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自嘲一笑,点了点头。
“那你需要我怎么做呢?”
“重新回到承衍洲身边,搅动整个局面。”
“什么?”听了这个疯狂的计划,言听不可置信地看着ken.
言听美丽的星眸一瞬黯淡:“他都要结婚了。”
ken笑了。“你可真是低估了承衍洲对你的爱啊。”
“不得不说,他可真是对你……死心塌地。”
“承觐运这老狐狸都气死了。自己狠毒一生,毫无软肋,结果亲孙子却是这样一个情种。”
言听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ken继续娓娓道来。“你刚走的那段时间,承衍洲颓废的……我都难以形容。”
“那样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每天把自己关起来,喝得酩酊大醉,大喊着你的名字,然后咒骂着自己真没用……”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跪在地上嘶吼着,满眼通红问我:言听呢?那一刻我作为一个男人都有点动容了。”
“后来是承觐运来了,和他密谈了什么,我们就无从知晓了。总之从那天之后他,就恢复了以往冷酷的样子。”
“不,甚至比以前更加不近人气,周身散发着的都是森冷气息,拼命地投入工作,就像是一部高速运转的机器。”
“后来的事,你也应该从新闻上了解了一二了吧?他和陈家幺女陈晓玥开始接触,接着就是订婚消息的大肆宣传。”
“但你不知道的是,他对陈晓玥冷淡得比陌生人还不如,对方也是个玩咖,有点想征服承衍洲意思。”
“他对她越冷,她就越上杆子……直到有一次,承衍洲不耐烦地把她推倒在一旁,一点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都没有,呵。”
“后来陈晓玥为了报复他就开始夜夜笙歌,轮番地给他戴绿帽子。”
“陈鹤年知道这些龌龊,但他也知道自己女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承衍洲都不介意,他和承觐运又操什么心呢?”
“他们这种人看中的从来都是利益的连结,儿女情长不在他们的思考范围。”
言听听了这些,身体僵硬地靠在椅子上,一时心头如生万绪,不知道作何反应。
但她紧紧握着咖啡杯的手,已然发白,甚至暴露出了细细的青筋,泄露了言听的情感。
“言听,就算你在这里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早晚,承觐运还是会想办法除掉你的。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承衍洲自然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这几年也在积蓄自己的力量。”
“只是他的运筹帷幄里,从来不敢放进一个你,他想让你过世外生活,不要卷入进来。”
“但你,早已深陷其中。”ken下着结论。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言听皱眉问。
ken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这一行啊,全在玩无间道。”
“加入,还是不加入。你自己来定。当然承觐运要动你的事也是我的猜测,承衍洲已经和他做了条件交换,一时半会是不会动你的,这些只是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