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事情大发了。
眼前的这些场景,足以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荣耀高地,和北方王国之间,注定要不太平了。
至于星月王国,和荣耀高地,只有很狭窄的一段边境。而且在那边,有众多的树人把守,根本不用担心。
除此之外,就是布满荆棘的荆棘山脉。那上面布满的荆棘,即使是巨龙,都不愿意去招惹。而且其中也有不少的魔法植物荆棘,不仅可以攻击敌人,而且还会吞噬魔兽以及任何经过的生物的血肉。荣耀高地的兽人,几乎是没有可能从荆棘山脉通过的。
林川慢慢的停了下来,背后那追击的人,也不再攻击了。他回头,就看到一个背着大剑的男人。脸上带着沧桑,还带着一些不忿。
不忿?林川觉得自己没有看错,这个男人,为何会有这种表情。
再后面,还有一位精灵少女,为何会说是少女呢?少女全身被兜帽披风笼罩,只从露出的衣裳可以看出,是牧师袍。而且标志,还是生命女神教会的。
只是因为胸前那发达的肌肉,让人很难认为是一名男性。
兜帽上有两个小小的洞口,一双尖尖的耳朵,从那里冒出来,告诉大家,这少女的种族。
等等,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在生命女神的圣徽之外,还有一柄长剑!这是战神的标志!所以,这是艾德文大人的牧师?那就是自己人了?为何没有及时的救下自己?
背后,是连绵的高地。还有无数的帐篷,代表了这里来的兽人,数量绝对不少。
旁边不远处,就是一座雄关!
铁壁关!
这是北方王国,也是人类王国和荣耀高地之间,耸立的最为雄伟的关卡。甚至比大胜关都要雄伟的多。精灵的侵略性,毕竟不如兽人。
林川根本没有时间逃入铁壁关,而且也根本不敢过去。谁知道,鬼狼团是不是侵蚀了北方王国的城市。之前的布拉迪子爵领,就是那样。
而眼前的这座雄关,里面的高手绝对不会少。半神都是常驻的。
当然,就算是一座雄关,也不可能将所有的通道都关闭。林川就是从这些间隙中,来到了边境。
“嘻嘻!”
一声不大的小声,却突兀的出现。而且一出现,就很快来到了林川的耳朵里。似乎那嬉笑的少女,就在身旁不远的地方。
高手!又是一位大主教级别的高手!
林川都有些怀疑,自己进步是快。但也没有快到,马上就可以和大法师级别的人谈笑风生,或者对决吧?
那背负大剑的男人,肯定就是鬼狼团派来追击自己的。这少女,应该是被艾德文大人派来救自己的。只是,少女看起来,显然有些不正常啊!
艾德文大人,做事能不能靠谱一点啊!
“嘻嘻!”少女又笑了一声,说道:“你是叫林川还是林杨是吧?算了!”
她说着,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管你是叫林川,还是叫林杨。这些都和我无关。艾德文大人让我过来,和你交代一些事情。我原本以为,你会死在埃尔维斯的手上,那我就省点力气。后面去直接杀掉埃尔维斯就好了。”
少女随意说出来的话,却让林川十分的汗颜。埃尔维斯,就是那个背着大剑的男人吧?少女说话的时候,埃尔维斯几次皱眉,但最后都忍了下来。看起来,确实是比不上少女的。或者是害怕起冲突?大法师级别的高手,是说杀就杀的么?何况,双方是同一等阶,只是少女的等级,可能高一些罢了。
“埃尔维斯太没用了,一个青铜等阶的小家伙,都没能杀死。还要我多费口舌,真是有些不爽呢。看起来,那些据点,我是必须要去了。手脚也有些痒了,是需要活动一下了。”
林川有些郝然,你不是来传话的么?怎么这么多废话?但他这句话可不敢说。对方是高手,虽然是来救自己的,但行事风格,可有些不靠谱。林川不知道,自己要是出言不逊,到时候,会不会被直接杀掉啊?
应该不会,艾德文大人不会允许。但教训我一番,想来艾德文大人也不会管?
这个答案几乎是肯定的,艾德文圣徒身为半神,哪里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连林川的日常都要管?如果林川觉得自己很重要,重要到一位半神会时刻关注自己,时刻的给自己兜底。那就是林川自视甚高,太自以为是了。
科瑞斯特尔说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自己。林川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不好说什么。人家又没有招惹自己,而且接下来,还有艾德文大人的事情要去做,科瑞斯特尔虽然懊恼林川抢夺了艾德文大人的视线,但也不会破坏艾德文大人的布局。
至于埃尔维斯,科瑞斯特尔说的轻松。但要是真的那么简单,两人也不会对战几十年,到现在都还是你来我往的,僵持不下了。
算了,大不了,就去破坏那些据点好了。反正艾德文大人也发布了任务,破坏了据点,就有功勋。等功勋多了,是不是就可以兑换艾德文大人的亲自传授?到时候,就可以看到艾德文大人了。而且可以亲密的接触了。
林川可不知道,这眼前的少女,绝对是那种精神上有些偏执的人。但不知道,还是能猜到一些。只能是心底暗道,自己真是太倒霉了。
至于那派这少女出来的艾德文大人,形象也是大跌。培养出这么不靠谱的牧师,而且还派来救自己。这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太轻松了,想要给自己弄点麻烦出来吧?
然后,林川就看到,那少女将手伸进自己的胸口。是的,胸口!然后拿出来一块令牌一样的东西,扔了过来。
林川急忙伸手接过,双方离的不近,但那令牌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眼前。
林川沉着应对,想了很多。这令牌的冲击力应该不小,他都有些严阵以待了。想了很多的办法,是不是要卸力,然后用种种的办法,将令牌上的力道给引导到地下,才好接住令牌。
然后,他就接住了。