涩艰辛。

苗宁的长发落到薛然的尾椎骨那处,那瞬间就要让他颤抖着那根尺寸正常可爱的阴茎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地像一只狗一样射出来。白浊射得他身下的床铺乱七八糟,和他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一同渗进床单里。

“不行、呜呜、太——”

不知道他是在说不要肏得那么深,还是在说不可以丢掉周边。但两种说法苗宁都不乐意听到,气恼薛然都有了他这种实力堪称完美的偶像大人居然还那么不知趣。

“都和人家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了还想要那些周边做什么!难道那些周边比人家还重要吗!讨厌你!讨厌死了!”

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酥麻与身后的漂亮男人带有强烈嫉妒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的疼痛与麻痹让薛然忍不住瑟缩着身体,那巴掌丝毫不留情面,随着那摇晃起的肉浪反倒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扇得他屁股通红。肉棒也没有停歇下来,像是得了趣那样拼命地朝深处撞击。薛然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被一边这么肏一边扇屁股搞不好之后就没办法连正常的普通做爱都没有办法了。

“对、对不起——哈啊、至少……嗯啊…让我卖掉…唔!那些都、都很贵……”

苗宁满不在乎地看了一眼那些周边,就像是自己被为难了一样勉为其难地点头。

“卖掉的钱全部上交。”

“诶、为什么?”

薛然听到了世界上第二荒谬的事情,万般不解。

“哼,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偷又去买别人的周边藏起来。你还是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了,我们以后每天都要在一起哦。”

他的将来突然就被决定好了,而且好像还没有权利拒绝。薛然瞳孔地震,被苗宁这种高傲的暴君姿态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你不想吗?”

“我觉得……”

我觉得这样不好。但是看到苗宁眉眼弯弯却没有丝毫笑意的眼睛,又瞬间噤声不敢再提任何意见。他见薛然如此听话,语气都变得雀跃起来。

“啊,你也可以来做我的助理~那样我们就可以连白天也都在一起了。”

好恐怖。

“偶像是不能这样的。”

“那人家就不做偶像啦。”

薛然愕然,对方的职业生涯要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断送了吗?他那么勤恳地练习,在舞台上那样发光发亮的人要退出偶像界了吗?

“…还是继续当吧。”

“嗯~人家都听你的。”

苗宁亲昵地亲他,掰过他的脸和他嘴唇贴着嘴唇。牙齿轻咬薛然下唇,灵巧的舌头趁着空档顺势钻进去与他纠缠不清。虽说是苗宁主动进攻,但吻技却还是青涩懵懂的。美人在怀,又如此主动却弱势,薛然自然也是燃起某种别样心思,他嫌亲得不过瘾,掌握了主动权把苗宁亲得都快要哭出来才停下。

至少别再让他想一出是一出。

但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地雷重男。

“宝宝…你好熟练哦。”

恶魔般的低语性感又情色,他在薛然耳边亲昵地撒娇夸奖道。薛然当下也觉得飘飘然,正想再多哄几句的时候却被耳垂上的剧痛刺激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和谁亲过?”

薛然不敢回应,接下来自然是又一轮的拷问式性爱。

“师兄。”

薛然听到这句话就打寒颤。即使这嗓音再婉转动听,说起来话像是少女略带媚意的撒娇,他听了也觉得后颈发凉。

“怎么今日的花瓣不艳…连水都冰得很,师兄居然如此薄待我……”

他僵硬地转过身来连连道歉。可少女还是依旧不依不饶地抱怨薛然对他不曾上心,怎么说都算俊帅的男人低垂着脑袋,像一只被主人训话的小狗一样。秦礼都甚至能幻想到他宛若委屈大型犬似的呜咽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见宛若银铃摇晃时清脆悦耳的笑声,薛然才敢抬起头来。

“师妹,我现在就去给您换新的水。”

薛然殷勤地说道。而秦礼此刻已经倚在贵妃椅上了,丝绸裙摆落于脚下。纤白玉指捻着一颗西域进贡的葡萄送入口中,微微颔首示意他快些。

他像个杂役小弟似的被秦礼呼来喝去,原因只为了皇太子轻飘飘的一句话。

“你那还在家乡的兄长与嫂嫂能过上什么日子,全凭你定。”

虽不是亲兄长亲嫂子,但也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薛然吞了这口窝囊气,上赶着被初入仙门不久的公主殿下使唤来了。

