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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澡豆塞里面在心上人被扇P股后花园la(1 / 1)

“真的。”

“那再放多一些澡豆。”启于季叮嘱道,硬生生将擒住他下巴的手给扯开。

温介临指尖微蜷,照做不误。

要洗干净一些,绝对是要给他操,而不是什么,为了见心上人,温介临暗暗地下定决论。

“嗯……你疯了,你把澡豆塞到孤里面了!”启于季颤声,水汽蒸地发粉的脸颊愈发红润,难耐地在水里挪了挪,想要将小逼里那颗澡豆给弄出来。

温介临喉结滚动,热浴水汽将干涩的口吻一并消散,“放进去,不是能将那被启遇安干过的骚逼给洗干净些么。”

“嗯……怎么可以。”不曾想,启于季挪动着,倒是使那颗澡豆变本加厉地往深处钻。

启于季当真是害怕这么个东西,会一直塞在他里面,那他走路,小逼也会被这颗澡豆磨的出水的……

温介临则一瞬不瞬地贪婪着启于季此刻的表情,本就半硬的淫根又迅速成为了青筋暴起的捷豹。

薄唇微动,声音半哑着,“怎么不可以?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是已经吃过很多东西了。”

“你快给孤拿出来……嗯……”

启于季眼眸都覆上了水雾,看起来有几分柔弱,除了那像是招狗一样的语气,最后却仍不是因为一颗澡豆,就当着臣的面发骚了?

“臣以为,太子殿下要这么多澡豆,是要把前前后后的骚逼都洗干净。”说完,温介临目光往下,手伸向启于季的小逼。

只见那嫩红的小逼,竟是在细微地咕噜咕噜地吐着淫汁。

骚逼。

欠干。

欠他温介临干。

温介临眸色暗沉,把食指猛地插进那吐着骚水的小逼里。

“啊……轻点……嗯啊啊啊啊不要……嗯……不要……”不要插。

更不要隔着工艺有些许粗糙的圆形澡豆捣他的小逼。

“臣方才看见太子殿下的骚逼咕啾咕啾地吸缩着淫液都往外吐,臣以为太子殿下是逼痒了。”

接着,食指往被捣到深处的澡豆里进去,故意地刮了刮正翕动的媚肉,引来启于季又一声呻吟。

若不是时候不早了,他姐姐应当快到后华苑了,温介临高低把鸡巴往他小逼里干烂他,把那颗澡豆捣进女宫里头。

逼都有,那一定也有可以生育的女宫吧。

干到太子殿下怀满他的子嗣。

温介临捻了捻手里的澡豆,热乎乎的,可想而知那骚逼里面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启于季平息着呼吸,抬起眸来就看见温介临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色情地把玩着方才还在他小逼里面的澡豆。

那只手白而有力,顺着目光过去,是温介临因为帮他沐浴,把衣袖半撸起来的手臂,青筋微突,彰显着蓬勃的力量。

反应过来,启于季本就润红的脸颊更甚,温介临他到底在干什么!

捻着那颗澡豆的模样,仿佛就是在捻着他的那处……

启于季清了清嗓子,命令道,“给孤穿衣裳。”

说完,启于季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没有注意到温介临诡谲地把那颗澡豆给收了起来。

“去换一件,要素色一些的。”启于季摆了摆手,就差把要穿得像温介临一样的衣裳给说了出来。

温介临不明所以,却也没有怨言,穿得素一些也好,少引些野蜜蜂回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后华苑,进去前,启于季扭过头来,低声问道,“孤衣裳上没有什么褶皱吧?”

温介临勾了勾唇,温声道,“没有。”

得到这句肯定,启于季便放下心来,跨进后华苑。

走了十几米,便看见湖畔边上站着一个身形姣好的女子,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子。

启于季一眼便知道那就是温介临的姐姐了。

“太子殿下,您在石椅这里坐一会儿,臣去去就来。”

姐弟两人相谈,启于季也不好过去,便在一棵千年大树下的石椅坐了下来,这位置实在不佳,只有坐在最边缘处,才能够看见湖畔那边的光景。

看一眼,就足矣。

启于季心情大好。

湖畔那边隐隐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温介临就拎着一个食盒朝这边过来。

将食盒放在一旁,温介临率先拿起一个梨花糕递到启于季嘴唇旁边。

“你不先吃吗?”启于季说话的这一瞬,温介临就趁机把那梨花糕塞进那微张的嘴里。

“臣喜欢吃梨花糕。”温介临突兀地道。

喜欢就喜欢,说给他听干什么?启于季慢条斯理地嚼着嘴里的梨花糕,心想着。

“唔……”

