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上脉门,虽然因为握剑太紧,不够放松,但也只能将就一下了。
“他怎么样?”苏含笑着急地道。
“很奇怪……”夏棠的脸色很是古怪。
“什么叫很奇怪?到底有没有危险?”苏含笑不禁有些沉不住气,第一次开始后悔不该让他一个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小姐放心,不会危及生命的,奇怪的是另一件事。”夏棠道。
“说!”苏含笑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没见人都急上火了么?还吞吞吐吐地,不干不脆。
“看他的脉象,应该是怀孕了……”夏棠沉吟道。
“你说什么?”苏含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惊又喜,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可是……”夏棠转过头来,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才沉吟道,“比起普通怀孕的男子,他的脉象却又有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你能不能一次说完!”苏含笑气急道。
“请恕属下医术浅薄,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夏棠站起身来,一脸的苦笑。
苏含笑一怔,顿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不过,属下至少能诊断出,那些变化对他的身体有益无害,小姐不必过于担心。”夏棠补充了一句。
“既然无害,为何他会昏迷?”苏含笑道。
“大小姐,那是他太累了啊!”夏棠的嘴角抽了抽,无奈地道,“怀孕的最初三个月本来就是胎儿最不稳的时候,而他……”
她只说了一半就住了口,但苏含笑很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叹气了。
这些日子,秦月的经历又怎么是一个“累”字能说清楚的,虽然,每次的书信都是寥寥数语,报告了结果却将经过都隐去不表,但是她又怎么会不明白,那些清淡的字迹背后,是无数的腥风血雨,刀光剑影。若是早知道……早知道……她定然不能让他去西秦的。
看到她纠结地表情,夏棠站在一边,尽管表面上还维持着平静,但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
这个孩子,是太女的吧!
就算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可那是太女的长女或是长子,将来,定会影响到整个朝廷的格局的。
“小姐,不管怎么样,还是找个信得过的大夫看看比较好。”想了想,夏棠还是忍不住道。
虽然她不认为自己连喜脉都会看错,但是这男子的脉象着实奇怪,万一出个什么岔子,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
“我对代郡不熟,还是麻烦夏堂主了。”苏含笑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