远不止如此,他还得每两天都给皇太子去一封信,里头得详细写下有无男子接近公主,又或是公主同谁聊得来诸如此类的事情。有一日他忘了写信,皇太子殿下仗着自己天灵根又是皇室中人的身份直冲仙门把他后衣领一拽扔到柴房里就是又打又骂,教训得他惨叫连连。

师尊出面也念在皇太子曾是师祖弟子,只是念叨了几句就让皇太子得意洋洋地指着薛然鼻子斥责,若是下次再忘了便不止是这样了。

从此吓得他一刻都不敢松懈,平日里就爱盯着公主看。薛然不晓得怎么看师妹才算隐蔽,视线落在那巧笑嫣然的美人身上都会让他心跳一滞。时间久了,是个人都能发现薛然总是在看着秦礼。

“师妹,薛师兄是不是心悦于你?”

“师姐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呀?才没这回事呢!”

师姐调侃道,而秦礼仿佛遭受奇耻大辱,连忙否认。薛然对此丝毫不觉,他摸了摸鼻子,暗自将今日和公主有过接触的人细细记着,回去写在信纸上给皇太子传去。

但秦礼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从这天开始,之前对他还算尊重的秦礼越发越放肆了。

无论是值日还是任务都交给他去做,而薛然表面还是一副毫无怨言的样子。秦礼越发相信薛然心悦于他,时而故意逗弄他总是能瞧见他脸红心跳的模样,多说几句还落荒而逃。

他一点也不怀疑。

毕竟他的样貌也是一种武器,平日里要是出门连雀鸟与蝴蝶都会停留在他身侧。薛师兄这种男人当然也不能免俗,被自己吸引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才不会喜欢上薛师兄呢,那个男人如此普通,无论是天赋与实力连中上都称不上。外貌倒是勉勉强强可以入他的眼,但比起自家哥哥姐姐们来说还是相当逊色。

身材倒是好。

不止宽肩细腰。胸膛那两团嫩肉弧度足够令人想入非非,那挺翘的屁股随着动作晃动时显得像是在勾引人那样。

有些师姐们爽朗大方,见薛然是个腼腆害羞之人时而故意调戏他。偶尔有师姐伸手拍他屁股,见他羞涩地紧缩身体捂着屁股露出愠怒神色,再哈哈大笑着说抱歉就风风火火地离开。秦礼见那淫荡的屁股被打出肉浪,心中暗骂师兄是个窝囊货,被人摸了都不敢骂几句。

师兄弟们偶尔在训练场里,因他们是体修所以经常在场肉搏,那些不识相的师兄弟们双手按在薛然那丰乳上把他扑倒在地后雀跃地跳起来说他输了,今日他得替他们值日。这让在隔壁练剑的秦礼气得牙痒痒,恨薛然是个怂货,给人轻薄了还得给他们做值日。

怎么说薛师兄都暗恋自己,那自己身为一国公主替他出头也是合理的举动吧,那也算是自己的子民。平日他对自己也多番照顾,无微不至……想起薛然平常待自己的好,公主羞红了脸,惹来周围师兄弟们倾慕与怜爱的眼神,可他丝毫未觉。

但薛然发现了,他得赶紧写信让秦涟知道才行。于是他匆匆回房,将所有事情都写在信纸上急急用符咒传了过来。高高在上的太子理所当然地震怒,命薛然必须时刻跟在公主身边,以防万一有人对公主图谋不轨。他的宝贝弟弟从小被当成女儿养大,仍是单纯懵懂的年纪自然更是要多加提防外男。

同时薛然见侄儿稚嫩笔画写出来的书信,下定决心要帮皇太子干活让抚养他长大的哥嫂能够过上更好的日子。

即使修仙,只要七情六欲还在就无法免俗。他想要让对他有恩的哥嫂过上好日子,自己就要努力。

他有七情六欲,其他人自然也有。

秦师妹虽然年纪尚轻外表纯真年幼,但举头投足自带媚意,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玫瑰花那般艳丽夺目。假以时日必将倾国倾城,在整个大陆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美的人了。

他姿色美艳动人,可平日里行为举止还像是被娇惯着长大的少女般天真懵懂。同秦礼说话时,那双杏眼总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对方,话里话外时不时带着些撒娇的意味,总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明明是公主,却没有摆架子。这更让一众师兄弟们种下情根,难以自持地日日讨好。这日众人围绕着刚刚下课的秦礼,殷勤谄媚地关怀他课业与训练进度。

但身旁总有碍事的。

“薛师兄,你今日值日怎么还不去?”