一根舌头长驱直入地钻进那梨花深处,将启于季快要吃完的梨花糕卷了过去,喉结滚动,咽了下去,舌头却仍是不走,反而就这样搅弄起那温热的口腔里来。

启于季要往后仰,结果后脑勺又被温介临给禁锢住,唇齿相碰的声音在夜晚尤为醒目,唾液吸吮舌尖的声音发出暧昧渍响。

温介临贪婪地掠夺着眼前人的香甜,很快,挣扎着要把他推开的手就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被动地让人采撷。

温羽叶仍在湖畔边的亭子等着温介临同太子殿下吃完梨花糕,再把食盒给她拿回来。

“接吻,也不会换气?”温介临哑声问道,指腹摩挲着怀里的人的嘴唇。

启于季正喘着气,闻言,恶狠狠瞪了温介临一眼,“滚开。”

温介临趁机把食指伸进去,刚要深入,却被启于季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了。

“嘶,快松开,等会臣拎着食盒回去,被姐姐问起,臣便说……”

点到为止,启于季立刻将嘴里的食指给松开了。

那叫一个快。

温介临瞥了眼手指上明显的两个牙印,伸出舌头舔了舔,也不去看启于季的眼神,转而埋头在启于季的脖颈上,温热的嘴唇触及白皙的肌肤,音色莫名低沉,“臣便说,是臣的骚母狗咬的。”

“孤看你是疯了,赶紧找个母狗吧,别来招惹孤。”话语刚落,启于季锁骨处便被人不轻不重地撕咬舔犊了一口。

“嗯……起开!”启于季眉目微蹙,冷声道。

温介临往那他咬下的一处舔了舔,随即缓缓道,“起开?臣要在这里,当着太子殿下心上人的面,操一操臣骚母狗的小逼。”

启于季品读这句话,久久都不能回神。

要在这里,弄他那处,还是当着温羽叶的面……怎么可以这样。

当着姐姐的面,在另一处,操着地位尊崇的太子殿下。

走神这一会儿,温介临就将启于季的衣裳给脱了放在一边,让他两手撑在石椅上,膝盖跪在铺着鹅卵石的地面。

“温介临,你敢!”启于季低声喝道,就要站起身来。

威严的语气发自于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塌着腰,撅着屁股,身体光裸的,有着粉嫩小逼的男子,减弱了不止半分。

温介临全然不顾及湖畔边上的人是否会听见,猛地捆了那圆润白嫩的臀肉一巴掌。

那屁股被扇的碧波荡漾,卷起一阵一阵肉浪。

火辣辣的,在月光下,白嫩的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在上面,仿佛是哪个主人给母狗下的烙印。

“啊……”启于季本能地叫了一声,想到温羽叶可能会听见,又堪堪将下唇给咬住。

温介临似乎不满启于季那作态,又往对着他脸上的臀肉扇了一巴掌,这次换了另一瓣。

尽管被扇的眼眶发热,启于季仍是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疼痛酥麻的呻吟溢出来星点。

“喊出来。”温介临冷声道。

“你个佞……啊嗯……”启于季慌忙地把手捂住嘴唇,淡色的鼻尖上浸着细腻的薄汗。

啪啪的声音在身后此起彼伏,启于季实在忍不住,呻吟偶尔才会溢出来一些。

那只覆着薄茧的大掌,在狂扇着他的臀肉,有那么一瞬,启于季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像是温介临的专属母狗,正在被主人罚,被主人凌辱。

温介临乐此不疲地扇着,可那力道和速度,都带着一股莫名的愤怒。

就是不喊出来是么,那他就扇,扇到母狗的骚臀泛红,扇到母狗的骚逼流水,就会喊出来了,喊主人用鸡巴填满他的骚逼,灌满他。

启于季身子一颤,疯了,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要沦为温介临这佞臣的母狗……

这个念头在心里肆意生长,小逼渐渐开始汨汨流出来一丝又一缕的淫液。

温介临瞥了一眼指尖蹭到的晶莹剔透的骚水,冷笑了一声,“太子殿下,你被臣扇到骚逼流水了,还说不是臣的母狗么。”

