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给他讲起了经典中的经典,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沈宁自认说得很好,比之早上时更加声情并茂,谁知皇帝不旦不捧扬,反而听到后头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连外头候着的万福与奴婢们都能听得见他开怀的笑声。
“你笑什么?”沈宁不乐意了,鼓着嘴戳戳他的额。
皇帝本是停了,想着想着又扑哧一声,肩膀抖动,手却在水下捂着肚子,似是笑岔气了。
“我又没说笑话!”沈宁娇嗔道。
“这还不是笑话?”东聿衡让她下水来帮他揉揉,说道:“且不提一个皇后亲自扮成一个老妇人去杀人,堂堂一个公主,吃别人吃过的果子,该是多么贪吃没个规矩,毒死了也是活该!只是她被人抖了一抖吐出果子就好了,什么毒药这么不着调?怕是不是被毒死而是被噎死的!可时间这么长憋也憋死了,还立刻活了过来。你说不是笑话,朕是绝计不信的。”说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沈宁在水下挠他的肚子两把。
第二日二人躺在床上,皇帝推推自己的皇贵妃,“今个儿给他们讲故事了么?”
“就讲了个小女孩的故事。”沈宁警惕地看着他,他不会又是想当笑话听吧?果不其然——
“说来听听。”
“小女孩儿的。”
“没事儿。”东聿衡揽着她,轻揉着她的小蛮腰,兴致昂然。
沈宁被他缠着没办法,只得给他讲起了碗豆公主的故事。
听完东聿衡果然不出意料地大笑起来,沈宁笑着拍他一记,“讨厌。”
“哎哟,这笑话更不得了,在二十床垫子和二十床褥子下边放一颗碗豆,还能感觉得出来就是真正的公主?”东聿衡搂着她笑得不行,突地唤道,“来人!”
沈宁不想东聿衡居然真命人扛来了二十床垫子和褥子,还命人去拿一颗黄豆——这时节没有碗豆,他也只好拿黄豆代替。这一齐堆上去,都比一个人还要高了。她听得童心大起的皇帝好笑地问她,“宁儿要不要上去试一试?”
她真怕他使坏,靠向他环了他的脖子,“那都是逗小孩子玩的,咱们去玩些大人的事儿好不好?”
东聿衡凝视她媚眼如丝的模样,沉沉地笑了起来,扣着她的细腰,命人留了五床垫子与褥子,还在上头铺了龙凤呈祥床单。
“你做什么?”见内侍都退了下去,沈宁直觉不妙,想要逃跑却被他大掌锁住了腰。
“宁儿这身子养得也愈发娇嫩了,咱们也试试,看看有没有那碗豆公主嫩!”说着,东聿衡邪笑着将她抱上了临时搭建的龙床。
“不要……唔……别撕……”
不一会儿地下华裳凌乱,室内暧昧之声响起,东聿衡已在白嫩的娇躯上奋力驰骋,还不忘啜着笑问身下迷乱的娇人儿,“宁儿可是被硌到了?豆子在哪儿?”
“讨厌……轻些……”
荒唐了一夜,沈宁倒在床上浑身无力,起身准备上朝的东聿衡撩开她的被子,大掌抚过她青青紫紫的皮肤,笑道:“这些个青紫,不知哪些是那豆子硌住的。”
沈宁扑哧一笑,“你还说……”
东聿衡笑着吻住了她,“宁儿的故事真真不错。”
童话之夜还在时不时地继续,沈宁装作不情愿的模样,但她其实很乐意逗他开心,看着他开怀笑颜自己便被幸福涨得满满的。
这夜沈宁讲的是国王的新衣,东聿衡听完,难得地没有笑,反而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这个故事好。”
沈宁知道他是在拿这个故事审度自己,柔柔一笑,倾身在他嘴上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