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抛给了他一个“你有毛病啊?”的眼神,就推开他侧卧着躺下了,顺手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
承衍洲摸了摸鼻子,也去关了灯。
言听这个房间窗帘的遮光性非常好,一丝月光也透不进来。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承衍洲向言听的位置挪了挪,进而贴近她,然后从背后抱住她,像往常一样。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十分熨帖,为她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很舒服。
但这双手啊,还是规矩得很。
言听后来想想,算了,顺其自然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快陷入睡眠边缘的时候,一道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想吗?”
黑暗本身就自带神秘与魅惑的力量。
言听抿了抿唇,转过身,默默地钻进了承衍洲温热的怀抱里。
一切,一发不可收拾。
两具身体热烈交缠,久违的酣畅。
自从他们破了这个开局,身体的深度交流就成了夜晚两个人的“保留曲目”。
承衍洲身体力行地证明着他没有任何隐疾。
相反,他很强……
而且,过去承衍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索要无度。
只要他在秦城,几乎与言听夜夜春宵。
“怎么一旦开了荤,你就不知道克制一点呢?”言听在某次事后抱怨。
一波爽感过后他还不罢休,都有点疼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怎么能怪我?”承衍洲温柔地捋着她的头发说道。
“我刚才在健身,是你硬把我从健身房拖过来的,你这人莫名其妙!”
“谁让你穿的那么少?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致命勾引。”
“瑜伽裤和瑜伽背心怎么就少了?难道你路过一个瑜伽班还能当众发情吗?”
“勾引我的,是你的腰线。再说了,只有你才能让我发情。”承衍洲说的再自然不过,让言听恍惚觉得是她“不正经”。
而且承衍洲现在热衷和她接吻,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有时候接着接着就擦枪走火。
她曾问他:“你以前也这么粘人吗?”
承衍洲认真地回答:“没有。以前我太差劲了。”
“你一定要说实话吗?”
“……”
言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哭。
接着她的泪就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承衍洲搂着言听,一遍一遍地温柔摸着她的头,然后一遍一遍地吻去她的泪。
像是安抚,也像是道歉。
“以后,我们好好的。”他说。
言听违心地点了点头。
他们还有多久的以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