“孤不是……”启于季连声推脱,红肿着的臀肉不自觉地扭了扭,那小逼开始发痒了,因为温介临住手了。

这不是骚么,屁股被打,骚逼却流汁,等到不打了,骚逼又痒得紧,想要更大的力道,好好的扇他,甚至想,扇他的骚逼会止痒吧。

“嗯,不是,那母狗对着臣的脸,扭着屁股干什么,太子殿下,臣的姐姐,还在呢。”温介临如隔靴搔痒般用不长不短的指甲,描摹着眼前臀肉上错乱的掌印。

他留下的,给母狗的掌印。

这里距离湖畔不远亦不近,方才启于季都能听见他们两人谈话的声音,要是温羽叶聚精会神的话……

想到这里,启于季呼吸一滞,撇开温羽叶不知道他是否对她有意不说,要是被温羽叶知晓,温介临在与他……

不可!

启于季仿若柳暗花明般,瞬间清醒了一大半。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蔓延至石椅边缘,淡色的指尖刚碰到放在一旁的衣物,隐隐泛着光泽的小逼却突然被刺进来两根手指。

“嗯啊……”启于季连忙用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叫声溢出片刻,另一只手试图勾到身后,想要将不属于他的那只手给拿开。

可手指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快得像是要把他的小逼玩坏,嫩逼被粗长手指不断进出狠狠抽送,每一次都像是要顶到他身体的最里面。

“太子殿下,怎的骚逼还是这么紧,像似没被淫根干过的处子。”温介临语气平稳,可那双凤眸里暗潮涌动,就连裸露在骚逼外面的手臂,在凉夜下也滚烫非常。

三根手指长驱直入,带着湿漉漉的淫水,不断从启于季红肿的逼口里抽出再快速插入,动作快得几乎要残影。

启于季把嘴唇都咬破了,青丝鬓发泛着热濡,贴在粉红的脸颊侧。

可被三根手指插的内壁上的媚肉却一缩一缩的,吸吮着外来之物。

“太子殿下,别忍了,喊出来,你是不知道自己的呼吸有多急促么,不喊,呻吟声却往齿缝挤压出来,好似臣在强奸太子殿下。”温介临寻声诱导道,启于季,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话了。

臣强奸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被臣在后华苑强奸……

启于季倏然一颤,泪花汨汨不断地从绯红的眼角流了出来,低低地喘叫了起来,甚至能听见细微的呜咽声。

不多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一根粗壮的硬物猛地捣进了那湿滑无比的小逼里面。

启于季腰塌得更厉害了,半趴在石椅上,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

挺翘的臀肉立时挣扎了起来,直往温介临紧绷的小腹上左右蹭,不一会儿,就被对方紧掐着腰肢锢住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人肆意动作。

温介临哑声道,“太子殿下,您再蹭一蹭试试。”

再蹭,就把他在这里干到天亮,让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来瞧一瞧,伪里纨绔却风光清傲的太子殿下,正渴求地吸吮着臣子的鸡巴,嘴里还嗯嗯啊啊媚叫个不停。

想要喊人,说臣对孤不敬,可声音一出来,哑的厉害不说,却说不要再操他了,断断续续的。

参杂着淫喘促叫,要是温羽叶等了一夜,也过来瞧,太子殿下会被刺激地翻白眼,骚逼痉挛不已地潮吹了出来,又被身后粗大的鸡巴给堵了进去。

那圆润的臀肉随即一僵,挺立立地对着温介临的下腹,启于季害怕温介临是不是恼火了,低声卑语道,“你放过孤吧……温……嗯……呃啊……呜……”

本来没怎么的温介临,现在却真的是恼火了。

放过他?

他还求启于季放过他呢。

先是初次见面的时候,羞辱他,命令一个堂堂温首辅的儿子,给他脱靴子。

长得那一副纨绔公子的模样,却又生得似女子一般,更比女人多了一番韵味,让人只会觉得太子殿下就是一个十分俊美的男子。

只不过是,能让千客百姓都意淫的男子罢了。

情不自禁的,温介临故意舔了舔那脚背苍白,脚趾却圆润色粉的东西,启于季就反应极大的,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私处带。

