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生米,一为鲤鱼,二为鲭鱼,三为鲥鱼,四为鳜鱼。沈宁先饮一杯,继而网鱼。假使她说了‘网鲤鱼’,手执一颗花生者便为落网之鱼,倘若网鲤鱼而无一人得,沈宁便要罚酒一杯。鱼儿打尽则此令毕。
沈宁曾跟着丰宝岚鬼混时知道这打鱼令的玩法,她点了点头,笑着加了规矩:“第一个被我网中的鱼儿要罚酒三杯!”
众人笑应,而后握毕,沈宁喝下一杯,扬声道:“网鳜鱼!”
一语即出,东聿衡轻笑张手,说一声“落网”。
谁知话音未落,底下传来不约而同之声,“落网。”
沈宁惊喜地扫视一眼,竟是下座五人都张开了手,她笑得灿烂之极,“一网打尽!”
“这可是赶巧了!”众人皆道。
沈宁笑得嘴也合不拢,“承让,承让,快快,帮各位大人各自满上三杯!”
“瞧你乐得这样儿。”东聿衡失笑。
“我高兴嘛,”沈宁笑得眼儿都眯了,乐陶陶地靠向东聿衡道,“我厉不厉害?”
皇帝揽了揽她,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朕还从未见过一网打尽者,爱妃果真厉害!”
沈宁笑着小小地蹭了蹭他,“皇帝陛下这么说,也不能免了罚酒三杯!”
“小人得志。”皇帝点点她的俏鼻,却是宠爱地摇了摇头。
大家罚了两杯,最后一杯合席举杯,共贺渔翁一杯。
众人落席,再行文字令,沈宁望着下座豪杰伴着琴声悠然,行令喝酒,深深吸了口气,她眺目望向一弯明月,听着流水虫鸣,突地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空虚如老友再次光临,沈宁望向身边意气风发的男人,灵魂如今已有落脚之处。
她一定不能再失去。
月明星稀,宾客尽兴,微醺的皇帝拉着贵妃上了銮车,一行人身后送驾。
马车徐徐前行,东聿衡凝视依在怀中有些醉意的贵妃别样风情,不由伸手将她抱在腿上坐下,带着酒气的凉唇细吮她丰满的红唇,一点点轻尝她带着酒香的唇瓣。
沈宁娇吟一声,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回应他轻柔的亲吻。
二人唇齿交缠,辗转反侧,不由地都有些情动,皇帝摩挲着她的后背,轻捏她紧俏的臀儿,密密的吻在她脸上游移,沈宁的唇贴在他的耳侧,抑着难耐的呻.吟,含吮他的耳垂,并还探了舌尖轻轻舔了一舔。
皇帝气息加重,他一手探向前揉捏一番,再狠狠亲了她一回,随后沙哑地在她耳边道:“替朕揉一揉。”
沈宁理智回笼,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是在车上……”
“那又如何?”
“外边有很多人,不行……”沈宁有些惊慌,她怕皇帝真个不管不顾起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粗臂牢牢按住。适时马车颠簸一瞬,东聿衡正顶上了她柔软之处,二人同时闷哼一声。
“乖儿,你也忍心?”皇帝紧紧抱着她,一手探进她的裙内,沉沉笑了两声,“都已经这样儿了,还不让。”
沈宁的脸顿时红得跟熟透的苹果,“拿出来,坏手……”
皇帝不听,沈宁被他弄得心痒难耐,紧紧埋首在他的颈边咬住呻.吟。
见她已无反抗之力,皇帝在她玉颈上用力吮吸一口,“乖乖儿自己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