“我、我待会儿就去。”

薛然细数人数,思考着待会儿要用多少信纸才能把所有人的姓名都写在纸上。可秦礼以袖掩唇轻笑,笃定想道师兄肯定是吃醋了。

他温柔地替师兄说话,没想到其他师兄弟们心生不满,纷纷开口抱怨。

“薛师兄就晓得缠着秦师妹。”

“是呀是呀,上次还和苗师妹亲热呢。如今见秦师妹家世显赫又貌若仙女才来死缠烂打,我看苗师妹搞不好连眼睛都哭瞎了呢。”

薛然面露不满,心里暗骂这些人就爱瞎造谣。苗师妹是魔修,被他给哄好了送了回去才让仙门少一桩破烂事儿处理。没想到这些人不仅不记着他的好,反倒当着他的面说起他坏话来了。

还好并无此事,想必公主也不会当真。

薛然想到对方是公主,又松了一口气。他最多提点自己别动歪心思,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于是乎他推开为首的师兄,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澄清道。

“师妹,别听他们胡说。我对你并无任何越轨的情感。”

听到这话的秦礼不知为何只感到如遭雷劈,他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扔下一句我讨厌你就匆匆离开。师兄弟们怔住,心想该不会秦师妹也心悦于薛师兄吧?他们回过神来纷纷指责薛然是个薄情之人,命他日后不许再靠近师妹以免为他增添悲伤。接下来就心虚地作鸟兽散,不再提及此事。

薛然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迷茫无措地选择先回房给皇太子写信。

一连几天公主都躲在房里称病,一步都不踏出房门。而薛然也不知道怎么描述前几日,便在信内写下无事发生四字传到秦涟手上。

他按照惯例替秦礼把值日做了,还顺带把花园里的草给除了。

坏人总在大家都听得到的地方谈论坏事,而薛然清洗工具时正巧听到有心怀不轨的师兄送了放了迷药的茶水给公主,说不定接下来就一朝成了驸马了呢。薛然吓得赶紧放下东西朝公主房内跑,他闯入时见师兄不断劝说秦礼喝茶,于是他一把夺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干什么!”

“口渴了!喝掉了!”

师兄大怒,而薛然难得硬气一回。

“莫非茶水有非得让师妹喝的原因在吗?”

师兄哑口无言,被秦礼请出房间时还在咬牙切齿道将来有的是让薛然好受的。

“你来做什么?”

秦礼转过身坐在床上,不愿看薛然。他冷淡地问道,他可还在为上次听见大家说薛然和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宁师姐相当要好,时常亲热的事情生气呢。要是师兄好好道歉就原谅他,留他继续在身边当个杂役倒也不是不可以。

但薛然没有回应。

那个药发作的时间与效果,都太强了。

秦礼被衣衫不整的薛然推倒在床上的时候发出相当惨烈的尖叫,房间外被心怀不轨的师兄下了结界,谁都没听到秦礼高声呼救。

“公主、公主……对不起……呃啊、你、你摸摸我吧……”

下流!登徒子!可恶!

秦礼尖叫着骂他浪荡,但在亲眼见着从他凌乱衣领中跑出来的那两团嫩乳后又噤了声。就像初初发育的少女那样的乳房,前端因突然暴露于冷空气之间而支起的小果子俏生生地挺立着。

薛然相当主动地将他胸乳往秦礼脸上蹭,对方温热的气息打在乳珠上时他忍不住颤抖着,恬不知耻地将奶子挺得更前了。秦礼呜咽着,见平日里腼腆的师兄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孟浪也吓了一跳,伸手推搡却一不小心将手掌完全按在右边的奶肉上。

好、好软哦……

他试探性地揉了揉,面前的男人就朝他身上倒去,整个人都软得没个样子。秦礼尝试将薛然推翻在床上,自己赶紧走人,没想到却被师兄一把抓住手腕。

“你干什么!咿呀——!”

薛然此刻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他遵循本能地张开大腿。亵裤被濡湿一大片,湿淋淋地贴在屁股上,都能见到肉色了。秦礼这下又好奇这些水都是从哪儿来的,薛然像是知道他想什么似的,一溜烟地把亵裤脱了。

秦礼目瞪口呆,见薛然一点廉耻都没有地将自己大腿掰开时又再次尖叫出声,吓得连骂人的话都骂得结结巴巴。

“登徒子!下流!变、变态!好你个登徒子…!你…你、你这里是怎么回事!”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男人壮实修长的身躯下是隐秘的花穴。

薛然下身首先是一根已经硬得发痛的阳根,但他的卵蛋倒是小小的。再接下来就是两片肉唇再加一道肉缝,薛然用手指将穴缝撑开,露出里面正在分泌淫水的甬道。

“好公主、好师妹……嗯啊、摸摸我……”

“怎、怎么摸!我不会!我干不了!”