温介临这才知道,太子殿下,有一个女逼。

出于莫名的缘由,温介临就开始肆意抓弄被淫痒泛滥的太子殿下。

回过神来,温介临狠狠地照着那挺翘饱满的臀肉捆了一巴掌,本就已经被扇的红肿的屁股更红了,似要滴血。

僵硬的臀肉立刻顺着力道淫荡着浪肉,颤动了几下,放松了一瞬。

“啊……”启于季被这一巴掌扇的猝不及防,屈辱感来的比以往都更为强烈。

方才他的低声下气,换来雄胯在他身上的人的一巴掌,还扇在了羞耻的地带。

温介临也不管被扇的人是什么作态,反正太子殿下的骚逼倒是把他的淫根含得更紧了,差点就要射在那骚逼里面了,于是便两手擒住那韧腰开始抽动了起来。

温介临是站着的,此刻却仿佛骑在启于季的身下,将启于季干的合不拢嘴,呻吟声伴随着肉体淫汁的撞击声响彻在这大树的石椅上的一角。

“呜……啊啊嗯……嗯……不、要……”

不要再干他的骚逼了。

这个姿势,启于季的小腹好像都被温介临那根粗硬的鸡巴给顶穿了,酸胀酸胀的。

可温介临操的是他的小逼,又不是后穴……

“太子殿下,主动扭过腰来亲吻臣,什么时候亲得臣满意了,臣就不干太子殿下的骚逼了。”

说话间,温介临额间附的汗珠带着浓烈的气息,滴落在那股缝上,咸湿滚烫,那臀肉几不可闻地颤栗着,怕是如同往伤口上撒盐一般。

林沉算什么个玩意儿,当着他的面狐假虎威地强吻启于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户,最多,也只是启于季的同好而已。

怕是突然发现了太子殿下有个会流水的后穴骚逼,脏根就痒得厉害,才诱惑启于季吃他的鸡巴。

他才同林沉不一样。温介临眸色晦暗地想着。

具体怎么不一样,只有温介临那不会说话的大屌知道了。

“快些,等会臣硬的难受,可不再罔顾其他了。”

不用多说,启于季能清晰地感觉到小逼里面的本就粗粝硬朗的淫根挑衅般抖动了一下,青筋虬结环绕其中。

启于季睫毛轻颤,阖上眼眸,颤巍巍地扭过腰来,要往温介临的薄唇上亲,却又被小逼里面大屌顶得腰间发软。

两个人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上半身距离却有些远,除非一方主动。

启于季一手搭在温介临结实的小臂上,盯着那淡色的薄唇好一会儿,方才蜻蜓点水般碰了碰。

温介临堪称毫无所谓地睨着在犹犹豫豫的人儿,神色一如初见时的温润淡雅,只是渐渐的,埋在里头的鸡巴软了一些……

他们这些天以来,几乎没有亲吻过,温介临一瞧见那粉淡的嘴唇,就想伸手指进去搅弄。

怔愣了一瞬,温介临就看见启于季眉目微冷,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嘴唇。

他这是什么意思?!

“温介临,你为什么要孤亲你?”启于季声线淡然,就差把脸上的嫌弃写在脸上了。

这不是恶心呢么,两个男子都不是龙阳之好,却做着这些事。

对于温介临羞辱他,对着他的小逼硬,启于季能理解。

“嗯啊……温介临!你说话算数,说好的,要是再来,便是欺瞒太子殿下之罪!”启于季低声喝道。

啵的一声,嫩红的小逼跟着力道往外翻了翻,像似看花一般,等那淫根彻底离去,却一翕一合的哭泣了起来。

温介临无声地起身了,一大股精液却仍留在大屌里头,却没有射出来,脸色阴沉沉地系好裤腰,把衣裳丢到启于季光裸的身上,拿起食盒就往湖畔走。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边的是太子殿下吗?竟是蛮横的同你抢梨花糕吃?”温羽叶柔声道,轻轻的拍了拍温介临的臂弯视作安慰。

“不是。”温介临语气仍是僵硬着,方才梨花糕都是他亲自,用嘴喂的,才吃。

想到启于季那一脸嫌恶的神态,温介临收紧了拳头,不自觉地侧头盯着石椅那处。

“是也好,不是也罢,记住你入宫的事情。”温羽叶说完,拿过温介临手里的食盒,抬起眼眸又看了温介临侧脸好一会儿,心思微动,掂了掂脚尖,嘴唇凑近了些。

温介临却抬步往石椅那边走了,头也不回的留了一句话,“我回去伺候太子殿下了,姊姊也赶紧出宫吧。”

启于季仍在大树后面捣鼓着衣裳,索性这衣裳不是很复杂,没有宫女在旁他也能勉强穿好。

耳朵微动,一个急促的脚步走近,启于季余光瞥到那素月色的衣摆,顿了顿。

然后便侧过身子,往那湖畔边上看了看,就瞧见温羽叶拎着个食盒的,却魂不守舍。

“还没看够么,太子殿下。”温介临冷冷道,脚底轻抬,就将启于季的视线遮得一干二净。

启于季伸手推了推身前人的胸膛,推不动,便又作罢。

“臣生得同姊姊不像么?”温介临一把扯过启于季的手腕,两人的鼻尖暧昧的抵在一起。

痒意促使启于季偏了偏头,才道,“你以为呢?”

