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宴安就看见丞相的目光像是沉了一沉,他将饺子往前递了递,只说了一个字:“吃。”
宴安:“......”
这下他是真的搞不懂丞相大人在想什么了???难道是突如其来的父爱吗?用指甲盖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总之,宴安是僵硬的被丞相投喂了早饭。原本以为熬过早饭就好了,结果午饭又被叫了过去,他安慰自己,总不会晚饭也要过去吧。然后就在吃完食不知味的午饭之后,丞相面无表情的道:“晚膳时分自己过来。”
宴安:“......”
怎么说呢,就是很想大哥和二哥,前几天黑阳郡东山那边起了土匪,那土匪好像不是很简单,具体宴安也不清楚,反正大哥二哥都去了。如果他们在的话,说不定还能帮忙挡挡丞相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父爱。
但是事实上,没人能帮他挡。他又没有有勇气到对着丞相说不,所以只能是十分不情愿的又去了。
被丞相投喂了两顿,他的心态已经从震惊不解到算了就这样吧,颇有一种生活要□□我那我索性直接躺下的麻木。
但依旧还是不自在的。
好在第二天丞相要去上朝了,而被辞了官的他也只能在家里躺平,并且想出府也是不行,丞相把他给禁足了。
他又过上了在家里躺平的日子。没能躺平多久,晚上回府的丞相又是开始给他喂饭,一直这样过了几天,他的手结疤不疼了,才是又回归了自己动手吃饭的生活。
在这期间,丞相在宴安的心中已经从一个被迫禁欲的神经老男人形象变成了没有感情的喂饭机器。
这天闻人勉托人给宴安送了信,是他生辰快要到了,问宴安去他府里玩不?
闻人勉这个时候已经从玄天寺回到了府里。
宴安也不确定能不能去,因为前世的缘故,丞相对他的禁足实际上并不是很影响,所以尽管他也不知道丞相说的让他在家里呆一段时间是需要呆上多久,他也没有问过丞相这个问题。
在和丞相用晚膳的时候,提起了这件事。是的,尽管现在丞相没有再喂他吃饭了,但是现在丞相只要在府里,他们都是一起吃饭。丞相不发神经的时候还能勉勉强强算上一个冷冰冰的正常人,还是一个长得不错的正常人。
丞相听到宴安主动问什么时候能出府,挑菜的动作微弱的顿了一下。这段时间其实丞相和宴安相处的时间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毕竟丞相只要在府里用膳,都是把宴安叫上一起的,可能这短短几天相处的时间都快要超过前十几年。也可能因为这个,两人之间便显得格外的疏远,宴安更是浑身的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