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秦月怒道。
“真是口不对心。”苏含笑却笑得开心。
东宫的侍从看到这一幕,赶紧低下头让开路。
直到进了洗竹园,关好房门,秦月突然脸色一肃,轻轻一震,便用巧劲将抱着自己不放的女人震开,随后一个转身,已经拉出一段距离。
“真是无情。”苏含笑摇摇头,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腕。
“迟早有一天我杀了你。”秦月的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算了算了,等你想杀的时候再说。”苏含笑不在意地挥挥手,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脸色倒是正经了不少,“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她当然明白,现在的东宫远远算不上铁板一块,虽然可以用这种方式掩饰,但毕竟还是有风险的。
“昨晚出宫时,见到了些东西,也许你会有兴趣。”秦月坐在窗台上,淡淡地道。
“哦?”苏含笑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虽然他说的是“也许”,但是以秦月的性子,会等着她下朝来堵人,定是非常严重的事了。
“昨天晚上正准备回宫时,路过宁王府,却发现了同行。”秦月道。
“哪边的?”苏含笑道。
“似乎是哪里的使者来讨论什么的,我远远地跟踪,看她与宁王进了书房,不过外面的守卫太森严,未免打草惊蛇,我不敢靠得太近,只听到了山越、南楚、迎亲什么的。”秦月道。
苏含笑闻言,不禁脸色一沉。
破碎的几个名词,但是组合在一起,再参考这些日子京城的动向,很明显是有什么阴谋隐藏在水下。
“那人的轻功,很特别。”秦月想了想才用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词,又道,“不像是有什么路子,似乎是在悬崖峭壁上磨练出来的感觉。”
山越族人?苏含笑立即想到了昨晚从书上看到的,山越聚居地的地理环境。
那样的山区的话,的确有可能锻炼出那样的轻功,但是今天玄冥宫的回报是,那一对山越族姐弟在客栈中从未外出。
爽朗的少女,内向的少年,并不像是有能避过玄冥宫暗探的能力,那么,是京中另有其他山越族人吗?可看起来又不像一伙,事情有点儿奇怪呢。
“怎么了?”秦月问了一句。
“刚刚宁王殿下邀请我十天后赏梅煮酒呢。”苏含笑道。
“只有你?”秦月确认道。
“当然不,还有穆王也在邀请之列。”苏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