温介临反手钳制住启于季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启于季的嘴角,轻声道,“臣以为?臣以为,不论像不像,太子殿下都是被臣的淫根干过的骚货了。”

启于季狠狠地踩了踩温介临的脚,随即淡声道,“臣,终究是臣。”

温介临面色扭曲,愤愤地松开了手,然后单膝跪地,语气是诡异的温润,“太子殿下要回寝殿了。”

启于季垂眸睨着跪在地上的人,没说话,迈脚踩过温介临的衣摆,给跪在地上的人留下一缕清甜的味道。

温介临鼻子微动,嘴角不明显地勾了勾。

太子殿下身上的味道,都是方才他弄出来的。

浴花籽同淫液杂糅而成,清甜迷人。

温介临收起情绪跟了上去,稳稳地落后启于季两步。

两人回到太子寝殿。

“你还跟着孤做什么,滚回你的偏殿。”余见温介临仍紧跟着跨了进来,启于季一阵气血上涌,猛地转过身来给温介临一脚。

踹是踹着了,脚踝却被一只温热的手给用力握住。

脑子里突然想起之前温介临舔弄他的脚,启于季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臣发现太子殿下,似乎有两副面孔。”温介临语气温和,青筋微突的大手却缓慢地来互圈磨着那纤细却极具韧劲的脚踝。

一阵阵酥麻痒意传来。

闻言,启于季微愣,随后喝道,“给孤放下!”

他和温介临相处的时间里,似乎真的在两副面孔里游荡。

脚踝上的修长的手如蛇蝎般摩挲着启于季的小腿,犹有更进一步的趋势。

“太子殿下,您的腿柔韧性这么强,能把腿贴着太子殿下的脸,骚逼外露给臣的淫根插进去么。”温介临说着,侧过头,暧昧地把薄唇贴在那因为姿势而已经裸露出白皙肤质的小腿上。

启于季简直是难以置信,他现在想直接把这说出这种话的佞臣的头砍了,方才在石椅上,羞辱他,像对一条母狗一样,扇他的屁股,还用鸡巴插进他的小逼里面。

“温介临,你别以为把孤从武训场解围出来,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胡作非为?在这之前,臣不也是把太子殿下的骚逼服侍地直流水么。”温介临五指微拢,轻易地就将启于季拽到了怀里。

“而且,臣还记得,太子殿下在一开始的时候,可是主动把臣的手指吃进去的,只是舔一舔脚,太子殿下就发情母骚了。”

启于季整个人都被禁锢在温热的胸膛里,想要一作挣扎,“你……作为一个侍读,孤要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你这么说,是有怨言?”

“臣能有什么怨言?”

没有怨言,却像个怨妇一样。

温介临说着,垂眸瞥到那圆润红泽的耳垂,故意的用湿热的口腔将其含住,手也不老实地往怀里人的腿心去。

“嗯……”,启于季正在思量温介临说的这话,倏然,敏感的耳垂被温介临给含住,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

“别、别……嗯……”灵活的舌尖钻进耳芯,在里面毫无章法地舔犊,整个耳廓都变得湿漉漉的,渍渍的吸吮声仿佛炸在启于季耳蜗里,甚至连温介临吞咽的声音都一分不差地听了进去。

这么磨了一会儿,舌头开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那耳里奸淫,敏感的耳,就被温介临弄得红的滴血。

手腕都被温介临单手握着,启于季软着身子要偏头,却靠上了一旁的门扉上,这才知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被温介临禁锢在扇门和胸膛之间。

窸窸窣窣的衣裳布料摩擦声,温介临不知何时已经撩起他的衣摆把手伸了进去。

泛着湿意的小逼阴户准确地被带着薄茧的掌心给掩住,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五指开始合拢,将整个阴户肆意捻在一起,嫩软的逼肉甚至都从指缝溢了出来。

“嗯啊……你……嗯……”纤韧的腰下意识地扭动,可敏感的耳又被温介临含在嘴里。

似乎不满意他的反抗,开始用牙齿磨咬着那红透的耳垂,等到耳垂泛麻意时,红粉的洞口又被长驱直入的滑舌尖奸插抽捣。

“温、嗯……温介临、你……呃嗯……啊……”