“师妹……”

受不了这没用的师兄!就连那处都要师妹来抚慰!

秦礼气极,胡乱地揉了两下那娇嫩无毛的小穴,那两片阴唇肥嘟嘟地被他连着里面流出的淫水揉得亮晶晶的。穴儿触感实在神奇,秦礼又是揉又是捏的,见薛然难耐地扭动起来,竟从里头品出些乐趣来,对那微微探头的小肉珠也多了几分在意。

湿漉漉还泛着水光,薛然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阴蒂被小公主以指腹搓弄捏扯。他连说话都说得不利索了,拼命挣扎着让秦礼快些停下。那感觉太奇怪了,可公主正玩得兴起,不肯收手。

可怜的师兄浑身瘫软无力地被秦礼毫不留情地玩着小肉蒂,连大腿内侧都在抽搐。那湿黏的淫水如潮水般涌出,秦礼两根手指分开他的穴缝,一只手指伸进去小洞里探索起来。

不是因为想玩弄师兄,只是想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师兄里头是什么样子。公主殿下面若桃花,耳根泛红地做出无比下流的动作,手指才探入就被里头热情似火的阴道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甬道夹着公主修长纤白的手指吸吮。

“师兄…你怎么如此不知羞。”

没想到只是手指被含着而已,居然会这么舒服。薛然的呼吸急促,眼眶里都溢着眼泪,平日里大家无论如何折辱他,他都面不改色。如今因为自己用手指撩拨挑逗就可怜兮兮地掉泪。

心情很好。

公主不再因为这浪荡的师兄对自己发骚而感到屈辱,手上动作也变本加厉起来。那对不知道被多少师兄弟碰过的乳儿,他轻而易举地用娇嫩手心包裹住,那颗硬梆梆的乳珠顶在他温热手心里。薛然又是几声闷哼,接下来他平日不怎么重视的那两团鼓起来的嫩肉被公主又是揉又是捏的,秦礼下手没轻没重,他被揉得倒是淫水直流。

薛然见秦礼只顾着玩他的奶子,决定自给自足。他伸手去摸自己的穴,咕啾咕啾噗哧噗哧的声音响得厉害,毕竟他已经湿透了。

“骚货!怎么就自己摸上了!”

秦礼拍打他的手,愤然将他的手给拉走。下面难受得很,公主又不许他抚慰,于是可怜的薛然只能自己夹着腿磨蹭。

“你不许弄!”

公主蛮横又不讲理,薛然自然是着急的。那药效让他浑身都烫得厉害,刚刚被公主玩得兴起却又戛然而止。他把看起来弱柳扶风的公主猛地拉下,自己翻身骑在公主身上。

秦礼哪见过这场面,一下子就尖叫起来。可如今有结界,他就算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他,只能被迫将清白之躯全然交付给薛然。他苦涩地掉泪,而自己的东西更是硬得发疼。

薛师兄隔着他的罗裙,那软乎乎的穴口磨蹭着他隆起的帐篷上上下下地摇晃。他也被磨得难受呀,那鸡巴都快要把他亵裤撑破了。秦礼小声叫着,而那双美目湿漉漉地落下几滴眼泪来。

“好公主…嗯、再让师兄磨磨就好……”

“那你…、你…唔嗯——什么时候好…你这样蹭我、我难受…我不舒服……呜、师兄!你干什么呀!”

不舒服的话就脱掉好了。薛然扒了他亵裤,那穴口就这样把那大得可怕的龟头给含了进去。秦礼呼吸也粗重起来,只是被含着就这么爽,要是被师兄全部吃掉的话那该有多舒服呀?

“师妹…师妹也太大了、呃啊……师兄吃不进去……唔、好粗……”

秦礼满脸通红,臊得慌。

“是我的错吗!讨厌师兄!起开呀!”

