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狗,是不能认两个主人的。”
承衍洲意有所指地“点拨”。
这是让她「站队」的意思?难道承衍洲要和他爷爷分庭抗礼了?
言听此时并不能想明白。
“可是……我的母亲还在你爷爷手里,他掌握着我母亲的生杀大权。”这是言听的致命软肋。
可以这么说,谁控制了言听的母亲,谁就可以直接操控言听。
“那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微笑着看着她。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以后全然听命于你,你是可以保我母亲的是吗?”
承衍洲挑眉,不置可否。
“好……如果你能做到,我以后,只听你的。”言听非常识时务地倒戈。
虽然她暂时还是不明白,她“何德何能”,这么受这对祖孙的“青睐”,为什么不在当年,直接把他们一家三口都干掉。
承衍洲貌似看出了她心中所想。
“我后来也觉得爷爷的决定对,直接杀了你们太便宜你们了。
留个活口慢慢折磨才有意思。
爷爷也曾和我说过,有点后悔直接把你爸爸干掉了,应该让你们守候在一起,看着彼此受尽折磨、生不如死的样子。”
“唉~”他叹息。仿佛真的觉得很「可惜」。
言听此时已经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在肉里,恨不得拿刀活剐了他!
承衍洲看着她双眼冒出的仇恨火苗,拳头紧紧攥起最后却又无力松开,冷笑出声。
“人啊,还是不能有软肋。”
他指的是她母亲陷在仇人手里这件事。
承衍洲哈下腰,用手拍拍言听的脸。“记住了,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明白了吗?”
“……”
“说话!”
“明白了。”
言听不知道承衍洲最后是怎么和他爷爷交待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言听就在她自己房间养伤,换药的时候刘妈会叫她「上去」,期间日子很平静,没有任何人来找她的麻烦。
包括承衍洲。
后来她的伤口基本愈合了,只要不用寸劲儿,基本不会牵扯到整个肩膀痛了。
言听静静又忐忑地等待着承衍洲接下来的召唤。
没多久,就让她给“等到了”。
真不知道自己这算是「心想事成」还是「怕什么来什么」。
还是以前的程序。
承衍洲这次没有着急地享用她,而是拉开她的浴袍,露出了受伤的半边肩膀。
他仔细地观察,小心地用手摩挲着,仿佛是对待一件上等的瓷器。
恰好被云朵咬过的疤痕也在左肩,又有枪伤又有咬伤,她这个肩膀经历还真挺丰富的。
言听自嘲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