作恶的人充耳不闻,反倒开始用指尖来回拨弄着那包被着小阴蒂的逼唇。

启于季呼吸欲重,淡粉的嘴唇微张着,明明没有脱衣裳,没有被臣的淫根插进小逼里,只是简简单单的捻按,拨弄。

可敏感的耳廓仿佛充当了他身下的阴户,小粉的红洞则是骚逼口,被温介临的舌尖插虐。

真正的小逼承担着两个洞口的泛汁,汨汨流淌出清甜味浴花籽混着无色的淫液,竟是比以往每次都多,仿佛将不能流水的小红粉洞该流的骚汁也流了。

舌尖都麻了,温介临鼻尖转而蹭着启于季的微红的脸颊,轻笑了一声,“太子殿下,舔个耳垂而已,骚水怎么流了臣一手。”

启于季背靠着门扉喘着气,闻言,泛红的眼尾略过蹭在他脸颊的人,发出来的声音软淫无比,“佞臣。”

“臣没听清,再说一遍。”

“佞、嗯……嗯啊……别、呃……嗯……”被拨弄的逼唇早已经将小阴蒂给露了出来,温介临恶劣地两指捻住了那颗小阴蒂,没有包被裹着,软糯却激弱。

“每次太子殿下露出那种即使是一个人死在你面前,你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臣就躁得慌。”

“……”

“就想当场用臣的淫根狠狠地将太子殿下的骚逼给捣烂,直到太子殿下的软着身子只能靠在臣怀里。”

“……!”

“可是,太子殿下这眼神却只对臣有过,因及此,臣又不敢了。”

“……”

“那你现在是做什么,把你的手给拿开!”

启于季心绪一上一下的,温介临说的牛头不对马嘴,他以为温介临看出来什么了,结果说的仍是一堆不敬的浑言。

现下以温首辅为头的,没有真正表态站皇后太子党这边,是敌是友也尚不明确。

温介临把手伸了出来,捻了捻沾着黏腻淫液的指腹,说完话后便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打下两瓣阴影,让人瞧不见他什么表情。

启于季莫名地觉得怵怵的。

“太子殿下就这反应么。”温介临忽然道,方才才蹂躏过骚逼的手此时掐着启于季的下巴。

“你要孤有什么反应?”

一个太子殿下却被高自己半个头的臣当成一个女子一般捏着下巴,滋味着实不好受,启于季欲将温介临的手给扯开,却被强劲的力道死死的焊住。

温介临蓦地一手扣住眼前人的后脑勺,微垂的头贴着那人的额头,鼻尖也暧昧的交蹭在一起,两厢眸眼对视。

温介临一眨不眨地盯着启于季,“臣说想用淫根插进太子殿下会流水的骚逼里,太子殿下没反应么。”

启于季被这么看着也没什么不自在,只是思量片刻,才道,“孤理解,若是温侍读实在是受不住,孤可以破例让温侍读去逛窑子,也允许温侍读将中意的女妓带回偏殿。”

“是么,若是臣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在东宫淫乱,也允诺么。”说着,温介临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加力道。

“……只要不过分,孤便当没看见。”

“可那些女妓没有太子殿下的骚逼紧致,臣只想干太子殿下的骚逼。”

“啊……嗯……”后腰被一双大手握住往上前放按,腿间的逼唇抵在那硬铁如柱的大屌上,启于季短促地喘吟了一声,独淡的气息喷洒在温介临周围。

“太子殿下喜欢骑地位高的名马,臣亦是如此,只想把淫根插进太子殿下骚逼里。”温介临和声道来,硬涨的大屌尚未插进那小逼里,就浅浅地顶插了几下。

“嗯……别、孤也可以骑一些低劣的马的、嗯啊……”

“是么,那太子殿下也可以给乞丐插穴了,指不定,流的淫汁比任何时候都多。”

启于季微愣,随即恼羞成怒起来,可身下的小逼唇连带着小阴蒂都被顶着,汨汨流出些黏腻淫液。

咬紧牙关,启于季趁眼前的人一个不注意,用尽全身力气从温介临怀里逃脱开来,整齐的衣裳推搡之际变得有些凌乱和狼狈。

“温介临,你再这般,这般羞辱孤,孤定不饶温府!”说的很硬气,可启于季心底的害怕居多。

一个总是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直接映射了他的内心想法,只差一个契机。

一个将他扔给脏贱乞丐的契机。

温介临撩理了一下衣摆,迈了两步重新站在启于季面前,启于季默不作声地后退了一步,保持距离。

温介临不耐烦般渍了一声,冷冷道,“太子殿下再和臣这般生疏,臣真想直接将太子殿下囚禁起来,把太子殿下干成只会流水的浪货。”

“你敢!孤是太子殿下!”