薛然握着那笔直硬挺起来的阴茎,柱身上的青筋还在突突跳着。他将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自己已经情动的嫩穴,肉缝里窄得令公主那同他娇弱美貌不符的粗大丑陋鸡巴寸步难行,他有些气愤地强硬坐下,却疼得厉害。

另一方的秦礼倒是抓着自己的被褥轻声喘息,原来做这事如此舒服爽快呀。这是当然,薛然的小穴拼命地吸着那根阴茎,温热又紧致地包裹着秦礼的阳根。初经人事的公主殿下迷迷糊糊地想着,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浪荡的叫声听得薛然头脑发热。

他一屁股坐了下去,里头的膜被那根大东西给捅破的时候疼得薛然冷汗直流。那么小的穴要勉强吃下这么大的阴茎,自然是极其困难的,钻心的疼痛让薛然动弹不得。可鸡巴实在太热了,把里头烫得火辣刺痛。被这么夹着又入得这么深。

薛然想要让里头松动些,好吃下公主的那根鸡巴。于是他费力地抬起身子,可他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里头就被滚烫的精液射得满了出来。可怜的师兄被射了一肚子,连把身体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礼意识都涣散了一瞬,接着他发抖着哭了出来。薛然听见他哭,睁开眼睛才发现公主哭成泪人,吓得清醒过来。

“公、公主……不要哭、师兄罪该万死!不要哭…我现在马上下来……”

公主抽噎着说话,薛然都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挣扎着要从秦礼那变得更加膨胀的阴茎上下来,却被哭得差点都要让他心碎的公主又一把扯坐了下来。这次插得深,秦礼往上顶撞,龟头磨蹭着宫口,用力地像是要把那生孩子的地方给撞开似的。

他一边将鸡巴往里捅,一边抽泣着骂道。

“本宫的人生都被你毁了!本宫不干净了!本宫要留到同一生的伴侣大婚之日的元阳都丢在你身上了!可恶!你坏!你坏死了!”

薛然也怕得要死,现在想来自己玷污公主娇躯,还夺了他元阳。这下就算有几十条命也不够赎罪的,而且要是被皇太子知道的话或许将来往后都会生不如死,饱受折磨直到老死。他挣扎着想要求饶,可公主的那肉棍顶得那么用力,还每下都顶在宫口。小腹深处酸涩肿痛,他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在求公主原谅。

“对不起…原谅师兄吧、啊!原谅我、公主……我罪该万死……好深、太深了……要喷了、要去了……哈啊、轻点……饶了我吧、呀啊、要死了!”

秦礼听了这些求饶话,偏偏又兴奋得把薛然里头顶得更加酸涨。他把那师兄推倒在床上,掰开他大腿狠肏,肏得师兄那两团对男人来说颇有分量的奶儿上下晃动。现在的姿势让薛然不得不腰抬起迎合肏弄,公主发狠地像是要连囊袋都一同塞入那小穴里享受似的弄他,口中还在凶恶骂道。

“说!你惦记本宫肉体多久了!如今可把你爽死了!本宫的脸都要丢尽了……将来的驸马肯定要嫌弃我是个破鞋……你怎么赔给我!”

完蛋了,真的一切都完蛋了。

见公主伤心欲绝,他被撞得摇摇晃晃也要去给公主抹泪。那双有些粗糙的手落在秦礼眼角,竟意外地让他觉得舒服。举止如此亲昵,就像是情郎温柔安抚般令公主心跳加速。

“饶、饶了我……留师兄一条小命…嗯啊、将、将来肯定…唔!能为公主所用…公主、好师妹…原谅我…再、再也不敢了……啊、啊——!”

薛然被公主肏得高潮,痉挛抬腰潮喷出来的水全被插在里头的阴茎挡住,那温热蜜液从里面倾泻而出,全都浇在秦礼龟头上又是另一种升天极乐的舒爽。公主肉茎动起来,插得那穴儿噗哧噗哧地响起水声,里头的精液同淫水都被打成白沫弄脏了床榻。

“这可是师兄说的…嗯啊…嗯、啊…要是将来师兄不遂我意的话……我就让父皇将你全家满门抄斩。”

那娇嫩嘴唇说出来的话却如此可怕,薛然被吓得连连点头。

“日后师兄全听公主的……啊、啊嗯——慢点…师妹、师兄又要……唔唔、要……好多、好烫…!”

他又被顶着宫口射了一肚子烫精,瑟缩着发抖。而公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餍足地露出笑容。那神态似勾引凡人的妖精,让薛然看得也觉得脸红心跳又头昏脑胀。

“师兄,换个姿势。”

初初开荤就遇上薛然这骚而不自知的,便是四五回都不嫌多。原本想要婉拒,但话锋一转薛然还是咬牙迎上。毕竟刚才才说日后全听公主吩咐,如今即使腰酸背痛又浑身无力也还是得点头称是。

“呃…师妹、师妹喜欢什么姿势……全听你的……唔!”

又是一轮让薛然筋疲力尽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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