“若是皇上呢。”

启于季侧在一旁的手指微蜷,没明白温介临突然提他父皇干什么。

见眼前的人薄唇微动,低声呢喃般道,“若是皇上,能干太子殿下了么。”

“你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孤站在这都听不清。”启于季冷声道。

温介临勾了勾唇,面上又是一副温润神色,仿佛刚是被夺舍了一样,“过来,靠近些,臣同太子殿下再说一回。”

闻言,启于季不情愿般往前了一步,身旁的人微微弯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圆润泛红的耳廓,凉意的薄唇暧昧地触着敏感的耳垂,痒意明显,启于季忍了忍,才没有躲开。

“臣方才说,太子殿下,应当很,耐操。”最后两个字轻飘飘的,咬字却十分清晰,如有实质的一次“口奸”,启于季只觉得愤意不已。

甩袖要离开,手腕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拽住,“现下夜黑风高,太子殿下要去哪呢,该就寝了,明日还有讲课要上。”

启于季头也不回地喝道,“温介临,劝你赶紧消失在孤面前!”

“臣是太子殿下的侍读,太子殿下的功课,还没完成……”温介临犹有能屈能伸之质,却仍死死的攥着太子殿下的手。

启于季愣了愣,又卸了气,以往他的功课每次都是给钟宇舟完成的,一是为了维持好一个纨绔人设,二是那些功课于他而言有些费时,还不如多为储君之位布谋。

要是现在摆出一副不需要温介临替他完成功课的话,指不定会被看出什么来。

他在温介临面前,多多少少有些破绽。

他知晓外人对他的无礼看法,可当做视而不见,也不会因为这等破事而真的动怒,对于温介临这人,过分是真的,他不愿理会也是真的。

尔尔贪、嗔、痴、慢、疑,不过是浮物,他只占其二,贪权,疑人。

他的母后,即使是皇后娘娘,但若是他一日不登帝,总有许多罪可受。

所以他贪权。

而温介临,则是他最疑之人,因而只好无感作有感,该作气就作气,即便他仍不确定温介临的真正意图。

“那你攥着孤的手做什么,赶紧到书房给孤完成功课,没完成今夜你就别睡了。”

话语一落,后背猛地撞上一个坚硬却温热的胸膛,清磁的声音响在启于季耳畔,“臣今夜同太子殿下就寝。”

“至于功课,第二日臣定会把太子殿下的那一份一并交予太师。”

温和的声线里威胁意味明显,不同他就寝,第二日便让启于季落下一习功课,不仅要重习,还可能会禀报到皇上眼前。

启于季不说话了。

“来人,端盆温水进来。”

说完,温介临便将启于季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宫女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把共振盆两人面前,一眼也不敢观望这一君一臣。

太子殿下黑着脸坐在床榻边上,堂堂温首辅的儿子温侍读,则卑躬屈膝地半跪在地上服侍太子殿下。

怎么看怎么诡异。

什么时候侍读还包揽这等事儿了?以往钟宇舟可都没有。

薄茧覆着的手修长而灵活,手背上青筋微突,抚上启于季嫩白的脚心时,泛起阵阵痒意。

“嗯……别挠。”

“太子殿下能别叫得这么浪么,臣也没干什么呢。”温介临至下而上地仰视着那人,眼眸晦涩。

明明他方才就是故意挠启于季脚心的。

幼稚。

启于季抿着唇,避开温介临的目光,左看右看,最后还是驻足在他脚上的两双手。

“怎么你的手茧子这么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能打得过之前武训场里的侍卫。

温介临顿了顿,似乎没想到启于季会对他的手感兴趣,好一会儿,才道,“没有太子殿下的手娇嫩。”

说的什么屁话。

闻言,启于季立马伸出自己的手瞧了瞧,和温介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手形小了一点罢了。

温介临拿起一旁的干巾轻柔地将启于季的脚给擦干,温声道,“太子殿下,流水的一处要洗么。方才应该都湿透了,要的话臣……”

“闭嘴。”

“孤不需要。”

温介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

左右明早要再洗一遍。

温介临将共振盆端到一旁,然后就自顾自地把外赏给脱了,只留一件薄单衣。

无论是温润的容貌还是修长的身形,都是一个文绉绉的文官,可当温介临迈腿朝他这边走的时候,启于季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两个人如何“不分君臣”,启于季都没有见过什么都没穿的温介临。

每次都是他以一个低雌伏,甚至全身裸露的姿态,而温介临最多也只是把下裤褪下了些。

回过神来,温介临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微松的领口露出锁骨,将脖子上的喉结衬得极为性感。

启于季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抬手一把揪住眼前人的衣领,将人扯到自己跟前,然后就低头用锋利的门牙在那喉结上咬了一口,想着还要再咬上几口,解解这些天的辱意。

只听见一声闷哼,冷白的后颈就被一只大手给捏住,启于季不得不往后仰着,视线同温介临对上。

“太子殿下,你咬臣这处做什么?是想要用你这张嘴服侍臣么。”温介临哑声道,指腹往手里细腻的皮肤上摩挲着,倒有几分撸猫的意味。

“孤服侍你?做梦。”启于季冷眸轻挑。

“是么,太子殿下难道不知晓男子此处不能挑拨?”说着,温介临站直身子,倏的将半跪在床上的人往早已硬涨的大屌上按。

“唔……”启于季的嘴唇隔着薄薄的衣料直直地撞上那滚烫的伞冠。

触到那人柔软的嘴唇,大屌一下子兴奋地跳了跳,温介临遵循雄性本能地往前顶了顶,随即左右擦蹭着。

“把它拿出来,舔它。”

马眼处吐出的腺液都将茶白色的里衣给洇湿了一小块,能想象到里面的东西有多急不可耐。

几乎是负距离,启于季甚至闻到了浓郁的腥檀味,连带着嫩软的小逼也开始翕合收缩着渐渐湿润。

见启于季仍没有动作,温介临捏着启于季的后颈又往下埋了埋,而大屌同时又往启于季的嘴里顶插。

“嗯……”听见身下的人昵吟了一声,温介临低沉着嗓音道,“太子殿下的骚逼发痒了么。”

启于季蓦地又被温介临掐着脖子勾了起来,在俯视的姿态下,温介临低头凑近启于季的耳畔缓声诱导道,“太子殿下用小嘴弄舒服它,臣便伺候伺候太子殿下流水的嫩逼,以及少有勃起的阴茎。”

“再则,太子殿下的小逼越来越痒了不是么。”

鬼使神差的,启于季伸手将眼前的裤系给拉开,随后将温介临的单裤褪到有力的大腿根上,那硬涨勃起的大屌猛地弹了出来,龟头直戳戳地顶着启于季的下唇。

此刻的檀腥味,无疑是发情剂。

于是启于季下意识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舔了舔,鸡巴肉眼可见地大了一圈。

温介临额间都溢了薄汗,启于季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这么想着,温介临不管不顾地掐住人的两腮,指腹将嘴角扯开,接着就把大屌捅了进去。

“唔……”启于季那双桃花眼平日都是轻眯着媚语,此刻却睁得大大的,黑茶色的瞳孔微缩。

温热的腔口实在浅小,温介临克制着力度,就开始抽插了起来,硬紫的大屌每次抽出来,都带着一股清色的津液,渐渐的,津液被鸡巴捣得成黏腻的透明浆。

垂眸就是启于季那张润泽小巧的嘴唇勉强含着他的大屌,视线往上一下,就是那张独绝的脸,狭长形姣的眼尾被插的泛了红,眼角也溢出来晶莹透亮的泪点,挂在其中欲落不落。

被插的时候,启于季是不会出现那种令他焦躁的神态的。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将身下人眼角微凉的泪水给抹开来,然后大手以一个完全禁锢着的姿势覆盖住启于季的后脑勺,按着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直到一个克制却肆意的深顶,温介临沉重地闷哼一声,才将大屌给拔出来,马眼吞吐着抽搐,一大股浓浊色的精液断断续续的射到启于季的脸颊、嘴唇,连带着迷离的眼睛都沾了一点。

顿了顿,温介临喘着不平稳的呼吸将启于季眼角处的精液给拾起,抹到那仍微张着流着津液的嘴唇里面,指腹碰到软糯的舌尖,又往里按压了一下,拇指被回过神来的启于季重重地咬住。

因着得了便宜,温介临愣是没有吭声,等着人咬到嘴巴发酸。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启于季嘴里蔓延开来,启于季方才恶狠狠地松开了温介临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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